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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人十分慷慨。
過了一會兒,阮白才開口:“曹大人的要求是合理的。不過既然您要收這些費用,那麼我的驢馬可帶來了?”
曹達一聽阮白肯付錢,首先就鬆了一口氣。不管楚千戶和田凱復是多大的官,有多大的權,阮白才是正主。不過這會兒他說話也不敢太囂張:“數量過多,未曾帶來。驢馬還在樂陽驛內。”
阮白笑了笑,喝茶……喝白開水。
曹達一看,又冷場了,心頭就有些惶然:“不知阮大人覺得有哪裡不對?”
送貨上門改自提,還要付滯留金,當然哪裡都不對。阮白的專業課學得可好可認真了。
阮白清楚的事情,作為老師的田凱復當然更加清楚,這會兒他再也忍不住,一聲冷哼:“曹大人,可敢出示公文?這批驢馬該在何年何月何日送至何處?眼下是何時?這些驢馬又在何處?曹大人,您可還覺得有哪裡不對?”
曹達一聽田凱復講話,冷汗就從額頭上掛了下來。
大周的律法對驛站之間傳遞資訊的時間,規定得十分嚴苛。無論是任何物資,如果是超出時限,或者是有所缺損疏漏,輕則杖責,重則流放。
只是這樣律法在那些繁華之地,或者是天子腳下,自然執行地就很到位。到了順陽關這種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那就剩下四個字——因地制宜,或者叫便宜行事。
只要不延誤軍機,自然不會有人來為難他這麼個小小的驛丞,更何況他和順陽關的曹大人還是同族。
阮白看著田凱復欺負曹達,當然不會心生同情,原本他想親自欺負來的,可是對上這種軟骨頭,突然就覺得沒勁。果然,真的男人還是喜歡啃硬骨頭!
曹達被田凱復一番敲打後,就被放了回去;第二天就親自將一群驢馬趕了過來,私底下還塞給阮白一大包錢,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