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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兒點頭:“說的有理,那咱們就不理會他們了。”她高高興興的又幫著白雪去搜集晨露了。
姜梨站在桌前,手在收好的紙上打了個圈兒,目光卻是看向窗外。季氏今日一大早就進宮,絕非偶然。前頭才看了麗嬪,麗嬪就生病了。看來對方這是來勢洶洶,根本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這就肆無忌憚的幹上了啊。
不過她要是怕的話,她也不是姜梨了。她倒要看看,季氏和麗嬪要用什麼樣的理由,將那位名滿北燕的沖虛道長,妥妥帖帖的請進姜府來,她保證給對方一份永生難忘的見面禮。
“桐兒,把手爐拿上。我們去胡姨娘院子坐坐。”她微微一笑。
……
宮裡,偏殿中,只餘嫋嫋藥香。帶著發澀的苦意。
塌上,女子靠枕半坐半躺,沒有梳髮髻,長髮微亂散在腦後,越發襯的臉色蒼白,唇無血色。
一夜之間,她像是消瘦憔悴了不少。只覺得渾身無力,夜裡彷彿也是噩夢纏身,起了好幾回,到最後,幾乎沒有睡覺。只坐著呆到天明。
洪孝帝得了訊息後,下了朝就趕過來看麗嬪。卻見一向笑意盈盈的麗嬪今日卻如重病一般,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太醫院的太醫都來看過,確認麗嬪脈象並無問題,也沒有任何病症,至於為何會造成眼前這種情況,卻是原因不明。
起初宮人懷疑麗嬪莫不是中了毒,但徹查了整個宮中上上下下,麗嬪的吃食衣物,並無發現異樣。但麗嬪的突然病重來的氣勢洶洶,連太后都驚動了。親自前來探望,但麗嬪還是以驚人的變化迅速衰弱下去,眼看就要奄奄一息了。
季家人得了訊息,全都匆匆趕來。陳季氏拉著麗嬪的手,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啊?無緣無故的,怎麼會突然出了這種事?”
“是啊,前日裡我來看娘娘,娘娘不是還好好地。怎麼這麼短的功夫,就弄出這副模樣?”季淑然也拿帕子抹淚。
正在這時,麗嬪身邊的貼身宮女紅珠跪在洪孝帝面前,道:“奴婢有一句話,斗膽告訴陛下。”
洪孝帝道:“你說。”
“幾年前,娘娘也曾遇到過此事。當時娘娘危在旦夕,是……沖虛道長找出原因,才讓娘娘躲過一劫。如今沒來由的,娘娘又遭此厄運,卻找不出結果。奴婢看著,與多年前那一次似有想象,就像斗膽懇請陛下,請沖虛道長進宮為娘娘診看。是不是宮中有魘魔纏上了娘娘!”
說完這句話,紅珠就“砰砰砰”的給洪孝帝磕了好幾個頭。一邊的綠蕪見了,也跟著跪了下來。
多年前,麗嬪被宮裡其他妃子嫉妒懷恨在心,那妃子不知從哪裡得了麗嬪的八字,用了厭勝之術,讓麗嬪一日比一日消瘦,差點香消玉殞。還是恰好太后生辰,請了沖虛道長來清宮,發現不對。找到了那置放的人偶。太后大怒,竟然有人敢在宮裡做這等事,那妃子被賜了一杯毒酒,對外只說是病故。麗嬪因此撿回了一條命,漸漸好了起來。
此時此刻,紅珠突然又說起當年的事情。
本以為洪孝帝聽完這話,會立刻欣喜於找到一個新法子。但過了許久,都沒有聽到洪孝帝的回答。不知為何,紅珠有些不安,額上也漸漸滲出冷汗。正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再磕幾個頭的時候,洪孝帝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他道:“沖虛道長四處雲遊,如今更不知身在何處……”
“皇上說的可是那位高人沖虛道長?”一邊的陳季氏站起身看向這邊,道:“臣妾三日前曾聽過,燕京城裡的道觀裡來了一位高人做法,好似就是沖虛道長。這樣說來,沖虛道長也許還在燕京城。”
“是麼?”洪孝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招了招手,蘇公公趕緊上前:“傳朕旨意,立刻召沖虛道長進宮,給麗嬪娘娘診看。”
蘇公公領命離去。
季淑然仍然伏在塌前,握著麗嬪的手卻是微微一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轉眼又落下了兩滴淚來。
沖虛道長在一個時辰後來到了宮中。
這道人已經到了天命之年,看起來清瘦剛毅,很有幾分仙風道骨,正派風範。他背後還揹著桃木劍,身上掛著拂塵,道袍布鞋。進了宮,與洪孝帝行禮,也是不卑不亢。
“一別經年,道長還是老樣子。”洪孝帝的眉頭舒展開來。
“貧道有幸得陛下掛懷。”沖虛道長道:“聽聞陛下召貧道前來,是麗嬪娘娘有事?”
“正是。”洪孝帝道:“宮中太醫都束手無策,找不出原因。麗嬪的丫鬟懇請朕來找你一試,恰好朕聽聞,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