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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如此大度!放你去青樓,你少不知足!”呂姵知道他這是同意了,心裡觸動。他沒有因為自己今天的衝動而對自己有半分責怪,讓她緊揪著的心,松和了不少。其實她知道,宇文允說的大多是寬慰之言,以高緯的變態,若真的高長恭同鄭氏中的任何一人去揭發他們,沒有證據也會惹得一身臊。可他雖然對高長恭心生了殺意,卻願意縱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為救高長恭努力。
她的小允子真的待她太過好了些……等高長恭這件事一了,她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心中甜蜜,面上卻還是凶神惡煞地:“我警告你,聽聽曲也就罷了,你要是敢再多半分逾矩……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姵姵放心,”宇文允有些惋惜地嘆息一聲,“青絲姑娘賣藝不賣身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她賣身,你就上趕著去了!”
“還得排隊……本王到底是不如一切佞臣權勢大。”
“啊啊啊啊!宇文允!我殺了你!”呂姵磨著牙掐住他脖子,將他按倒在榻上。
宇文允攬住她腰:“所以你趕緊多關注我幾分,給我唱個歌聽聽。”
鼻尖挨鼻尖,呂姵近距離瞪著他,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吐周杰倫的歌詞:“你算什麼男人!算什麼男人!”
“……嘶,換一個。”宇文允皺眉,懶洋洋地掏了掏耳朵。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噗……”宇文允笑出了聲,濃眉一挑,吻了上來,送了幾個模糊的字眼過唇間,“好的,如你所願,姵姵。”
“喂……等等呀……”換氣的空隙,呂姵面紅耳赤地推他,“大白天的你做什麼!”
他不說話,翻身將她按在了身下,輕輕地齧咬她的脖子,再蜿蜒而下……
呂姵漸漸也失去了理智……
直到呼吸最急促的時候,聽到他一邊懲罰她,一邊問:“我算什麼男人?嗯?”
一口氣悶在喉嚨口,吐不出半個聲音來。
算什麼男人?
呂姵只能在心中低泣——特麼的禽|獸男人啊!
第40章 出門踏青
時間說快過得也快; 呂姵只覺那段一出門就冷的跺腳的時光還在昨日; 睜眼卻又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繁花似錦中; 她再次從蘭陵郡王府鎩羽而歸。
宇文允倚在水榭的欄杆處,懶洋洋觀賞清波里的橙色鯉魚圍著岸邊栽的垂絲海棠轉圈。見她一臉鬱悶地回來; 也很是默契; 在她手裡塞了些魚食; 扯過她袖子擦了擦手,再在她齜牙咧嘴的反對裡摸了摸她的頭:“姵姵; 晚春之景甚美; 想不想出去踏青?彌補下上巳節睡過了的遺憾?”
“去哪兒?”呂姵最近心裡憋得慌; 每次去看高長恭; 他都溫柔笑著,彷彿什麼皆不放在眼裡; 與她談兵法; 談下棋,談行軍打仗那些故事; 唯獨不提隱退的事情,而她一旦耐不住性子提了,就是被掃地出門的結局。
當然,下一次; 他還是會歡迎她去。
呂姵有些不想去了; 畢竟她去的次數多了,高緯就老是會向她打探高長恭的事情,她覺得煩悶。可若是就此放棄; 又害怕到時候突然聽聞高長恭的死訊,她會怪自己沒有盡力。
也罷,如此還能在高緯面前或多或少為他辯駁一二。
可高長恭最近才被任命為太保之職,她也說不清是自己的小心辯駁起了作用,還是如她之前所料想的,是高緯要殺高長恭之前刻意給的尊榮。
見呂姵願意出門,宇文允唇角微微勾起:“我們去陳澈的忘憂谷吧?這時候山谷兩側皆是野生的杜鵑盛放,我們去住上兩天,讓那個正好向高緯告假了的守財奴招待一下我們。”
聽到宇文允說陳澈是守財奴,呂姵就覺好笑。
她曾經問過宇文允,為何陳澈對他唯命是從。
宇文允道,因為陳澈的母親曾受過他母親的恩惠,若非他母親施救,陳澈和母親兩人怕早已病死街頭。後來,他母親更安排陳澈跟著神醫莫不死學醫,陳澈天賦極佳,學成便是揚名立萬,毫不遜色於師父莫不死。宇文允來到齊國做質子後,陳澈主動拜上門來,願作他的左膀右臂,但是每次的診金還是收的毫不留情。
呂姵對高緯說的那些話,之所以高緯信了,是因為陳澈的確愛財如命,毫不清高。
呂姵在蕭逢憐那裡遇到陳澈時,也取笑過他,說她本來以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