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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里的後半段,他們只祈求自己能夠順利騎著馬走回來。
楚昊策馬走在阮白身邊,為了防止中間兩組人拉開距離發生意外,其實這一次的監考陣容十分強大。
楚昊看了一會兒,視線落在阮白裹成包子狀的手套上:“你不擔心他們走丟?”
每年的冬至過後,順陽關這邊基本上就已經封路了。除非遇到特殊情況,否則根本就不會傳遞訊息。
“總共就一條官道,能丟到哪裡去?”這就跟以前出門,只有幾條路;現在出門,不僅眼前全是路,還有高架隧道,一個不留神就能拐錯。就這麼一條道還能走丟,那簡直就是路盲不足以形容,而且說明根本就不適合做驛卒,否則送信能把人給送丟了。
楚昊策馬靠近一些。他們現在騎的是戰馬,戰馬的性格普遍比較溫馴,阮白的坐騎並沒有產生什麼反應,讓楚昊順順利利地把阮白的包子手攏到掌心:“二弟總是有許多奇思妙想。”
他總以為已經把阮白看在眼皮子底下,可實際上他錯開眼的時間,阮白就能折騰出不少東西。像是他現在這幅手套,他就沒看見他什麼時候做的。
手套最裡面是他用鉤針鉤的羊毛,上面覆蓋上一層皮。原本他的打算就到此為止,可是試驗了一下,這天氣實在太冷。於是他又在皮子上再加了一層皮,裡面還塞了羊毛,成品就是現在這樣,看上去很醜,不過實在保暖。
他拿包子手握了握楚昊的手:“這是試驗品,不是很靈活。我再做一副新的,給你。”
最後兩個字把楚昊瞬間擊中。從他認識二狗以來,一直都是他在主動靠近,甚至連表明心跡之後,他都沒有得到任何明確的回答,現在這兩個字是不是……是不是表示阮白同意了?
楚昊的鼻尖有點紅,想追問,卻覺得自己連家裡還沒搞定,並不能給阮白一個可靠的保障。可是不問的話,他總覺得如鯁在喉,怎麼都不痛快。
阮白不明所以,看到楚昊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