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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當然每晚都折騰。
#太子偷偷又養了只豹子#←小閨女養了只貓。
到了晚上的時候,流言變成了這個樣子——
#太子肯定是幹了缺德事,不然怎麼會被鬼上身呢?##聽說太子養的那些猛獸都是喂的人肉#
河蔡王系列——
#河蔡王拜訪了戶部侍郎,一個藩王勾連朝臣到底意欲何為?#←兩人住一條巷子裡,在家門口碰到打了聲招呼。
#河蔡王在封地又在大興土木,勞民傷財生活奢靡#←他封地就在這次地動那旮旯,屋子震塌了兩間,當然得修補。
禮部侍郎莊宜系列——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連兒子都管不住。
#家宅不寧私德有虧#←他家小妾頂撞了新少夫人。
然後還有重頭戲的工部張大人系列,這個系列是唯一不用潤色的。只需要把這位“國舅爺”往日的事蹟,拿出來隨便一說,那精彩程度直接就能上茶樓說書。
言官們從來就沒有這麼雞血過,在調查“屬實”後,彈劾的奏摺啪啪啪地遞到了皇帝手裡。
等到朝會一開,流言已經不知道扭曲成什麼樣子了。幾個當事人本來還想壓,可是現在正是流言最激烈的時候,根本想壓也壓不下去。而且誰沒幾個對頭或者單純看不順眼的,放流言的人只是其一,攪混水的人可不知道有多少,然後這麼一生二,二生三的,傳到現在,根本就沒人知道來源,幾乎半個朝堂的人都泡在水裡了。從官員的個人品行,到妻子子女,到親眷族人,到門生故舊,誰能真正沒一點黑料可扒?就算沒黑料,當別人不會潑髒水麼?
於是今天朝會上的一半大臣臉色陰沉,另一半也是戰戰兢兢,就怕啥時候自己也被拖下水。
皇帝小老頭笑眯眯地把這群平時拽不啦幾的大臣們,通通罵了一頓,簡直通體舒泰。平時只有他被罵的份兒。尤其這些年大周天災不斷,每次有點動靜,他們都讓他寫罪己詔。乾旱水災地動啥的,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是沒興修水利了,還是沒賑災了?他們這群伸手撈銀子的,還好意思讓他罪己詔?膽子肥了他們。這回雖然不能好好收拾他們,敲打敲打也是可以噠~敲打完了,剩下的就是正事了。
最近發生的沒法決斷的事情,拿出來大家吵一架,誰吵贏了聽誰的。不過今天大家吵架都沒啥力氣。事情很快就一項項按照皇帝的意思落實到了人,最後就剩下一個阮二狗的問題。
皇帝先開了個頭:“順陽阮郎,年輕有為,若是在順陽一地,顯然有大材小用之嫌,不知諸位愛卿有何提議?”
工部尚書當仁不讓地率先邁出一步,還把要跟著走出來的戶部尚書差點擠了一跤,目不斜視地躬身而立:“啟稟陛下,阮郎一年多來,製造出多種器物,顯然在這方面有長才,當入我工部,一展長才,必然大利於天下百姓,為百姓福祉,亦為我大周福祉,為陛下之福祉。”
皇帝笑呵呵道:“愛卿言之有理。”這小子腦子裡稀奇古怪的東西顯然不少,每次做出來的東西,都又好又實用。望遠鏡的事情除了工部少數幾人之外,別人還不知道呢。
戶部尚書跟著出列道:“陛下,臣覺得阮郎更適合在戶部。事實上,這些天阮郎一直跟著他先生在處理戶部的事情,頗能獨當一面,來日未必不是國家棟梁之才。臣私以為,有這等良才美玉,臣也不用擔心後繼無人。此子必當青出於藍。”
嘶……李大鬍子這是直接想把人當下一任的戶部尚書培養啊!而且這李大鬍子,竟然不聲不響地就讓人在戶部幹了好幾天活了,簡直太奸詐狡猾了!
邵御史的腿也往前邁了邁,不過他最終沒跨出去。他能說阮白更適合進他們御史臺當個言官麼?這些天的熱鬧究竟是怎麼起頭的,到底還有沒有人記得?不就是捅了阮白這個螞蜂窩麼?所以現在人家反擊了,把所有人都當笑話一樣攤開來八一八。這手段如果放在御史臺……
唉,可惜御史臺留不住人。更何況,阮白背後站著的平西王府,也不會讓他進御史臺。阮白可不比田凱復。再說,他們不是連田凱復都沒留住麼?
工部和戶部開始擼袖子對掐,一改剛才萎靡不振的樣子,在各自尚書的帶領下,宛如一群鬥雞,你來我往地開撕。
等他們撕得差不多了,上將軍頗為無辜道:“諸位大人難道忘了,阮郎是個武官啊。”
臥槽!
武官是腫麼回事?
哪裡冒出來的武官?
等等,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回事情。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