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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瑪瑙,初見或並不十分打眼,只待細細打量,卻可見工藝之細美與巧奪天工。
呂姵對這匕首愛不釋手,想著若是插在自己身上,能不能順帶給帶回去。待想明白自己是魂穿後,又覺得失望與低落。
這幾日宇文允沒有過來,她去尋他,又經常撲空或者吃閉門羹,隔壁又絕了食,閉不見人,好在不斷有其他院子的夫人或者侍妾來尋她,呂姵除了拾掇小廚房和她新擴出來的菜地,就靠和她們鬥智鬥勇來娛樂娛樂,正好想著能不能將宇文允給逼出來,倒也不覺得無聊。
她在這頭種田和宅鬥,玩的不亦樂乎,宇文允玩失蹤和閉關,也是玩的樂此不疲,他倆這樣,倒是苦了青山了,每天至少要在書房和其他院子間往返五次,全都是各個院子出了事來告狀,宇文允讓他去跑一趟處理的。除此之外,宇文允還讓他去盯醉蓉院的梢,而他每次從那兒帶回來的訊息都能讓宇文允一樂。
第一天:“呂妾女把醉蓉院的花草全給移了,說是要用來種菜。又晾了雲南那邊送來的野生小米辣,聽說是準備種辣椒。”
第二天:“呂妾女做了好吃食,讓小果兒去蓉夫人門前把菜的香氣用蒲扇往門縫裡送,氣得蓉夫人一陣咳,晚上倒是進了些白粥。”
第三天:“絲竹院的曾妾女今天帶著自己繡的絲帕去尋呂妾女,本來似是想與她交好,結果呂妾女說她繡的花像是開敗了一樣,寓意不好,難怪她不得寵愛。曾妾女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走到門口還拐了腳。”
第四天:“呂妾女今天將做的點心送了白梅院的羅夫人,結果羅夫人吃壞了肚子,痛的從恭桶上站不起身來……”
第五天,也就是今天,青山最是為難:“田夫人養的兔子跑進了醉蓉院,呂妾女讓幫廚的徐婆子逮住給殺了,用辣椒炒了一盤什麼鮮椒兔……田夫人攜元妾女一起去尋的時候,呂妾女還招呼她們一起用飯,結果田夫人知道了吃的是自己養的兔子的時候,當即暈了過去……這不,元妾女現在還在門口苦苦哀求王爺過去看看田夫人呢……”
宇文允唇邊勾出了一絲諷笑,又問:“呂姵呢?”
“她……還在醉蓉院,”青山嚥了口口水,眼見著宇文允又在喝茶,生怕上次的遭遇重演,“奴才方才過去檢視情況,見她一邊流著淚唸叨什麼‘兔兔這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一邊就著那盤兔子吃了三碗南大米。”
宇文允這次強控住沒有失態把茶噴出,但自己被憋得差點嗆到……
狠狠咳了幾聲,他放下茶杯,又問青山:“王妃那裡還是沒動靜?”
“沒有,王妃身子一直抱恙,也不許眾夫人、侍妾前去侍疾,只說靜養幾日便好。”
“宇文護倒了,王妃短期也的確不可能有動靜了……”宇文允望著手中才看完的密信輕聲一笑,晃燃火摺子,將其點燃,快燃盡時才掀開獸首香爐,丟了進去,站起身來,對青山道:“走吧,該去看看呂妾女了。”再不去,她就快把他的王府給拆了。
宇文允走到醉蓉院時,呂姵或是才梳洗過,正癱在長椅上晾頭髮。她頭髮生的又濃又長,漆黑如墨的顏色,在新升的月光下,反射著藍幽幽的光芒。她似乎心情不錯,正在哼著什麼歌,調子古怪的緊,聽不明白。待聽到青山的提示,她抬眼望過來,那雙穠麗的杏眸中便閃過慧黠的光芒,不禁又讓他想到了狐狸。
“王爺!可想死妾身了!”她從長椅上下來,三蹦兩跳地跑到他面前,纖纖手指戳著他胸口道,“你終於捨得出來了呀。”
宇文允後背忍不住地竄上一股涼意,抓住她的手指似笑非笑地問道:“是想死你了,還是你想死了?”
呂姵仰首望著他,有些尷尬地“呵呵”乾笑了兩聲。
宇文允唇角微勾,一把攬過她,往屋裡走,走之前順帶環視了一圈,見著光禿禿的黑土地就有些皺了眉頭,攬著呂姵的手也多用了半分力氣:“姵姵把這醉蓉院打理得……很好。”
她似乎沒感覺到他的責問,還笑呵呵的:“是吧?待十多天後,這種子發出芽來,一片綠油油的,那叫一個漂亮!這還得感謝王爺賜臣妾這醉蓉院掌事的恩寵呢!”
“那李氏近日怎樣姵姵可關心過?”
“自然,在老……妾身的照應下,蓉夫人每日都悄悄用好幾碗小米粥,今天好像還忍不住吃了些肉。”
“今天……你吃了田氏的兔子?”
“……我不知道那是她喂的兔子,”眼見著宇文允坐在了榻上,呂姵有些無奈地癟嘴,看上去一臉委屈,“徐婆子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