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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阮白遞上京城裡的東西,就有一個算盤。他們出來之前,戶部已經全部普及了。李尚書還有一把金算盤一把玉算盤。
阮白麵對著幾個臉色忽悲忽喜的人,一點都不想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當然,他不是沒有去了京城就會被留下的預計,畢竟這命令實在是太玄幻。
他其實倒是不介意當個城裡人,但是順陽關這裡永遠是他的大後方。他都把草臺班子搭起來了,肯定不可能拱手讓人。而且,相對於京城,他更傾向於西京。沒辦法,他這輩子顯然得做上門女婿了,楚昊的大本營在西京,總不能分居兩地吧?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太早,而且說什麼也輪不到他這麼個芝麻官。大周這個王朝,在他看來貧窮又落後,朝廷又窮又腐敗,當個公務員也沒多大好處。反正他這種小基層,要多少沒有。大不了看著情況不對,辭職不幹了,回家一心賺錢也挺好的。說不定他還能研究一下雜交水稻……咳,這個他還是智商不夠,但是可以到別的地方去旅行,說不定就發掘出什麼土豆玉米來了呢?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唐巖等人不知道阮白一個發呆,心神已經跑出大周衝向世界了,見阮白半天沒吭聲,還以為小孩兒還被這訊息震驚著,恐怕也是想到了這背後的利害關係。
他們設身處地地站在阮白的立場上想了想,發現阮白捨不得離開順陽關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在這裡,他雖然只是個小小的驛丞,但是整個順陽關有人敢得罪他嗎?一個都沒有。
而且順陽關正在以一種非常迅猛的速度,變得繁榮起來。哪怕是打仗的時候,這裡的行商數量都沒有少過。當然,這些行商不是來做生意,而是來運送物資。那籌集的糧草藥物,無論是數量質量還是價格,都足以讓負責這一線的官員們感到羞愧。
現在戰爭剛停,集市上已經開始了正常交易。就連附近的村民,也拿了東西出來擺攤。
阮白就算人在順陽關,靠著這些往來的行商們,他要買什麼東西不能買到?
這麼一想,好像去京城這種對別人來說一步登天的機會,對阮白來說反倒不是件好事呢?
阮白一路走神,連唐巖他們什麼時候告辭離開的都不知道。
上面給的時間很緊,阮白還有時間發發呆,唐巖他們就必須趕緊回去收拾包袱了,順便還得把那位“水土不服”的張大人一起打包了。另外最關鍵的是,雖然整個戰爭時期,他們一個個的不是在燒玻璃,就是在兌藥水,但是關於馬鐙馬蹄鐵的奏摺還是要寫的,得趕緊去搜集資料,爭取從戶部挖出更多的錢。
平西王揍得實在有點狠,而且深諳揍人的技巧。楚昊躺了兩天,總算一張臉勉強能看了,身上痠痛無比,偏偏一點都沒有傷筋動骨。這還是阮白給他推了藥酒的結果。
於是,身為一位宗師,楚昊是坐著馬車去辦事情的。他得把未來一段時間的訓練計劃給安排好,然後由於阮白也要走,他還得安排人負責後勤這一塊。最主要的是,他得確認哪些人跟著他一起走,哪些人留下。
押送匈人大王子,顯而易見不會一路風平浪靜。他這一路帶著的人必須是好手,偏偏不能太多人,否則驚擾百姓之類的罪名,那群吃飽了飯沒事幹的文官們,立刻就會扣上來。
但如果他把好手們都帶走了,留下的人若是沒人能夠壓服,那很快就會變成一團散沙。而且,他在順陽關的利益也無法保證。別管他是什麼身份,人走茶涼是一定的。雖然這些人通常收拾起來也容易,可是這事噁心。
驛站裡,阮白回過神之後,也開始正經安排起事情來。
驛站交給誰暫時打理,出了什麼方面的事情找誰,家裡的牲口……關鍵是老三一家。他估摸著這一去很可能會回不來,也不知道老三它們願不願意跟他一起走。可是他還有個矛盾。老三它們可不是寵物狗,真正的城市生活,它們會適應嗎?
阮白盤腿坐在地上,表情嚴肅。
四隻胖狗蹲坐在他面前,個個都比他還高一頭。大概是覺得這麼坐著有點擠,小胖直接坐到了阮白身邊,還撒嬌地直接把大腦袋放在阮白腿上。
阮白摸了摸狗頭,心裡面不捨極了:“老三、老四、大胖、小胖,我和楚昊明天就要走了。”
老三歪了歪頭,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唔嗯?”
“你們要跟我一起走,還是回草原?”阮白感覺到臉上一熱,原來是小胖抬頭舔他的臉,一連舔了好幾下。
大胖也湊了過來,舔他另外一邊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