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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二少雖然是商籍,可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還因為是老來得子,比一般人家的閨女,都要嬌寵得多。哪裡受過這樣的苦頭和羞辱。
他很快就告了饒被拎進了店裡,把此行的目的給說了出來,指望著靠著同知夫人的名頭,將這些人給嚇退。
沒想到阮白連根眉毛都沒動:“你既然已經要成親了,怎麼還來找麗孃的麻煩?”牧二少一個千戶家的親戚娶一個同知家的親戚,還都是從商的,不也是門當戶對麼?
牧二少低下頭,悶聲道:“小人……差人去打聽了一番,發現杜氏曾經剋死了一個未婚夫,而且年紀也不是十六,而是十九。杜氏還是庶出……”
總之,人家告訴牧爹的姑娘,人家家事好,知書達理,年紀十六,貌美如花。家中就她一個閨女,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下面有個弟弟,年紀還小,和姐姐感情深,才八歲,算是姐姐一手帶大的……
結果牧二下完定禮之後,好奇心作祟,想先見見自己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結果一打聽,立刻就發現,賣家描述和實物嚴重不符,他還不敢打差評,更加不敢退貨,憋屈極了!
這時候在城裡閒逛的牧二少竟然發現了劉麗孃的存在,一合計,就想著以自己的條件,若是劉麗娘願意將西山城的鋪子當嫁妝,他未必不能納劉麗娘當妾,畢竟劉麗娘長得不錯,做生意更是一把好手。若是杜氏那邊搞不定,暫且養了當外室也不錯,想來劉麗娘只要有個男子願意給她頂門立戶,恐怕求之不得,沒想到……
牧二說得遮遮掩掩,可是聽的人哪裡有不明白的?
麗娘已經從滿臉氣憤,到無動於衷,看著牧二少,跟看著個珍惜動物似的,心裡面嘖嘖稱奇:這人真能想啊,到底是怎麼長大的?別說她根本就是完璧之身,就算是她被那啥了,以她現在的條件,難道還找不到一個聽話的男人入贅?犯得著去給人當妾當外室?
屋子裡可不是隻有麗娘阮白,餘修遠、師爺並幾個衙役都在,聽到牧二的話,還是餘修遠罵了一句:“真是不要臉至極!”要不是這人是被阮白抓住的,他都恨不得上去踹上兩腳。
他這一年多來,大部分時間都在家備考,可是並不表示他不知道城裡面開了一間女子當掌櫃的鋪子。其實這在西山城倒不是什麼新鮮事。新鮮的在於這店裡面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新鮮的在於女掌櫃的身手格外利落。
要不是掌櫃的是女子,他恐怕早就有心過來較量一番……
現在不管掌櫃的事情,昨天那個姑娘呢?
阮白把餘修遠的神情看在眼裡,但是沒做理會。他自己雖然不在意身份,但是他不能改變大眾的看法。在普通人眼中,餘修遠一個官家子弟,又有功名在身;馬大娘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孤女,是萬萬配不上的。
他所在意的是,事情到現在差不多一個圈子能兜回去了。
“張杜氏在城裡做什麼生意的?”
麗娘還接觸不到那個層面,倒是師爺知道,戰戰兢兢地回答:“回稟大人,這條巷口的脂粉鋪子和藥材鋪子,都是同知夫人的生意。”
這些生意麵上當然不是這些官員和女眷自己經營的。多半是家中的下人,或者是一表三千里的遠房親戚出面。而這些官員階層,不過是出面收個租子的形式。其實阮白也是同樣的套路。除了一些不動產在自己名下之外,具體的生意明面上都有其他負責人。
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從百里坊和蝶戀花開了進來之後,張杜氏的生意受到影響是一定的。百里坊的店鋪已經開了出來,而且男士用品和脂粉鋪子並沒有什麼衝突。蝶戀花的鋪子要考究一些,貨品暫時放在永平商號寄賣,張杜氏就把麗娘給記恨上了。
於是,張杜氏就查了查麗孃的底細,兜了一個圈子,不僅將她的孃家侄女嫁出去,還算計麗娘毀名聲,另外還找了一群盜匪來尋釁,算是雙保險,非得要把麗孃的名聲弄臭,讓永平商號開不下去。
不得不說,麗娘若是沒個像樣的靠山,那肯定逃不過算計,畢竟他們連麗娘和牧二的婚書都偽造好了。到時候牧二若是想娶麗娘,哪怕是納妾,人家也只會說牧二仁義,畢竟麗孃的名節都毀了……
阮白想通了,搖了搖頭:“真是閒得發慌。”
生意做不過人家,不想著自己改革創新,非得用這種陰私手段。再說,蝶戀花的東西比一般的脂粉要貴上一些,在京城還不明顯,在西山城恐怕比起市面上常見的胭脂水粉,要貴上一半還多。城裡有購買力的女客,早就已經用上了從西京購入的蝶戀花的產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