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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不需要他的權勢地位,甚至於他的身份對阮白來說,可能還是一個障礙。憑著阮白的本事,建功立業一點都不困難。
難道阮白只是想和他逢場作戲?!哪怕楚昊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是他想多了,但還是剋制不住地臉色陰暗。
昏暗的車棚裡看人的表情並不清晰,瀰漫在周圍壓抑的氣氛卻非常明顯。
“我……”
阮白剛想開口解釋,卻聽見外面傳來問詢的聲音。
哪怕長毛牛已經成為荒驛中人的標誌性坐騎,出入城門還是得經受檢查,哪怕坐在上面的人是楚昊也是一樣。
楚昊輕輕摸了一下阮白的臉頰,壓低聲音:“一會兒再聽你解釋。”
被留在車棚裡的阮白撓了撓臉,揣測一會兒要是解釋得楚昊不滿意,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嗯,不管什麼樣的後果,他都擔心不起來,反正他也是認真的。嗯,就是他不習慣自己處在弱勢地位。
車棚晃晃悠悠進到了楚昊的營房。這裡阮白來過,從外觀看和普通的住家沒什麼區別,用楚昊的話來說就是三進的小院子。
不過一進去就能看到不同。圍牆比一般的要高,而且有夾層,留有監視孔,前院內一片平坦,是比一個練武場,兩邊廂房內聽聲音就知道住著不少人;第二進的院子是一個略小一些的練武場,人比外面少了一些,不過充滿了生活氣息;第三進的院子才是楚昊的住處,院子裡有兩顆高大的樹木,阮白認不出來品種。
不過:“這種樹這邊多嗎?冬天不掉葉子的常綠樹種,用來做行道樹不錯,看起來也不生蟲的樣子。”
“這個叫白牙樹。除了不長蟲,長得快,沒別的優點。你看這兩棵樹那麼大,其實長成也不過十來年。木頭只能用來當柴燒,不能做別的。”楚昊一邊解釋,一邊把人連拖帶抱地拉進廳裡,一把摁進椅子,自己兩手撐在扶手上,低頭和阮白頭碰頭,“好了,二弟可以說說為什麼不想跟哥成親?”
大胖小胖一看小夥伴們在忙,結伴去探險了。
阮白一歪頭,問:“不是因為你有婚約在身嗎?”故作糊塗的事情,偶爾也是可以裝裝的嘛。
結果楚昊聞言,破口就罵了一句髒話,大怒:“我早就解釋過了,我沒婚約,是那女人扒著我不放!二弟明明知道的。”
阮白點頭:“我是知道,但是她一天不嫁出去,你就一天不能成親。我的理解有問題?”
好吧,阮白的理解一點問題都沒有。哪怕平西王府並不怕皇帝,但是這種趕著去扇人家臉面的事情,還是得謹慎。弄個一個不好,一巴掌打上去,可能折的就是自己的手。就算是平西王都要慎之又慎,他一個小小的世子……
楚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放在油鍋裡煎,難受地閉了閉眼,忽然在阮白麵前蹲下,用一種自下而上的視線和祈求的姿態看著阮白:“日前京城金裳河踏青,就有流言針對敏公主。如果皇家不想坐實流言,那勢必會澄清。澄清的最好辦法就是讓敏公主和別人儘快成親。
我已經和父王聯絡,會挑明我在順陽關這邊的事情。屆時,我只是個不知情者,並不是為了躲敏公主才離家,而是為了保家衛國才隱姓埋名來邊關駐守。敏公主的臉面也能得以保全。
另外,一旦我的身份挑明,順陽關就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肯定會回西京,到時候……二弟能跟我一起回去嗎?”
阮白用專業角度來分析了一下楚昊的話,發現其中春秋了很多東西。像是針對敏公主的流言,肯定不會那麼輕描淡寫。皇家的謠言是能亂傳的嗎?而且涉及到的還是一位公主,恐怕話還十分難聽。譬如說公主仗勢欺人花痴之類。哪怕是在現代都不是什麼好話,在這會兒嚴重點說還關係到姑娘家的清譽。當權者恐怕還容易想複雜,譬如說這是不是一次針對皇家的陰謀?
事實上,關於這次流言的奏摺已經堆滿了皇帝的御案,就連敏公主也已經被拘在宮中,不得外出。
皇帝連著好幾天都低氣壓,這時候他收到了平西王的摺子。
摺子上言辭懇切,言明自家逆子是去駐守邊關,為了更好的體驗生活發現問題,從而隱姓埋名,連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楚昊究竟在哪個邊關。平西王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對敏公主造成無妄之災,感到深深的抱歉,還特意送了一堆藥材給敏公主壓驚。
皇帝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變得陰沉,問:“還沒問出什麼來?”
隨侍的蔡公公連忙回道:“稟陛下,那吳儀只是說,當初自己心儀敏公主,而敏公主只是一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