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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就能直接發號施令了。
“這次勞煩鎮長跑一趟,主要有兩件事。”阮白直接開門見山。
鎮長經過剛才牧大的樣子,也擺正了態度,不敢倚老賣老,更加不敢欺負阮白臉嫩,端正道:“不敢,旦憑阮大人吩咐。”
“一個是行道樹……”阮白給鎮長解釋了一番種植行道樹的好處,其實也就是知會一聲罷了,反正這個事情一不要鎮長出錢,二不要鎮長出人。
鎮長也是心領神會,當下點頭:“這有何不可?阮大人做事能想到我們樂陽鎮,小人還要多謝謝您。”其實哪怕經過阮白的解釋,他還是覺得這行道樹是多此一舉,根本沒什麼實際用處。不過人家當官的愛折騰就折騰唄,左右他沒什麼損失。
“不知道另外一件事情是?”
阮白微微一笑:“另外一件是阮某的私事。在下想找幾個在家灑掃做飯的,不知道鎮上有沒有?”
鎮長微微皺了皺眉:“鎮上只有長短工,若是阮大人是想買人,那鎮上真沒有,得去縣府。”
阮白上次去鎮上,著意留心了一下這方面的事情,結果並沒有什麼發現。他還以為是時間太短,這種事情藏得太深,原來竟然要去縣府麼?他是自己去,還是讓楚昊幫忙?
既然這件事情鎮上不能解決,那他就沒什麼事情了。鎮長一路過來,現在回去也得天黑了。在阮白的邀請下,在千戶府上用了一頓簡單的便飯,讓這位鎮長感慨萬分。連幾顆野菜都是用油拌的,可香。
阮白一進千戶府,楚昊立即就將管家大權交了出來。於是住在府上的親兵們一邊暗罵阮白這個敗家爺們,一邊被敗家爺們的各種菜色喂得狠狠胖了一圈。
當然軍營的伙伕不是廚藝出色的雲姑,只要看一遍基本就能自己做,經常還能夠舉一反三。伙伕原本的水平大約就是把東西做熟,現在經過短時間的訓練,已經能讓外人點頭。不過距離阮白的要求還差得遠,他和楚昊自己吃的,基本上都他自己動手做的。
阮白覺得自己被騙了。什麼家裡沒人伺候怕他過不習慣,結果還是跟在荒驛沒啥區別,他還得自己動手做飯。
楚昊中午樂顛顛地回來吃飯。家裡有夫人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自從阮白來了之後,每天回家都有熱飯熱菜,菜色頓頓都不重樣,就是一個粗糧餅都能翻出花來,吃完還有熱茶熱水,晚上睡覺更是有阮二狗在懷。
然後,他馬上體會到了一個詞語,叫做好景不長。
幾張冷到發硬的豆渣餅,一盤涼拌野菜。楚昊拿起豆渣餅,微微用上一點力氣,“啪嚓”一聲掰成兩半。不用說,這絕對是伙伕的手藝。
但凡是伙伕做的東西,一旦涼了就是這個德行。一樣的豆渣餅換了阮白做,哪怕涼了也能蓬鬆柔軟。而且這菜看著也揪心,涼了的葷油凝結成一塊塊的白斑,配上看上去還是生的野菜……
被好吃好喝伺候了幾天的楚昊,感覺難以下筷,問:“我二弟呢?”
親兵回答:“阮大人吃完去遛彎了,說是順便去飯莊給人寫信。”
楚昊皺著眉頭把又硬又糙的餅和又膩又澀的野菜給囫圇吃了,又問:“我二弟中午吃的什麼?”
“跟您吃的一樣,和樂陽鎮的鎮長一起吃的。”
樂陽鎮的鎮長?!楚昊一點印象都沒有,倒是記得之前阮白跟他提過關於行道樹的事情,要跟人打招呼……
下午軍營裡還有一點事情,不過他走開一會兒好像也可以,當下就交代:“我去飯莊,有事去那兒找我。”
結果他在飯莊看到他家二弟又抓了個壯丁,這回當然不是田凱復,而是順陽關的一把手曹將軍曹大人。
曹大人是真正的武將,而且不像楚昊那樣藏肉,身量高大魁梧,拿著一支毛筆跟拿著一根繡花針一樣,提筆寫字跟繡花一樣,一筆一劃字斟句酌,時不時還要被阮白橫挑鼻子豎挑眼。
“寫簡單一點。白話,白話明白嗎?你寫這種的念出來給人聽,人家能聽懂麼?”
曹大人能做到一方守將的位置,熟讀兵書是必然,多年來為了糧草軍餉兵源和朝中的文臣各種扯皮,文字功底並不弱。但是……老革命碰到了新問題!
曹大人的臉十分嚴肅,排在他面前計程車卒們全都噤若寒蟬。偌大的飯莊內只能聽到阮白一個人的聲音,簡直囂張到不行。
楚昊想快步走進去,卻被人群阻擋,急得有些著火。
可憐那些士卒們,讓阮白給他們寫信,雖然阮白是個官,可到底年紀小,而且也不是一個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