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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諸葛亮一個人,這不合常理。
諸葛亮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走了。”
司馬徽秒懂。
每次他友人被拐走的時候,諸葛亮就是這個表情。
司馬徽吃了口茶,試探著問道:“黃夫人走了,那她父親呢?”
黃月英的父親黃承彥是荊襄名士,不可能放任女兒被拐走啊!
諸葛亮深吸一口氣:“……也走了。”
司馬徽險些把茶噴出來——這次似乎有點狠。
拐走黃承彥倒是能理解,畢竟他的名氣很大。又聽聞曹丞相用重金把早年被匈奴左賢王擄去的蔡邕之女,也就是蔡昭姬給贖了回來。看樣子,過不了多久鄴城那邊又會有新的動作。
說起來,他記得黃月英的舅舅是出身荊襄大族的蔡瑁,也不知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小童正在幫諸葛亮整理東西,揚聲問道:“先生,你的圖紙呢?”
諸葛亮一臉麻木:“被夫人帶走了。”
司馬徽的肩膀微微聳動,似乎是在憋笑。
小童驚訝地捂住嘴巴。
司馬徽憋了半天,最後同情地拍了拍諸葛亮的肩,安慰道:“至少你還在這裡。”
頓了頓,他似乎覺得這句話說的不太妥當,補充道:“雖然很快又要搬走了。”
諸葛亮:“……”
你走!
第74章 怒髮衝冠
距離曹初離開襄陽,已有數日。
夕陽西下; 不知是因何緣故; 曹初鬼使神差往前努力望了一眼。
不望不要緊,這一望便望見了一個不該出現在此地的身影。
極其熟悉; 熟悉到她不敢相信。
曹初微微勒住了韁繩; 脖頸微抬; 似乎是想確認什麼。
坐著的馬頗有靈性; 竟也順著這輕微的力道停了下來。
夏侯充心生疑惑; 轉頭看她:“怎麼了?”
曹初輕聲開口:“來了。”
隨著那道身影愈來愈近; 曹初的眸中的喜色也愈發明顯。
夏侯充難得見她有如此笑意,就連成功坑到劉表的時候也沒像現在這麼高興; 便也閉緊嘴不言語,想瞧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襲天青色愈發近了; 彷彿是在天與地最近的地方遠遠行來。再不像方才一縷青煙似的; 遠得抓不住。
連趕了幾日的路; 即便是注意些,眉梢間也不免帶了些微的風塵。可這些落在他的身上卻絲毫不顯狼狽,眉眼間風華依舊欲喧賓奪主般奪目。
曹初專注地望著; 呼吸不覺放輕,就連落葉悄然飄在她肩頭也渾然不知。
郭嘉已行到近前; 抬手輕拂去她肩頭的落葉:“隨我回去罷。”
曹初攏住他的手:“手怎麼這麼冰?”
復又往他身上一望; 聲音憤憤然揚了幾度:“都這種天了你還敢穿單衣; 要不要命了!”
郭嘉身上僅著一層薄薄單衣; 聞言笑道:“穿多了行動不便; 路趕得慢,怕是見不著你。”
曹初乍然聽見如此言語,無措地抿了唇,雙頰微有發燙:“……你若擔心見不著我,我可以等你的。日後切不可如此了。”
說罷,她立即去取衣給郭嘉披上。
郭嘉剛要開口,卻只見曹初微眯了眼,沒頭沒腦地來了句:“飲了幾壇?”
這酒氣都快沖天了!
郭嘉鎮定自若,施施然策馬與她並行:“不過四壇而已。”
“這樣啊……”曹初略有些懷疑,卻還是努力在心中勸服自個兒。
郭嘉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我已去過荊州,方才便是從襄陽過來,倒是遇見了一個識得你的人。”
曹初的心裡騰起一種不詳的預感:“此人可是姓諸葛?”
郭嘉點頭:“他似乎對子劭頗為忌諱,就連邊上的書童都用艾葉燻過,說是要祛祛黴氣。”
曹初:“……”
郭嘉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饒有興味道:“他還說你帶走了他的夫人。”
曹初神神秘秘,附耳對他道:“下回是他的書童。”
郭嘉忽略心底那絲微妙的同情,最終慢悠悠地開了口:“甚好。”
一旁的司馬懿眼皮抽抽——沒救了。
曹初開始說起正事:“丞相命人將蔡昭姬從匈奴接了回來,學官可以辦起來了。”
打從一開始,她得知徐庶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