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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效極佳,就等真正的大規模作戰驗證。按照草原的動向,今年順陽關必有一戰。等這一場戰事完畢,阮白哪裡還會是個驛丞,絕對會一飛沖天,就看是飛到京城還是飛到西京了。
阮白把人送出驛站。這些人腦子裡在想些什麼,跟他關係不大。他做得好做得差,都輪不到他們來評價,更不用他們來決定。有小喜子在,哪怕是當喉舌耳目都用不著他們。他也沒什麼大的企圖心,現在有一份旱澇保收的工作,而且還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公務員,手上的小錢錢馬上就要滾成大錢錢,西北這塊地挺好的。若不是楚昊的關係,讓他在這兒紮根,他也願意。
幾個驛卒驛戶一臉敬畏地看著他們的頂頭上司,打著哈欠搖搖晃晃地進屋去午睡。驛館不大,他們又需要就近守衛,他們大人罵得聲音又響……而且那幾個京官,進去的時候是個爺,出來的時候跟個孫子似的。
阮白收穫了手下一籮筐的星星眼,進了自己的屋卻發現小胖正霸佔著他的床。平時挺愛乾淨的姑娘,也不知道去哪裡滾了一身泥點子,長毛上沾滿了帶小刺的各種草籽。出去玩耍的時候還是金髮貴族少女,回來的時候儼然是垃圾堆裡撿來的流浪狗!
小胖看到阮白,扭頭咬毛的動作停了停:“汪!”
阮白冷笑:“呵呵。”死小胖,平時老慣著它,現在都把狗給慣壞了。上床睡也沒啥,弄那麼髒還把他的床鋪弄成這樣,不造大周朝沒洗衣機嗎?!
小胖歪過頭:“汪。”
阮白隨手一摸,摸出一把小刀片,獰笑:“小胖砸,你死定了!”
當天晚上,京官們全都搬回了驛館住,不過看著在洗床單被單洗蚊帳表情猙獰的阮白,他們都不敢上前。
不用走進驛丞的小屋,就能聽見裡面傳來的一聲比一聲悽慘的狗叫?狼叫?
“嗚~~”
“嗷嗚嗚~~”
“嗷嗷~汪嗚——”
聽著人��幕擰�
小喜子偷偷問今晚值夜的許六:“這是咋了?”就算阮白愛乾淨,也不至於天都快黑了,還在那兒洗洗洗啊?
哪怕離開還有一段距離,許六還是下意識壓低了嗓音,湊近小喜子耳邊道:“中午小胖把我家大人的床鋪弄得一塌糊塗,大人正在洗呢。”
小胖被剃得光光的。剃下來的狗毛,阮白掃出了一屋子……
小喜子點點頭:“阮大人還自己做這事兒?怎麼不用個下人?”別人不知道這位的家底,他還不清楚嗎?別說是在順陽關這種地方,就是在京城,小日子也能過得舒坦。難道這種事情都還要親力親為麼?
許六見慣了,本來沒覺得有啥不對的,可是小喜子這麼一問,好像還真有哪裡不對。他摸了摸後腦勺,啞了。總不能說他們想幫忙,但是阮白楚昊外加老三一家都不接受吧?更不能說這些事情平時大半是楚昊做的吧?
小喜子卻是自己腦補出了答案:“阮大人貧苦出身,想來是節儉慣了。”他心裡不由得又是佩服,又是對曹將軍和楚昊遷怒起來。怎麼阮白這個半路出家的有錢人不明白,那兩位也由得他麼?再說以阮白之能,偏生讓他將時間精力浪費在這種瑣事上面……
阮白洗到實在看不見了,乾脆將大盆子丟在那兒,進屋奢侈地點了好幾根蠟燭,把屋子裡照得亮堂堂的,再翻箱倒櫃地找被子鋪床,一邊掛蚊帳一邊還有一隻蠢狗搗亂。
“嗚~”
“嗚汪!”
“汪汪汪!”
“汪嗚!”
“不就是剃了個毛嗎?現在夏天還涼快呢,今天怎麼廢話那麼多……”他突然覺得不對,這聲音聽著不像是小胖,一回頭看到一個光頭……兩個光頭和一個完好的老四。
老三和大胖的腦門上都被刮掉了好多毛,還包了繃帶。
老四巍然不動,老三和兒子女兒擠在一起,互相又舔又拱著安慰。
阮白張了張嘴跳下床:“怎麼了這是?”竟然受傷了,還是傷在頭上!雖然知道它們現在能回來,應該問題不大,可還是擔心。
楚昊從門外轉了進來,喉嚨沙啞:“它們兩個可厲害了,晚上潛進匈人的營帳裡,愣是弄死了一隻金雕。”想到當時看到兩隻滿臉血的蠢狗,他還是有些後怕。更別提看到那隻被咬回來的金雕,飛在天上的時候沒什麼實感,就近這麼一看,好傢伙爪勾足有三寸長!這要不是在營帳裡,鳥飛不高,死的還不定是誰呢。
阮白一聽楚昊這聲音就不對:“等一會兒,先別喝涼水,我馬上去燒。”他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