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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已經是到的早的。以黑曜石的腳力,狂飆起來,過來就半小時左右,比從越澤鎮上過來還快一些。
幾十個實驗室配備護院,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搶險。有人看到阮白,趕緊說了一句:“阮大人放心,如今冬日裡放假,實驗室裡只王爺一人。”他見阮白的臉色猛地難看起來,才意識到剛才說的話不對,趕緊補充,“王爺並無大礙,正在北門那兒休息呢。”
阮白點了點頭,牽著黑曜石一路去北門:“阿……大胖?!”胖子們成天跑得沒影,偶爾來越澤地界上找小夥伴一起玩耍很正常。但是狗對聲音敏銳,過年放個炮竹都能嚇出原形。剛才那麼大的聲響,胖子們應該有多遠跑多遠才正常啊。
大胖的毛上還沾滿了黑灰,要不是那個頭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他差點就認不出來。等看到跑出來的灰狗的時候,他有些不確定:“雪雪?”
雪雪往地上一坐,搖了搖尾巴:“汪!”一副做了好事要獎勵的模樣。
阮白拍了拍胖子們的腦袋:“身上沒帶吃的,回去給你們吃牛肉粒。”
牛肉粒是好東西。胖子們人模狗樣地點了點頭,抖了抖毛,開始在雪地上打滾。
阮白走進門房一看,屋子外間一個門房正在燒水,聞著半點藥味都沒有,屋子裡也沒血腥味。
“阮大人您來了,您快去看看咱們家王爺吧,在裡屋鬧脾氣呢!”
阮白當下就鬆了一口氣:“還能鬧脾氣,看來是沒傷著。”
門房是退役的老兵。門房間也不小,三間兩層的樓房。最外面一間是正經的門房,中間是一間藥房,常年擺著個大夫,最裡面一間是病房。
現在越澤王就在最裡間。
阮白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黑人和一隻黑狗:“阿清?小胖?”不對啊,小胖就算一身黑灰,也絕對沒那麼黑啊?其它幾隻胖子都比這隻個頭要大。老四的個頭倒是差不多,但是老四的氣場完全沒那麼蠢萌。
越澤王一看阮白來了,頓時就要從椅子上跳起來,無奈被身強力壯的兩個護院給摁得死死的,只能乾嚎:“阿白你來了剛好!這幾個人一點道理不講,要剃掉我頭髮!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行了!”阮白拖了把凳子坐下,招呼一個大夫和兩個護院,“快去準備熱水,給阿清好好洗洗。”頭毛都快燎成爆炸頭了,還不讓剃?等出了效果圖,他自己就知道要不要剃了。爆炸頭的兔嘰算是怎麼回事?龐克兔嘰麼?
於是,越澤王被帶去泡兔子湯了。
剩下阮白和黑狗面面相覷。
楚昊和蔡公公過來的時候,阮二狗和黑狗正在“敵不動我不動”。
楚昊也是一愣:“小胖?怎麼黑成煤球了?”
黑狗歪了歪頭看楚昊,從蹲坐變成站立,往後小退了一步,戒備的姿勢很明顯。
蔡公公沒空管狗,問:“王爺現在怎麼樣了?可有傷著?”
阮白抽了抽嘴角:“傷了。傷了頭髮和荷包。人在樓上清洗,蔡公公不妨等等再說。”
正說著,樓上“譁”地潑下來一大盆水,外面的潔白的雪堆上頓時就黑了。
再等了片刻,楚昊已經開始在逗黑狗玩耍的時候,樓上突然傳出“嗷”地一嗓子。
別說是人了,就是狗都被嚇了一跳。
在外面玩耍的大胖和雪雪衝進來,雪雪往蔡公公面前一站,大胖往黑狗面前一站。
大胖被黑狗一巴掌抽飛了。
阮白抹了抹臉。個頭比人家胖了兩圈多,毛用!回家加訓!
玻璃窗被敲了敲,眾人/狗轉頭一看,胖球正人立起來,搭在窗臺上,張著嘴巴把滿是裂紋的玻璃窗哈出一白霧。
黑狗看到胖球,立刻轉身往窗臺上一搭。
楚昊看著兩條狗隔窗對望,鬧不明白了:“哪兒來的這是?”
阮白搖了搖頭。
一個滿身黑灰的城衛隊員氣喘吁吁地走進來,手上抱著一個箱子:“楚大人,王爺似乎正在找這個箱子。”
也不知道隔了一層樓還在鬧騰,越澤王是怎麼聽到的,也不嗷嗷叫了,疾奔下來,連兩個嚴格受訓過的老兵都追之不及。
他一身衣服都還穿得七零八落,也不顧箱子髒,一把搶過抱在懷裡,立時將衣服弄出滿滿的黑印子,想了想又把箱子往阮白懷裡一塞:“弄開。”
阮白看著自己的髒衣服,再看看被高溫弄到變形鎖釦,把還帶著點溫度的箱子放桌上,對楚昊說道:“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