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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規矩,對於向來沒規矩的人來說,那過程簡直各種欲仙欲死。
至於什麼是規矩?行走坐臥,舉手投足,無一不是規矩。
在這方面,楚昊有著絕對的發言權。別看他平時也有肆意的時候,到了打仗期間更是用不修邊幅來形容都是客氣。
可是這種刻印在他骨子裡的東西,只要稍微拿出來一點,就能立刻提升逼格。
阮白看著他男人做示範,一邊用心記憶,一邊暗自腹誹:明明人還是那個人,卻一點都沒有讓他第一眼看到時,感覺到的憨厚,反倒貴氣逼人,各種低調中盡顯奢華……
“還真是個貴公子。”等晚上週圍都沒人了,阮白捧著十二個時辰貼身教學的禮儀老師的臉,像是第一次認識一樣,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楚昊挑眉,微微動了動下巴,就直接親上了阮白的嘴唇,鼻息交錯間,輕聲笑問:“不認識了?”
“嗯。”阮白嚴肅臉點頭。楚昊的所謂帥,在他眼裡幾乎就一直停留在楚昊自己嘴巴上面。阮白也一直覺得,這是楚昊在自己吹噓。那麼憨厚的一張臉,帥?別做夢了!
結果等楚昊真的端起來,他才知道臉疼。
主要看氣質——這話還真不是吹的。
兩人就這樣黏黏糊糊地過了一個年,三隻因為受訓的,哪怕灌了再多好吃的,都沒有長肉,結果學得最好的人,竟然是方毛毛。
方毛毛同學,如果撇開智商不談,那長相絕對是一等一的美青年。人家還要身高有身高,要武力值有武力值,甚至連智商都不是短板,愣是靠著自己的蠢萌,成為了八十萬禁軍/平西王府護衛總教頭。簡直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而當方毛毛擺出三分貴人的樣子來的時候,那氣度簡直就是哪家的王孫。
阮白當時整個人都差點裂了。
“毛毛?”
方毛毛看到阮二狗總是很高興的,不過這回的笑容十分有分寸,開口:“二狗。”
“毛毛你怎麼這樣了?”阮白被這反差弄得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不會方毛毛也被借屍還魂了吧?
方毛毛很耿直地回答:“我看二狗你們學,好玩,毛毛也跟著學。”
阮白一點都不覺得好玩!所以在他們學得哭爹喊孃的時候,方大宗師只是隨便看了兩眼,就直接學會了嗎?
整個世界都玄幻了有木有!
楚昊拍了拍阮白:“方羽是宗師,對自己的身體控制力比一般人要超出很多。”在別的方面,方羽恐怕還會不如別人,但是在身體記憶方面,完勝無數人。而事實上,在阮白看來的完美,在他眼中其實還存在著一些破綻。畢竟氣度涵養之類的東西,純粹靠著模仿是模仿不來的,只有照貓畫虎的效果。
但是現在的方羽放出去,只要不開口說話,絕對能唬人。
田凱復過來的時候,就被唬住了。他不就是出門上個班麼,怎麼回來就大變活人了!
傻愣愣的田凱復話都沒說一句,就被方羽給帶走了。
接著是上將軍和季南蝶到訪,來接兩個兒子的。
孩子們的奶奶也跟著。老太太看到兩個給自己行禮的孫子,恨不得整個人撲上去把孩子們摟在懷裡喊上兩聲心肝兒寶貝兒,可是畢竟是在王府,哪怕是親家的地盤,她也下意識地拘謹起來,再一打量周邊的一切——從主人家到婢女們的一舉一動,從傢俱擺設到手邊一的茶盞果點,樣樣都呈現出左家從未有過的氣象。
左家確實已經能夠成為高門大戶,但是和平西王府相比,只要有眼睛的瞬間就能看出不小的差距。
老太太想到兒子兒媳說的話,又想到小叔家的那個兒子的德行,再看看短短几天就變得規規矩矩的兩個孫子,心裡面就下定了決心,人才剛在馬車上坐定,就拉著兩個孫子說道:“你們以後就留在京城,跟著你們爹孃,萬不可荒廢學業!”
左方左同眼睛一亮:“謝謝奶奶。”高興過後,他們卻想到要跟奶奶分開,畢竟從小就是奶奶帶大的,他們還是心頭不捨,問道,“那奶奶呢?奶奶還要回去嗎?”
季南蝶拍了拍兩個兒子,笑眯眯地對婆婆說道:“娘就住在京城。郝太醫給您調理才剛一個療程,接下來還得改方子,住在族裡總是不方便。”
左母也想順勢應下來,可是:“這可不行,你爹還在族裡呢。”
季南蝶對左元亮看了一眼,左元亮會意道:“那也不急著回去。不然讓爹也搬過來住著?再說出了年,這天氣也沒轉暖,族裡面也沒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