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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阮白叫二狗嗎?
阮白滿臉黑線,死魚眼看著這狗膽包天的傢伙,不僅跟摸小狗一樣摸他的頭,還笑!有什麼好笑的?笑死算了!
從順陽關到荒驛總共就十里地,匈人的牛速度比一般的牛要快,沒一會兒就到了。
田凱復在路上幾次想道歉,可幾次剛開口就笑場,到最後停都停不下來,捂著肚子滿眼淚花。他現在一看到阮白,就想到阮二狗,然後是圓滾滾的大胖小胖……如果把三個圓滾滾放在一起……
“噗!”
田凱復完全走不動路了,從牛車上下來的時候都差點摔了,然後就蹲在院子裡跟蹲坑一樣,捂著肚子唉唉叫。
麗娘和馬大娘捂著嘴,小聲笑著走開。阿強和潘大寧不得不把牛車往前趕了一點,才能順利卸貨。至於天賦異稟的兩個,整個人都已經傻了。
阮白看也不看壞掉了的田凱復,對兩個漢子說道:“跟我來。現在驛站還沒有建起來,咱們現在住的是原本的荒驛。在這兒沒有下人,要吃喝用都得自己動手,不過大家人都不錯,有什麼不懂的就問……”
兩個漢子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一眼,緊緊跟在阮白身後,繞著荒驛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一間房前。
房門推開,裡面是一間通鋪,足以睡下五個彪形大漢的,睡五個蘆柴杆完全不是問題。之前因為小喜子和禁衛軍的到來,房間內該有的都有,不需要額外再添置什麼。
“你們暫時就住在這裡,一會兒還有三個人要來,剩下的時間你們自己安排,看看缺什麼,一會兒跟我說。”
兩個漢子似乎哆嗦了一下,慢了好幾拍才說了一聲:“是,大人。”他們看著阮白走遠的身影,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抹了一下眼睛。
他們說的好聽是輔軍,可是在這個連真正計程車卒都很難吃得上飽飯的地方,他們這些人幾乎很少有能活過三十歲的。打仗,他們一樣要上,匈人的刀子可不管他們是士卒還是輔軍。
可即便如此,當個輔軍最起碼還有一口飯吃,若是在家鄉……
另一個人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輕飄飄的包袱放到炕上。他看了看滿是補丁的包袱皮,再看看整潔的炕床,又把包袱提在手裡,左右看了看,都乾淨整潔,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破爛的衣裳和露出腳趾頭的鞋子,不由得自慚形穢。
“別窮折騰了。大人剛才說,不知道的可以問別人,咱們趕緊收拾整齊,找人問問。”他一咬牙,直接把包袱放地上,可就是這地上,看著也比包袱乾淨。
“你說的對。大人說還有三個人要來,田大人方才說過驛卒只要四個人,咱們可不能被趕回去。”
“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死也不要回軍營!一會兒看看哪裡能幫上手,大人說是驛站還沒建起來,可是咱們也不能吃乾飯。”
不提兩個漢子如何盤算,過了一個時辰,楚昊就回來了。他的身後跟著許五,還帶著許五的兩個族兄弟和湯信厚。
除了湯信厚還是一副瑟縮的樣子之外,許家兄弟臉上都泛著喜色。對比其他輔軍,他們好歹有個當總旗的兄弟照顧著,過得並不算差。可是當個輔軍能和在阮白底下做事相比嗎?許五早就跟他們說過了,住的是新修的屋子,睡的是暖烘烘的炕床,吃飯還能頓頓見葷腥。
許五把人帶過來的時候,阮白正在伏案畫著些什麼,田凱復在一旁看著看著,時不時聳著肩膀笑兩聲,然後阮白就會微微皺一皺眉頭,間或把田凱復往邊上推一推。
楚昊看在眼裡,對田凱復前所未有的不滿,也不吭聲,就是往炕上一坐,拿起阮白手邊的杯子,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在自己家裡,條件當然比在外面的飯莊要好。雖然茶壺裡一樣裝的是白開水,可是家裡面的茶壺外面還有一個茶壺桶。從阮白回來的時候燒的水,到楚昊這會兒回來喝的時候還沒冷。
楚昊一路騎著馬過來,雖然他早就已經習慣,可也難免被風吹得有些乾燥,一杯溫水喝下去,整個人都舒坦了,再摸一摸阮二狗的狗頭,就更加舒坦了。
田凱復原本都已經止住笑了,看到這一幕立刻又弓起背:“噗!”以前不覺得,可現在越看越像摸小狗。
阮白懶得理田凱復,把楚昊的爪子拍開,站起來:“你們跟我過來,許五你不用跟著。”
阮白一發話,許五自然就停住了腳步。他照樣帶著三個人繞了一圈荒驛,在柴房外看到正在劈柴的兩人:“別忙,把東西放下,跟我來。”
許家兩兄弟看到兩個人,心裡面一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