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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群眾基礎,在別的地方還好說,但是在順陽地區,誰不知道如今的好日子是誰帶來的?
兵災發生不過兩年。當年逃災又回來的人,哪些沒得到過阮白的照拂?沒有集市,沒有阮白主持的各種產業帶來的利益鏈,如今的順陽會是什麼樣子?若是沒有阮白,去年匈人叩關,又會是什麼樣子?如果不是阮白,誰會知道讓他們人人都恨不得弄死的越澤王,竟然能夠起到這樣大的作用?一場戰爭,少死了多少人,這些人怎麼都不用腦子想想?
管家聽到楚昊的話,沒應聲。查出來的事實有些打臉,流言的源頭竟然是楚昊手下的兩個百戶。這也是曹將軍,沒有第一時間處理的原因之一。
狗咬主人,主人才是最有資格教訓狗的,旁人就算要搭把手,也只能是在主人力有不逮的時候。
依照楚世子的本事,會教訓不了幾條早飯的狗麼?
楚昊沒有多想,叫來許五,對他吩咐了幾句。
當天下午,流言就止住了。散佈流言的兩個百戶和其他人員,被統一革職充入輔軍,然後被統一押送到了西原,前去開採煤礦。
沒有見面,沒有詢問理由,沒有任何其它任何拐彎抹角的措施,楚昊就這麼明明白白地讓所有人都知道,敢編排他們夫夫的下場。
至於理由?
“大半年都沒頂頭上司了,沒人管著,心都大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阮白在實驗室裡和雞毛奮戰了三天,出關的時候手上提著一根雞毛撣子。
他倒是想做羽絨服羽絨被呢,還讓行商們找來了各種布料,結果無論怎麼折騰,還是解決不了鑽毛的問題。他也不追求丁點都不鑽毛,只求著少鑽一點,總不能躺進去的時候是個人,鑽出來的時候變成一個毛人吧?
三天時間,扁毛畜生們終於把阮白給打敗了。他灰頭土臉地出來,就知道了剛發生的這則新聞。
陪老闆遛彎的葉冬砸了咂舌:“這樣不會讓人說楚大人太霸道麼?”這件事情鬧得有點大,倒不是流言,而是傳流言的幾個都被揍成了豬頭。
阮白哼了一哼:“這點手段才到哪兒啊?要我說,這些人該送去……”
葉冬等著阮白的下文,結果他就這麼不提了。送去哪兒,才能比挖煤更辛苦!他很好奇有木有!
整個西原地廣人稀,連個像樣的鎮子都沒有。後來他開發了煤的用處,深加工什麼的,現在的工藝水準根本不可能做到,但光是煤餅一樣,就能讓西原富得流油。不少人眼睛瞪得眼睛都赤紅了,偏偏等他們察覺的時候,整個西原已經被幾個龐然大物佔據。旁的,連一條蚊子腿都已經插不進去了。
對比其他勢力,順陽關邊軍連一條小細胳膊都算不上,偏偏搶佔了最早的先機,不過是出了一點人,就分到了一塊足夠大的蛋糕。
哪怕阮白一次都沒去過西原,他只要發一句話,沒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
在開發最早的時候,阮白就說過,要讓工人吃飽穿暖,要注意安全;具體建設都是田凱復盯著不折不扣地做,建立了一個相當的標杆。後期所有人都照著這個標準做,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下場,就是被清場,沒有第二句話。
所以,現在西原的生活水準其實還算不錯,並且能夠毫無爭議地佔據大周所有礦場待遇第一名。當然,在煤礦工作不會有什麼真正輕省的活,又髒又累,有些工種還難以避免一定的危險性……這些就是那些被髮配的邊軍們的唯一選擇。
葉冬等了老半天,沒見老闆再開口,不由得開始將注意力放在他努力忽略的幾條大狗身上。
壯得像牛犢,大得像馬駒的狗×4,實在是讓人想忽略都不成。
老三和小胖正在瘋一樣來回飛奔,也不知道到底在興奮什麼,跑得舌頭都甩到後面了。伴隨著奔跑,泥土都飛了起來,地裡的蔬菜更是直接被踩成了菜汁。
大胖和雪雪正在打架,壓過菜地,兩條狗都差點變成了綠色,然後又突然同時停手,紛紛啃起了蔬菜。
“大人,這些菜是今年最後一波了。”順陽關冷得早,別的地方冬天還能長出點東西來,這兒的冬天直接就凍紮實了。
阮白看著胖子們也不阻止:“嗯,你算算這些菜要多少錢。”他的意思當然不是等價賠償,都是他自己的菜地,也談不上賠不賠的。他把這些錢直接折成了狗糧,換算成每天需要剋扣下多少。
於是,胖子們的食物肉眼可見的少了很多。
大胖非常不滿:“汪汪汪!”它還是小狗呢,還長個兒呢,這麼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