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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禦敵不過怎麼辦?”
吵吵嚷嚷著,突然有個聲音顯亮的傳了出來:“你們怕什麼?姜二小姐什麼都不會,方進明義堂的人都不怕,你們這不是杞人憂天嘛?”
正是孟紅錦。
孟紅錦這番話一出來,周圍的人愣了一刻,隨即調笑起來:“正是,是我們糊塗了。”
“姜二小姐可真是不走運,早知道這樣,還來明義堂做什麼呢?”話裡不無幸災樂禍。
在這些人看來,姜梨和白丁也差不離多少,至少這些貴女們比起姜梨啟蒙早了七八年。若是真的要被逐出明義堂,第一個逐出的就該是姜梨才對。
姜梨將這些話聽在耳中,只是笑笑並不理會。
“紀先生的話未必是真的。”身邊的柳絮突然開口道。姜梨看向她,柳絮只收拾著自己的書本,低著頭並不看姜梨,但姜梨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柳絮道:“而且姜大人不會讓你陷入如此境地,介時同明義堂的保傅解釋就是了。”
姜梨彎了彎嘴角,道:“我知道,謝謝你。”
似乎對姜梨的感謝有些不自在,柳絮僵硬了一瞬,沒有說話了。
紀蘿授過課後,不久又有了別的先生來上課。姜梨對這些先生不陌生,對他們教習的功課更是很熟。不過即便這樣,她的態度也很認真,彷彿是真的什麼都不懂一般。
只是這些先生,也都和紀蘿一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忽略了姜梨。
這一天總算是風平浪靜的過去了,雖然以孟紅錦為首的一行人一直在挑釁,不過姜梨一直微笑面對,偶爾反駁幾句,卻又讓人找不著話說。
下學後,白雪和姜梨一道去明義堂等在外面的馬車那頭,準備一起乘坐馬車回府。姜幼瑤和姜玉娥是絕不會和姜梨共乘一車的,姜梨也嫌麻煩的緊。
才出了明義堂,就看見對街不遠處,有幾人正在拉拉扯扯。姜梨只瞥了一眼便準備離開,燕京城中關係錯綜複雜,一不小心要是捲入了什麼麻煩裡,要脫身就很難了。更何況她現在是姜家的嫡女,做事更要謹慎。
正在這時,那幾個拉扯的人中,突然有人說了一句:“襄陽葉家不是很有銀子麼?拿銀子砸開國子監大門。我這幅畫是前朝畫室曾子墨的親筆,有市無價,本少爺今天心情好,你拿三萬兩黃金,這事我就不計較了。”
襄陽葉家?姜梨腳步一頓。
姜梨的母親葉珍珍,就是襄陽葉家的小女兒,襄陽葉家,就是姜梨的外祖一家。
這人是自己的親戚。
姜梨往那頭看去。
只見幾個年輕人正圍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那少年郎只穿著一件簡單的銀絲長袍,式樣並不誇張繁複,甚至稱得上素簡。這少年郎俊眉修目,此刻目光難掩憤怒。而他對面的人,是三個打扮富貴的公子哥兒。另兩人扯著少年郎的衣袖,為首的人獐頭鼠目,手裡拿著一幅字畫,正不依不饒發難。
“怎麼樣,幹是不幹哪?”獐頭鼠目的人姜梨認識,是太長卿的小兒子劉子敏,就是個不學無術仗勢欺人的無奈。
那俊秀的少年郎咬牙道:“不幹又如何?”
劉子敏打量了少年一遍,惡狠狠一笑:“簡單,本少爺送你去見官!”說完,一揮手,對另兩人道:“帶走!”
竟是要押著少年離開。
事已至此,姜梨只得站出來。
“且慢。”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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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9 章、第四十九章 真假
“且慢。”姜梨道。
橫空裡突然傳來這麼個突兀的聲音,幾人並著周圍看熱鬧的都往這頭看去。姜梨從一邊走過來。
劉子敏本來在四下搜尋,見從人群裡走出個清秀佳人,頓時眼前一亮,語氣也帶了幾分調戲,道:“這位姑娘是何意?”
白雪見此情景,緊緊跟隨在姜梨身邊,心中打定主意,若是這個長得跟老鼠一樣的小子敢摸姜梨一根小指頭,她就揍的這小子滿地找牙。
姜梨笑道:“敢問這位公子做了何事?”她指了指一邊的少年郎。
“做了何事?”劉子敏長長的揶揄了一聲,笑嘻嘻道:“這位姑娘是想做見義勇為之事,莫不是以為我們在欺負這位兄臺。那我就得辯解一句,我們可不是仗勢欺人。”他道:“這位兄臺葉世傑,弄壞了我們府上一副傳世墨寶,喏,就是這幅《雀飲春》。”
《雀飲春》是前朝書畫大家曾子墨的傑作,曾子墨死後,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