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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繃帶,妥妥的為了義兄帶傷上陣的大周好兒郎!
事情很大。再說牛商雖然知道的多,但是並沒有詳細到人數和地點。要在短時間內有所建樹,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那批兵器拿到手,投入到眼前的戰爭中,哪怕阮白再怎麼熱血沸騰,也知道光靠自己是不行的。
這時候,就需要一個靠得住的爹!
“爹!”阮白叫得理直氣壯。
平西王被叫得一愣,放下茶杯:“什麼事?”他這些天可真是水深火熱啊,根本就沒有太平的時候,現在小兒子回來了,好不容易有點喝水的時間,都還沒喝完呢,就被叫住了。嗯,不管小兒子再能幹,還是有搞不定的事情的吧?放心,說出來,交給爹!
阮白看著平西王和顏悅色的臉,和他之前看到訓人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思忖著平西王應該心情不錯,當下就把訊息說了。
平西王不動聲色。
阮白有些摸不準:“換了平時,我應該派人去探清楚虛實……”
平西王擺了擺手,招呼阮白過來,再開口時特別語重心長:“小二,想不想發一筆財?”
嗯?阮白整個人都懵圈了一下。什麼發財?他們不是正打算去取締非法收費站點嗎?再說,打劫這種事情,為毛要擺出這種表情這種語氣?老丈人你就一點不覺得有哪裡不對嗎?
“詳細的情況爹暫時先不好跟你說。”說完,平西王還略感忐忑地看了一眼阮白,深怕小孩子覺得自己被不當成一家人。
阮白理解地點點頭:“我懂。”這種內情,他才不想知道。
“哦,我家小二真聰明。”一點都不像他那個蠢兒子,平西王暗暗腹誹了一句,才繼續和顏悅色地講他的計劃,“爹是這樣打算的。首先……,其次……,最後……特麼的敢陰老子,弄死他丫的!”
阮白當沒聽到最後一句,點頭繼續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順陽關這邊的人手現在肯定不可能分出去。可是平西王手底下有人啊。平西王府在大周西部紮根多少年,要辦成這件事情,不說分分鐘能成吧,那也是三根手指捏螺螄,穩穩當當的。之所以平西王會將自己的大致計劃告訴阮白,其實也是表個態。
第一,放心,這事情老子會搞定;
第二,放心,事成之後會給你分成;
第三,放心,這件事情不是老子辦的,老子沒想著造反;第四,放心,事情老子知道了,背後的人老子會幹掉。
於是,阮白很放心地走了,找了個空隙勉強清洗了一下。大夏天的來來回回,人都要臭掉了。
“我愛洗澡,身體好好,嗷嗷!”
王妃進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這麼一個披頭散髮,穿著小背心大褲衩,還嗷嗷著嗓子準備往床上撲的臭小子。
阮白的殼子實在太具欺騙性,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個簡單貨色,面對面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下意識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兒看待。也是阮白一直有心在培養,裝嫩簡直不要太有心得。
所以,現在是老孃進兒子房間視察,是不是有違禁品嗎?
阮白的腦海中自動跳出違禁品清單:1號,楚昊;2號,狗;3號,某種小本本……不對,這是將軍府的臥室,不是在驛站裡,不怕!
身為曹將軍的義弟,阮白在將軍府裡是有一個獨立的小院的,雖然這還是他第一次住。
“想洗澡怎麼不叫人?要那麼多下人做什麼的?”王妃看他的樣子,一點都沒覺得奇怪,身後還跟著兩個丫鬟,手上拿著兩個托盤。
阮白乖乖坐到凳子上,讓王妃給他包紮傷口:“娘,就是一點皮外傷,都收口了。”去了一層皮,就是看著慘烈了一點。
王妃眉頭一皺,阮白噤若寒蟬。
“行了,這幾天這隻手別動,要做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人。記著自己就是個驛丞,別的事情別摻和……等別人來求你,懂?”王妃包紮傷口的動作很快很熟練,丫鬟們收拾完東西,跟在王妃的身後告退。
阮白腦子裡還在想剛才王妃說的話,再看看肩頭比之前更加誇張的繃帶,微微挑眉。難道這節骨眼上,竟然還有人想跟他過不去?腦子裡的坑比他還多麼?
不管了,抓緊時間睡一覺,一會兒還得上夜班。
上夜班的不是阮白一個人。草原上,野獸……老三它們看起來特別像野獸,綠油油的眸子看上去格外醒目,仰頭抬起:“嗷嗚~~~”嘹亮的嚎叫在空曠的草原,一下就能傳出去很遠。
遠遠的,有另外的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