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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演示女子防身術。
阮白朝著楚昊勾手示意,楚昊走上前從背後把阮白抱住:“如果你們被壞人從身後抱住了,這時候不要慌,抬腳用力踩壞人的腳……”
姑娘家們都感到很新奇。阮白教的第一招又很基礎,用的都是小巧功夫,並不費力氣,也不難學。
姑娘們看著男人們躍躍欲試。
男人們糙臉通紅,他們倒是不介意和姑娘們練習一下。可若是他們真的敢跟阮白示範的那樣,敢從背後把姑娘抱住,他們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說不定連今天晚上的月亮都見不著。
冬天沒多大的活要做。荒驛雖然大,他們的人也多,使用的器物和傢伙什都是新的,完全談不上修補,現在手頭的活計,都是為了明年要新修的驛站使用,有標準的規格,他們只能慢工出細活,時間上面並不趕。如今的驛站連一塊磚都沒影子呢。
於是,男人們開始每天早晚都主動花上一個時辰習武,也有不少人湊到湯信厚身邊求指點。雖然現在大家都是預備役驛卒,可是誰都知道湯信厚基本上差不離,誰讓他有這麼一份手藝呢?
當然,等驛站建成了,人家當人家的驛卒,肯定不可能再來給他們養羊養牛養驢子養馬。他們遲早得學起來,還是趁著冬閒的時候趕緊學,不然等開了春,土地化凍之後,他們還得種地養雞什麼的,肯定沒現在有空。
他們這邊學習熱情高漲,楚昊拉著阮白也不放鬆。
每天的上午是雷打不動的文化課,楚昊結束了冬至假期也得回軍營。不過每天的下午倒是沒什麼大事,楚昊現在好歹也是個千戶,哪怕下午有什麼需要辦公的事情,也可以讓許五等人來通知他,反正荒驛距離順陽關不遠。大戰又剛結束不久,除了定期的巡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一定要讓楚昊出面的。
阮白覺得自己的學費白交了。說好的射箭課程呢?好吧,楚昊是有教他射箭,還給他做了兩個皮扳指輪流戴。可是同時他還得教楚昊打太極。
他確實是練過一段時間太極拳啊什麼的,但是太極這種武功什麼易學難精之類的都只是說說,實際上可難學了,流派又多,他學了一陣雖然比花架子要好一些,可絕逼不到能傳授人的地步。最讓他感到糟心的是,田凱復也在邊上跟著學也就算了,大胖提個爪子慢吞吞放下又慢慢提起,還歪個腦袋冥思苦想狀是在幹嘛?!
大胖慢慢提起後腿,照著牆根撒了一泡尿,然後一溜煙跑走了。
阮白:“……”
楚昊把箭矢塞他手裡:“別走神。”
阮白張弓射箭,一箭正中靶心。開始他只是沒掌握好力氣,實際上他還是可以的。五個驛卒包括湯信厚在內,也在練習射箭。獵戶出身的張大牛還有些基礎,不說箭無虛發,也能做到不脫靶。不過到底野路子出身,並沒有系統學過,目前看起來比阮白還有所不如。
張大牛的內心有些懊惱,臉上也帶出來了一些。
阮白安慰:“別跟我比,我在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殺人?!張大牛悚然而驚,吃完晚飯找人科普。然後荒驛人民就跟他描述,當初他們的老爺在草原上面對匈人是多麼的勇猛,如何唰一個人頭,唰一條馬腿。
其實阮白說的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論真實年紀,他比張大牛還要大幾歲,他是那種從小培養起來的特工,參與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年紀真的挺小。那次算得上是機緣巧合加上被逼無奈,完了還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輔導……
如今的他雖然說不上殺人如麻,卻也對殺幾個立場對立的人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要論殺敵經驗,他這種從培訓起就以人作為物件的,和張大牛那種以野獸作為物件的獵戶,完全沒有可比性。
楚昊還在研究大西瓜,不,是太極拳。
阮白開始相信,楚昊真的是個天才。就憑著他幾句亂忽悠的話,楚昊竟然在短短半個月時間內已經能用自己摸索出來的太極拳把田凱復打趴下。
田凱復從地上爬起來,若無其事地拍拍灰塵:“我本來就不是楚大人的對手。”
當年剛做伴讀的時候,他還有過一陣不服氣;類似於這小屁孩比自己還小兩歲,也就是仗著一個好出身,這樣的心情。他表面上恭恭敬敬,心裡面還是有些驕傲的。想當年,他無論是在私塾還是在學堂裡,都是佼佼者,比他大的孩子都沒幾個能在文武方面勝過他的。
於是,他理所當然地被選為楚昊的伴讀;於是,他理所當然的被楚昊在各方面打擊到木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