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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這才發生晉王面色不好,“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她向四處張望著,“快給王爺拿藥來!”
“已經沒事兒了。”晉王見晉王妃緊張的樣子,連忙笑著按住了她的手,“多少年的老毛病了,現在可不是已經好了嗎?”
“王爺又喝了燒酒來止痛?”晉王妃聞到了晉王嘴裡的酒味兒,眉頭擰得更緊了,“那玩意兒始終不是良藥,再這麼下去,總會讓王爺身子越來越虛的。”
“這麼些年不都過來了嗎?”晉王倒是一點不在意,為表示自己健康,特意拍了拍胸脯,“且再也沒有比那更有效的藥方了。”
晉王妃心裡到底記掛著自己父親,也不再多說晉王。而芸生眼見晉王夫婦二人就要下去歇著了,芸生有些著急,看了洛錚一眼。洛錚會意,立刻出聲了,“晉王請留步!”
晉王回頭看了洛錚一眼,問道:“何事?”
洛錚上前行禮,說道:“王爺方才情況實在危急,不知可有找太醫瞧過了?”洛錚是晉王妃的侄子,晉王自然也對他和善,對他突來的關心並未感到奇怪,“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太醫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偏偏每次犯病了就喝些燒酒,倒比那些太醫們開的藥方要好上一些。”
晉王剛犯了病,精神氣還有些不足,而晉王妃傷心過度,又這麼晚趕了過來,兩人體力都有些不支了,這就要下去休息了,芸生想著不能放過此次機會,且晉王的病情確實十分危急了,便行了一禮說道:“請王爺容奴婢斗膽說一句!”
晉王詫異地看著芸生,問洛錚:“這是?”
“這原是老太君身邊伺候著的人,醫術了得。”洛錚不與晉王繞圈子,開門見山說道,“想必她是看出了什麼。”
晉王半信半疑地看著芸生,而晉王妃卻有些激動。晉王的病以及多年了,請了許多名醫都沒看出個所以然,莫非這丫頭還能看出什麼不成?“你且說說看,你看出什麼了。”
“王爺剛才腹痛難耐,可卻喝燒酒來止住了痛,實在是下策。”芸生上前兩步,冷靜地說道,“依奴婢看,王爺胸中已經積滿了淤血。”
晉王一聽,卻笑了起來,“當真是個黃毛丫頭,若是本王胸中積滿了淤血,可還能活生生地站在這裡?”
芸生見晉王不信自己的話,有些著急,可自己人微言輕,確實沒有讓晉王信任自己的資本。
“王爺可千萬大意不得!”晉王妃倒是開了口,拉著晉王的袖子說道,“這丫頭前面那句倒肯定是對的,哪有用燒酒來止痛的?以後定要少喝了。”
“好好好。”晉王笑著拉住了晉王妃的手,眼裡愛意滿滿,旁若無人地說道,“都聽王妃的!”
“王爺,如今已經是秋日,待過些日子入冬了,若是出現了臉色發紅,眼睛發綠且眼皮紅腫,精神慌亂,呼吸困難急促,到時請王爺一定好好醫治。”芸生望著晉王離去的背影說出了這句話,不知他聽沒聽見,但晉王妃卻回頭望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這才雖晉王走了。
晉王與晉王妃離開後,天色也晚了,老太君在吉煙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她兩鬢的頭髮似乎又白了一大片,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見了洛錚也不說話,只看著地面,緩緩地往外走去。緊接著洛雍也出來了,父子倆默默跟著老太君身後,看著吉煙與莊媽媽扶著老太君進了廂房,這才轉身離開。
洛雍與洛錚並未多說什麼,兩人之間的沉默不像一對父子,反而像陌生人一般。洛雍臨走前,張了張口,卻終究沒說什麼,“你早些休息,明早還要入宮。”
洛錚點點頭,“父親也早些休息。”轉身便走。芸生跟在他身後,兩人皆不說話,腳下步伐卻極快,走過了一個遊廊,繞過了兩三處廂房,直到一處寂靜的涼亭,洛錚才停了腳步,緩緩轉身。
芸生抬起了頭,仰望著洛錚,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夜色濃厚,她看不清洛錚的表情,只感覺他伸出了手,輕輕地拂過自己的臉頰,像是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你都想起來了?”
“對不起。”芸生聲音已經變得扭曲,她哽咽著說道,“我來得太晚了。”
洛錚的手停留在芸生的臉頰上,細嫩的觸感讓他心裡有一些不真實感,可感覺到指尖有熱淚滑過,他像是被灼傷了一般猛地縮回了手,接著將眼前的人擁入了懷。
“我原本想著,你什麼都不記得是最好的,所有的仇恨,都由我來承擔。”
“我怎麼能忘記你。”芸生感覺箍住自己的雙手越收越緊,她呼吸有些急促,且說話聲音也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