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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楚昊交了個底:“集會,動手。我,帶走他們。”
集會兩個字,阮白用的是匈人話,反正大概就那麼個意思。他們指的當然是那些奴隸。
楚昊能夠聽得懂匈人話,這些日子得到的資訊只有比阮白更多。只是他沒想到阮白竟然還會想著把這些周人帶走。說不好聽的,這些周人對他來說完全都是拖油瓶。要是到了集會上,阮白自己逃走都困難,更何況還要帶上那麼多人?
震驚之餘,他難免感到羞愧。想他還是大周勳貴,卻還沒有一個平民更能為老百姓們著想。在他的計劃中,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這些大周百姓們的去留,完全沒考慮過一旦他完成了行刺之後,無論成敗,這些被當做比牛羊都下賤的大周奴隸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他是真的想不到嗎?不,他只是習慣性地忽略。這些人在他眼中,和賤民沒什麼區別。唯一讓他另眼相看的,唯有一個阮白。
他不知道阮白能有幾分本事,但是這樣的阮白卻說要把這些人都帶走。
阮白說了,他就信。阮白不是說空話的人,他總是做得多,說得少。
不像他。
從小到大,楚昊都是天之驕子,這種被比下去的感覺還是第一次產生。他感到羞愧,但是並不沮喪。既然錯誤還沒有發生,那他就有及時改正的機會。
阮白不知道楚昊腦子裡的彎彎繞繞,只知道晚上的時候,這傢伙改了主意:“過河的時候,一起動手。”
阮白挑眉。過河的時候動手當然更好,再加上楚昊,他的把握就更大了。至於楚昊之後還要不要去送死?那跟他有什麼關係?
人要尋死,他總不能攔著。
不過,就算是死,也得死得有價值。
於是,楚昊發現阮白對他更好了,像是以前給他半口乾餅,現在換成了一整口,還是一大口。只是他總覺得這份好的背後,就跟阮白的呵呵一樣,透著一種他不太明白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