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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楚昊瞪大眼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立刻反客為主起來。
阮白一點都沒有反抗,任由這個學習能力太好的傢伙,將戰場移到了他的這邊。他的工作特殊,以前一直和人保持著距離,不得不說感覺不錯,先是整個背脊都軟了下來,然後整個人都酥麻了。
楚昊勉強讓自己和阮白分開一點,問:“感覺怎麼樣?”
微弱的光線下,阮白的嘴唇反射出一點微光,他舔了舔回答:“很甜。”芝麻糖的味道。
楚昊像個真正的大盜一樣,高來高去地把阮白擄回房間。
“還要守夜呢。”
楚昊慢慢靠近:“放心,不會讓你睡著的。”
什麼冷靜自制顧慮重重,這一刻全都遠離。他只想在阮白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想讓阮白屬於他,也想讓自己屬於阮白。
過年什麼都放開供應。炕燒得很暖,阮白的後背貼上去的時候,還感到有些發燙。黑暗中視線受阻,觸感就格外明顯,連楚昊的呼吸聲都放大了。
“……昊哥……”
回應他的是楚昊猛然間加重了幾分力道的親吻和揉捏。
“篤篤篤”地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阮白並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他只是奇怪楚昊怎麼停下了動作。
敲門聲很快再次響起,門外傳來田凱復的聲音:“快點出來,等你們燒頭香。”
楚昊把阮白用力抱緊,低頭狠狠咒罵了兩句。
“噗。”阮白突然笑了一聲,抬腳踢了踢,“點燈,出去了。”
那一腳與其說是踢,還不如說是蹭,楚昊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一把摁下腿,警告:“別亂動。”
油燈點燃,阮白還沒看清楚兩個人的樣子,就被楚昊迅速套上了衣褲。他遺憾地看著八塊腹肌消失在視線中。
穿妥衣服,臨出門楚昊卻把阮白往懷裡一拉,低頭在阮白嘴唇上親了一口:“以後少玩火。”如果不是田凱復敲門,他敢肯定自己一定會做到最後。他的自制力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好,只要物件是阮白。
阮白想想,鄭重點頭。他原本只是想親一下啊,誰家談戀愛都睡一起了,卻連親都沒親過的?他完全沒想到會失控成差點煮飯的程度。聽說,第一次很痛……要不讓他想個辦法推了楚昊,他會負責的!
作者有話要說: 助紂為虐
土匪頭子·白( ﹁ ﹁ ) ~→:都去給我打劫!目標草原!
二當家·柿子 ̄O ̄)ノ:小的們跟上!
軍師·小田田(╯﹏╰):我那麼文弱就不去了吧?
三當家·馬大娘(*/ω╲*):要……要去的。
第四十九章 誰幹的!
燒頭香不是和阮白認知的那樣,找個寺廟趕在子時進香;而是直接在正堂擺了香案貢品,然後點香進酒。
祭拜的不是神靈,而是先祖。
輪到阮白的時候,他有些迷茫。他是被師傅從垃圾堆裡撿來的孩子,撿到的時候已經命懸一線,花費了好大的精力才終於救活;從此以後他就是師傅的孩子。師傅是個特工,於是他也跟著做了個特工,如此簡單。
師傅早就已經退休,還活得好好的,剩下他一個在這個不知道哪兒的年代……
原身的親人和他沒什麼關係,想來想去,他只能祭拜原身,希望這個苦命的少年下輩子要好過一些。
輪流祭拜完畢,人們走到大院門口燒紙錢。
寒風嗚啦啦地吹過,夾雜著男人和女人壓抑的嗚咽。點燃的紙錢很快被吹走,黑夜裡的火光並沒有傳開多遠。
阮白撥出一口白氣,楚昊攏了攏他的肩膀:“走吧,進去了。”
“嗯。”
大年初一,這一天不幹活。
阮白像烏龜一樣揹著厚厚的被褥,抱著枕頭,在炕上負隅頑抗:“不起來!”
田凱復在門口探頭探腦,被楚昊一把推遠,然後關門落栓,轉身又到炕邊坐下:“炕都冷了,反正你也睡不著,快點起來。”
“誰說我睡不著?你不吵醒我,我就睡得著!”阮白裹緊被子。
楚昊無奈,一彎腰連人帶被抱了起來:“吃過東西再睡。”
但是阮白沒能去睡,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去吃,剛上完茅房就被湯信厚拉去了牲口棚。
湯信厚的表情很神奇:“大人,有一匹牝馬揣上崽了。”
牲口棚裡不冷,壁爐比火炕還來的暖一些。湯信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