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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張姨娘一聽,雖驚呼了出來,但哭花的臉上卻透出笑容來,小嘴微張,死寂的眼裡透出了光芒,“我!我沒有得病!”
“吉煙姐姐,麻煩帶她下去把這身衣服換下來。”芸生又對莊媽媽說道:“麻煩媽媽命人將這身衣服漿洗了,用的水要端上來。”
吉煙與莊媽媽都去了,侯夫人坐在老太君身旁,看著芸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你這丫頭倒還真有點本事。”
芸生此時不知說什麼,便只垂首斂目。侯夫人見她不說話,又回頭對張媽媽說道:“皓兒該餵奶了吧?最近他總是貪睡,你回去瞧瞧,別讓奶孃忘記餵奶了。”
張媽媽應聲去了。不一會兒,吉煙帶著換了衣裳的張姨娘出來了,莊媽媽也帶著端了洗過衣服的水的丫鬟進來了。那水一被端進來,散發的刺鼻味道便讓眾人掩了鼻子。“這是個什麼骯髒東西趕緊扔出去!”侯夫人掩著鼻子,緊蹙眉頭,說道。
“無妨。”老太君始終淡定,“芸生你且瞧瞧那水。”
芸生走到那盆水前面,見沉到水底的米漿已經成了黑黃色,心中便有了定論。早在她看出張姨娘並非麻風病時便想到,曾經看的古書《冷廬醫話》中便記有一例,用樟木屑舂成的粉塗抹在人的貼身衣物上便能使其過敏,製造麻風病的假象。“老太君,奴婢可以認定,張姨娘並非患了麻風病,而是衣物裡被人塗抹了樟木屑舂成的粉,此粉末若直接接觸肌膚,便會騷癢紅腫,看起來極似麻風病。但實則無礙,只要扔了這些衣物便也就行了。”
張姨娘一聽,也不知是慶幸自己不用死了還是氣憤有人要害自己,竟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老太君見狀,嘆了口氣,連忙叫人將她抬走了。“你可確定?此等大事不可玩笑。”
“奴婢確定,許是之前來的大夫並未仔細斟酌,這才誤診了,老太君若是不信,便再找個大夫來瞧瞧吧。”
老太君也不說話,靜默地打量著芸生,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信你,讓張姨娘修養些日子便知道好歹了。但為了穩妥,還是去請個仔細的大夫來看看。”末了,又看著侯夫人,“你請的是什麼大夫,竟這樣不仔細,差點就害了一條人命。張姨娘雖只是個妾室,但也為侯爺生下了子嗣,又向來規矩,若是被人就這樣害了,侯爺不知道得多傷心!你且好好徹查,看看是誰這樣大的膽子,竟敢在侯府裡為非作歹!”
“媳婦治理侯府不周是媳婦的錯。”侯夫人又一次被夫人斥責,立即戰戰兢兢地跪了下來,“媳婦一定將那歹人揪出來,平了張姨娘的委屈。”
老太君閤眼,許是累極了,不想再過問此事,便揮了揮手,“下去吧。”
侯夫人站了起來,竟有些眩暈,身邊的丫鬟沒扶穩,眼看就要倒下去,芸生眼快,立馬就扶住了她,“夫人小心!”
“無礙,你好好服侍老太君。”侯夫人站穩了,便急匆匆地走了,看著她雍容的背影,芸生心裡竟有些發涼……是她!芸生突然一個激靈,心裡猛然一涼。若說如今誰最想趕張姨娘出侯府,除了侯夫人又能有誰?不說她平日裡得侯爺寵愛,就單憑她與自己兒子的事情,若是敗露了,自己兒子在侯爺和老太君心裡的地位可就大打折扣了。所以這次極有可能是侯夫人想把張姨娘弄得遠遠的,若是直接讓她暴斃,怕是侯爺寵愛張姨娘會好好追究,實在冒險。而以麻風病的藉口送走她,只要不出岔子,便是算穩妥的。想到這裡,芸生感覺自己後背出了冷汗,自己太沖動,沒有思前想後,無意中可能已經得罪了侯夫人了……
再回頭時,老太君已經躺了下來,眉頭蹙成了川子,吉煙在一旁輕輕的為她按著肩膀。
一晃眼便是晚上,又有大夫來過了,也認可了芸生的說法,張姨娘並非麻風病,只是接觸了樟木屑舂成的粉,這才有了麻風病的症狀,但卻對身孕的事情隻字不提,或許是因為一個月脈象太淺,並未診斷出來,或許也真是自己誤診了,否則侯爺不在侯府,張姨娘的身孕恐怕……
但芸生也算鬆了口氣,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老太君今日也是擔憂了一場,便早早歇下了。芸生就得空能早些回去,紫苑今日休假,也在屋子裡歇著。芸生一進去,便見她站在自己床前,正彎腰要去拿床上的一個布包。
“你做什麼?”這些日子紫苑總是私自動芸生的東西,芸生雖不在乎那些首飾,但卻極其在意紫苑那不規矩的行為,所以此時見她在自己床前拿東西,便有些沒好氣。
“我……”紫苑見芸生回來,嚇了一跳,連忙把手裡的東西丟回了床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