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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芸生往內間走了兩步,卻見那大夫站在原地不動,而老太君顯然也注意到了,便說道:“還請大夫再走一遭。”
“啊?”那大夫彷彿如夢初醒一般,惶恐地看著老太君,“還要進去?”
老太君也不說話,只看著那大夫,渾濁的雙眼裡透出的威嚴讓那大夫渾身一顫,哆哆嗦嗦地往裡走,侯夫人心裡雖不安,但也一臉鎮定地走了進去,見張姨娘正躺在床上,雙眼緊緊閉著,臉色如死人一般蒼白,氣息微弱,若不是胸腔起伏著,還真像去世的人一般。
芸生走到床邊,撩起了張姨娘的袖子,手臂一片片的青紫色,像是被人打過一般,“於大夫,您剛才並沒有看到張姨娘這樣的情況吧?”
於大夫不知是怎的,一張滿是皺紋的臉突然通紅,“並、並沒有。”
“恩。”芸生點頭,轉身對張姨娘身邊的丫鬟吩咐了幾句,那丫鬟便一路小跑著出去了。而侯夫人卻突然緊張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
“回夫人的話,奴婢只是吩咐她去煎一些藥。”芸生臉上還掛著波瀾不驚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卻讓侯夫人知道大事不好了,從今天芸生進門的時候起,她便覺得此人邪門,如今看來,卻真的是來壞事的了,“煎什麼藥,於大夫已經開了藥方,難不成不用大夫的要反而要用你這不知有幾斤幾兩的人的藥?別以為你懂點皮毛就可胡鬧,人命關天,不能由你亂來。”
“正是因為人命關天,奴婢才不得不請於大夫再進來一趟。”因為有老太君坐鎮,芸生知道侯夫人不敢直接下令讓自己住手,所以說話格外有底氣,“於大夫已經摸過了張姨娘的脈象吧?”
“摸、摸過了。”芸生雖只是一個侍女,可於大夫從她眼神裡便看出了些門道,心知這丫頭不簡單,指不定是看出了些什麼,因此心虛得不得了,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張姨娘的脈象,尺部很是微弱,右寸肺脈卻洪大無比,可是這樣?”
這一次,於大夫猛地抬頭看著芸生,縮在袖子裡的雙手有些發抖,“似乎是這樣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聽了於大夫的回答,芸生差點止不住冷笑出來,“身為醫者,竟說出如此含糊不清的話,不知開出的藥方是否也是這樣的。”
侯夫人見芸生這樣咄咄逼人,且身後老太君的眼光生冷且多疑,便急忙咳了兩下,於大夫立即改了口,“確實是這樣。”
剛說完,外面便有一個丫鬟端著藥進來了,經過芸生身邊時,芸生直接伸手攔住了她,然後端起了那碗藥,放到鼻子下仔細聞了聞,“於大夫,你可知用此藥強行排出張姨娘腹中胎兒死胎,會要了張姨娘的命?”
“你……你在說什麼?”於大夫絲毫未察覺自己額間已有細汗流淌,“這是……”
“趕緊喂張姨娘服下。”芸生未聽完於大夫的解釋便看見另一個丫鬟端著自己吩咐的藥進來了,“大量服下。”
“等等!”侯夫人五官快扭曲在一起了,她站了起來走到芸生面前,“於大夫行醫數十年,我自然是更相信他,你只是一個低賤的丫鬟,傷了張姨娘你可擔待不起。”
“我擔待得起。”一直不曾說話的老太君站了起來,往張姨娘床邊走去,“我信芸生,我要張姨娘服用芸生的藥,侯夫人可有異議?”
“母親……”侯夫人後背一陣發涼,看著老太君,雙唇微張,半天了只是說道,“都聽母親的。”
張姨娘雖一直昏睡著,但還是順暢地喝下了兩大碗藥,嘴角殘留著藥渣,芸生拿著絲絹坐到她床邊,慢條斯理地擦著張姨娘的嘴角。
而一旁的侯夫人,確實攥緊了雙手,一動不動地看著張姨娘。
不一會兒,原本昏睡著的張姨娘有了反應,雙手捂著小腹,發出一陣陣呻吟,反應隨時間越來越劇烈,侯夫人指尖微顫,指著芸生說道:“你做了什麼!你看看張姨娘如今這模樣!”
“奴婢要排出張姨娘腹中死胎,還請於大夫迴避一番。”芸生看了看侯夫人,見她臉上露出了一絲鬆懈,鬆懈中又帶著一絲興奮,“會排出一些不乾淨的東西,老太君和夫人也迴避一下吧。”
“我就在這看著。”老太君目光篤定,要看看自己這未來得及出生的孩子究竟怎麼就胎死腹中了,她對侯夫人說道,“你也在這看著。”
如此一來,便只有於大夫一人退了出去。
張姨娘陣痛越來越強烈,像是要分娩了一般,老太君看著芸生與幾個丫鬟一同在她床邊忙活,專注認真,一遍遍安撫著喘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