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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昊和田凱復不太明白,問:“什麼叫風箏死?”
“放風箏啊。”阮白感覺到身側吹過來一股冷風,把楚昊挪了個位置給自己擋風,“遠端有攻擊距離優勢……嗯,拿匈人來說,他們為什麼難對付?並不是他們的刀子有多鋒利,事實上他們很多還在用骨器,冶煉鑄造工藝更是和咱們大周沒法比。可是他們的馬快啊,哪怕他們的弓箭射程沒我們的遠,他們射一箭能打到我們,等到我們要去打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跑掉了……反正,大概就這麼一個意思。”
楚昊和田凱復心領神會,尤其是楚昊感觸最深:“大周缺馬。”這次雖然帶回了一些良馬,可是要繁衍出一批適合的戰馬,沒有幾年時間根本就辦不到。幾年還是保守估計。
田凱復一臉心有慼慼。
阮白一歪頭,質疑:“全世界就只有匈人有好馬?”難道一條河上只有一座破橋可以過麼?
楚昊眼前一亮,猛地站起來抓住阮白的肩膀,直接把坐著的人直接提起來,然後GET一個無比兇殘的眼神:“坐下!”
老三帶著全家過來湊熱鬧,聽到這麼一聲,直接就蹲坐在地上,一路瘋跑來不及剎車的大胖小胖接連撞在老三的厚毛裡,看了看自己狗爸,也有樣學樣坐好。老四跟在後面舔了舔狗崽子,慢悠悠地坐在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甩尾巴。
楚昊恭恭敬敬地把阮白放在凳子上,模樣十分狗腿。
“汪!”老三用大腦門頂了頂阮白,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阮白伸手四個狗頭一一虎摸,後背安心地往老三身上一靠,既擋風又保暖,舒服。
楚昊表示不服,伸指頭戳了戳阮白:“二弟。”
“呵呵。”想了想,阮白把自己的一隻包子手遞過去。
楚昊兩隻大手裹著包子手,心滿意足。
田凱復一臉不堪直視,扭頭看到場上的兩組已經分出了勝負。張大牛就跟阮白所說的一樣,贏了周大虎,不過過程並沒有那麼輕鬆。周大虎的速度不慢,加上院子的空間有限,最後還是張大牛翻身上了圍牆,才用高度優勢,一箭“射殺”了周大虎。
箭枝並沒有帶箭頭,包了一點面米分,白色的印子在周大虎黝黑的腦門上額外顯眼。周大虎一臉驚魂未定,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許氏兄弟兩個人反倒更加糾結,兩個人不像是比試,反倒更像是喂招,你來我往打得倒是熱鬧,兩根木棍乒乒乓乓的撞擊聲不斷傳來,似乎很像是那麼一回事情。
阮白皺了皺眉,張了張嘴巴,沒發聲。
在邊上圍觀的許五,看到阮白的樣子,急得跳腳。自家兄弟下不去手是正常的,可是現在是作為驛卒的比試,在順陽關這個地方,驛卒遇到危險的機率要遠遠高於其它地方,最大的可能性是遇到匈人。
所以,他們這個比武,應該將對手視為匈人。現在這種“不分勝負”的樣子,是把阮大人當傻子,還是當楚千戶是個擺設?
可是作為旁觀者,一早就被打了招呼,要圍觀可以,但是不能影響場上,出聲提醒更是絕對不允許。
果然,過了一會兒,阮白就皺著眉頭喊停:“可以了,你們停手吧。第三場比試結束,張大牛得二分,周大虎一分,許二、許六不得分。”
到底打了好一會兒,許二和許六都氣喘吁吁,問:“大人,為什麼?”
阮白一挑眉:“憑你們剛才的表現,不讓你們走人就已經客氣了,還問為什麼?呵呵。”
許五趕緊走到阮白麵前躬身道:“阮大人,兄弟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別跟他們計較。”
阮白淡淡地應了一聲:“我就是沒跟他們計較,只是以後這種小聰明別讓我看到。許五,你兄弟歲數不小了,還‘不懂事’。要真出了事情,你要幫他們兜到什麼時候?”
一個月時間的相處,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撇開湯信厚不談,這四個放在一起比較,尤其能顯出高下來。同樣是輔軍出身,但是許氏兄弟在行為處事上要比周大虎和張大牛要直得多。這一點並不是說就不好,許氏兄弟有問題就會問出口,並不會瞻前顧後,但同樣缺少了一份自我思考和審慎。因為他們進入軍營以來,背後一直有個當總旗的兄弟兜著。對一個輔軍來說,總旗的地位已經非常之高。
阮白的音量不高,只有周圍幾個人聽見了。許五頓時滿臉愧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看著場上的兩兄弟,恨鐵不成鋼。
比武費時不長,緊接著是第四項考試。四個人輪流上臺。
張大牛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