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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好吧,他們還是不敢搶。
要是換了平時,面對這樣一支隊伍,正面交鋒顯然是下下策。可是現在,不幹掉這批人,他們就拿不到補給。拿不到補給,他們這群人就等著被匈人包餃子吧!
拼,還有機會活命;不拼,妥妥的一個死字。
要不怎麼說曹家軍是精銳呢?都不需要動員,哪怕是在白天,哪怕是在幾乎沒什麼遮蔽物的草原,也被他們打出了伏擊戰的效果。
等到匈人發現周人的時候,一波箭雨如蝗將他們打得個措手不及。好不容易躲過箭雨,周人的騎兵已經近在眼前!
換了往常,騎兵加速衝入敵方陣營中,將敵人砍瓜切菜,幾乎就是匈人的專利。
現在畫風一變,周人成了騎兵,匈人變成了菜瓜……瞬間好虐有木有!原來周人以前被咱們衝陣的時候,就是這個感覺。
這種突然出現的不合宜的感同身受,瞬間就被拋諸腦後。很多人腦子裡根本來不及有什麼想法,就成了草原的肥料。
受驚的馬匹胡亂踩踏,讓匈人在短時間內無法形成有效的戰力。
不過混亂只在開頭的一小會兒。這些匈人的配置,照樣是不輸給曹家軍的精銳,很快就穩住了陣腳。當他們獰笑著準備滅了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周人時,他們發現周人們換裝備了!
很多周人從身上掏出一個個小瓶子,也不管什麼目標,直接就扔。匈人們不知道這小瓶子裡裝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
躲?戰場上閃避的空間十分有限。
而且匈人的勇士們怎麼會有那麼孬種的想法,他們根本想都不用想,直接揮刀自砍過去。瓷瓶撞擊在刃口,猶如以卵擊石,瞬間破裂,裡面的液體卻還帶著一定的速度,直接潑灑到匈人頭上。
以這些精銳的目力,並不是沒發現這些液體。但是一來是在這麼高的速度下面,他們根本來不及躲;二來是心想著那麼點量的液體,就算是毒藥又怎麼樣?他們是真的勇士,哪怕皮穿肉爛,照樣能將周人們砍翻!
理論上講,匈人們的想法是沒錯的。
哪怕藥水再兇殘,灌裝在小瓷瓶裡的這麼點亮,基本上達不到使人致死。並不是不能多裝一些,而是這麼兇殘的東西在扔出去之前,是攜帶在自己身上的啊!一個弄不好,很容易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好不好。
再說,阮白弄這些藥水,主要是為了開地道的。哪怕後來他給了楚昊很多,也並不以為他會用在戰場上。
阮白的慣性思維:誰家打仗跟人潑硫酸啊?
他腦子裡的條條槓槓,總想著熱武器,弓弩弄了幾發,但還真沒想到化學武器啥的。
楚昊可不管,打仗就沒什麼道理可講。唯一的道理就是弄死他丫的,自己活下來。藥水那麼兇殘的東西,數量少一點沒關係,有用就行。
藥水很少,為了保證命中率,周人騎兵都是在近乎短兵相接的程度才投擲的。不說能不能弄死,但是從來沒經歷過這些的匈人可倒了血黴了。
他們自己有護甲,而且早有心理準備。藥水潑在身上,疼是真疼!那種血肉似乎一瞬間被鑿了個孔一樣的疼,根本就不是咬咬牙就能忍住的。更別提有些倒黴鬼,直接被藥水潑到了臉上……
捂著臉倒在地上,被兩支騎兵的馬蹄子來回一踩……那都是肥料。
人尚且如此,馬匹就更加不用說了。再訓練有素的戰馬,都扛不住這樣的攻擊。
一時間,匈人們亂作一團,哪怕一些倖免於難的匈人,想要再發動攻擊,也是不能夠。
身經百戰的曹家軍們還從來沒有打過這樣的順風仗。太順了有木有!匈人平時不是挺牛的麼?現在就跟負隅頑抗的小雞仔一樣,被一刀一個。
將近四千匈人,在短短的時間內,減員了最起碼三分之一!
剩下的匈人卻並沒有趁亂逃跑的,反倒一個個被激起了兇性,個個面目猙獰地衝殺過來。
曹家軍們完全不怕,現在他們人數佔優,再加上週人的兵器質量向來都比匈人要好得多;而且大家都是騎兵,他們現在有馬蹄鐵,馬比匈人的能跑;他們現在有馬鐙,控制馬匹起來比匈人要順溜!
如果這樣再輸了,他們乾脆回家喝奶去得了!
兩個黑乎乎的和瓷瓶不太一樣的東西,劃過長長的弧線,向著匈人陣營中扔了過去。
一支箭飛快地射中其中的一個,另一個卻成功落地。
“嘭嘭”兩聲幾乎不分先後的爆炸聲響起。
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