第3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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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病,我便從此滴酒不沾,如何?”
曹初一噎。
郭嘉專注地看著她,似乎一切都無所遁形。
曹初一慫,轉身就跑。
幾日後,許都又傳出了曹御史與郭祭酒爭吵,郭祭酒把曹御史氣得奪門而出的流言。
徐庶深深嘆了口氣。
……
河內郡。
司馬懿果真如人所言,躺著一動不動,一副病得很嚴重的樣子。
曹初的指尖唰地亮出一根針:“針灸之法對風痺症還是很有用的,元化之前教了我幾手,不如……”
針尖亮閃閃的,反著刺眼的陽光。
司馬懿:“……”
早知道就裝其他病了,怎麼都比這動彈不得的風痺症要好啊!
曹初微笑:“仲景也說針灸很有用,要不要試一試?”
好在他弟弟司馬孚趕來救場了:“多謝曹御史關懷,只是家兄先前已針灸過了。”
司馬懿繼續一動不動,非常配合。
曹初歪頭看他,總覺得自己的表情還不夠兇:“那行,我改日再來看望。”
畢竟幹御史這一行的都特別有耐心嘛。
司馬懿剛鬆了口氣,沒想到曹初踏出大門的步伐一收:“曹司空讓我在河內郡待半個月再走,我這也是奉命行事,還望二位公子見諒。”
腿長在別人身上,司馬懿除了預設,還能提出抗議不成?
司馬孚拱手道:“府中還有客房,不知……”
“不必。”曹初挑眉,“我自有安排。”
司馬孚有點好奇,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
是的,某位從許都來的御史搬到了他兄長隔壁的宅子。
不說病人,就是沒病的人也不能一直躺在床上不動彈,肯定得起來曬太陽,否則不是平白惹人疑心麼。
演技頗好的司馬懿當然考慮到了這一點,於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他讓妻子把他抬到院中曬太陽。
曹初學著陳群的樣子,手裡拿著個竹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司馬懿眼皮一跳,又讓人把他抬回屋裡去了。
次日。
司馬孚帶著一個事先串通好的醫者上門探望司馬懿的“病情”。
風痺症需要針灸好幾次,如果一直沒有醫者來的話,曹初肯定會起懷疑。
為了達到取信於人的效果,沒病的司馬懿被迫針灸了一回。
他一臉漠然地望著胳膊扎得跟刺蝟似的針,剛想起身。
曹初在門外記本本:“臣曹初奏,五月庚辰,針灸……”
司馬懿剛坐起來的身子又被司馬孚摁了回去。
五月已經有些熱了,雨來得也快。
一日晌午,烏雲密佈,雨簌簌落下。
剛好司馬懿的院子裡有一批書籍晾在外面。
這些書籍不是孤本就是特別珍貴,對於一個文人來講極其重要。
司馬懿下意識地起身想去搶救這些書籍。
曹初的聲音好死不死的透過雨簾傳來:“喲,下雨了,你的書籍還晾在外頭,再不收回來就要淋壞了。”
司馬懿剛要踏出去的步伐又收了回來。
他妻子唰地把他往回一推,然後立即跑出去把書籍搶救了回來。
堪稱反應迅速。
某一日。
既然被醫者治療了那麼久,總算能自己走動了吧?
這不,司馬懿“好不容易”能起身,正拿著一卷竹簡看書。
背後靈似的曹初開始記本本:“臣曹初奏:五月壬午,司馬懿病情微愈,於家中閱書。”
司馬懿握著竹簡的手一僵。
好在曹初又補了一句:“半月之期已過,我將歸許,祝你早日病癒。”
司馬懿感動——終於要走了!
曹初眨眼:“曹司空可能還會派人來看你的哦。”
司馬懿:“……”
他決定搬家,而且還要搬得遠遠的。
他!要!隱!居!
並不是說司馬懿打算隱居一輩子,而是暫時去荊州避個風頭而已。
當然,理由也是要的,美其名曰去荊州求醫。
歷年千里迢迢跑來荊州求學的人並不少,他過來“求醫”也不是那麼突兀。
反正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幹嘛的。
於是司馬懿就去拜訪了司馬徽。
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