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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田凱復和方毛毛(?)也和季南蝶他們見過禮,方毛毛腦子有點呆,跟著田凱復叫姐叫姐夫……
季南蝶微笑依舊。
左元亮表情微妙。
楚昊已經在招呼了:“都愣著幹嘛,趕緊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除了兩個崽子,平時都熟。方毛毛的心智和小崽子也差不多,而且是唯食物論,有的吃哪裡還顧得了別的。
不過他坐下後倒是很乖,等田凱復給他佈菜,然後才開始吃,動作竟然還很斯文。
阮白不由得看了一眼田凱復。真不愧是啟蒙/幼兒園老師啊,帶孩子忒熟練,效果忒立竿見影。田凱復只除了不會做飯,帶著孩子出門一趟,把兩個人都弄得跟饑民一樣,其它的也沒什麼缺點了。
田凱復感覺到阮白的視線,轉過頭不解:“?”
阮白低頭吃春捲,吃炸雞。
左家兩小子和方毛毛吃得頭也不抬。
楚昊和左元亮哪怕平時能規規矩矩,到底也是從軍過的人,很快就放開了手腳。
田凱復、季南蝶開頭也還有些放不開,不過再放不開眼看著東西都沒了啊!
桌上的東西不多,不過還沒吃完,就有下人端了燙熱的雞蛋牛奶布丁上來。布丁裝在一個個小小的玻璃瓶裡,放在邊上的小勺子都精緻可愛,然後是切成三角形的小蛋糕,各式酥餅……
楚昊直接泡了一壺茶,解膩的同時,讓人能吃下更多的東西。
除了開始的油炸食品外,後面的點心都挺小份的,吃的時候往往兩三口就沒了,根本沒感覺到什麼,等到吃完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肚子挺了。
於是一群大人小孩兒,就挺著吃撐到連路都走不動的肚子,繼續不動聲色地坐在桌子前。
阮白叫了人上來:“把這些東西撤了,去書房把我那副跳棋拿來。”
“二舅,跳棋是什麼?”左同仗著坐在阮白身邊,率先發問。
左方是因為弟弟問了,他就不用再多此一問。其他人是因為早就習慣,阮白三五不時就拿出些新鮮玩意兒出來。再說哪怕他們心裡面好奇,等這麼一點時間的耐心還是有的。
一個木製的棋盒擺了上來,順便換了茶葉。
阮白作為唯一一個還能站得起來的人,抬手開啟棋盒,裡面全都是五顏六色的彈珠,讓幾個沒見識的眼前一亮。
季南蝶當時就拿了一顆把玩:“這是用玻璃做的?”
仗著和阮白的關係,她對玻璃並不陌生。阮白有什麼好東西都想到她一份,就是暖房也在上將軍府上蓋了一間,地方不大,就是給她種種花草的。另外,幾間主要的房間也全都換上了玻璃窗。
其實阮白在做大動作之前,有問過周家大小貓以及重臣們,要不要也來一份訂單。但是他們都表示不要,一來價格不菲,二來他們也沒看到效果。結果等他們看到效果了,想買也得排隊等了。
大周玻璃廠都還沒建成投產,訂單已經積累的厚厚一沓。
工部現在沒專門做玻璃,只是對阮白他們還是頗給幾分面子,像跳棋這種小件,對於技術熟練的工匠們,根本花費連半天都不用。
“嗯。”阮白把棋盤擺好,開始給人講解規則。跳棋的規則十分簡單,哪怕是方毛毛也很快就明白了。
於是一群人扒在桌子上,開始廝殺。
在一番龍爭虎鬥之後,大周的兩位將領慘敗在女人孩子的悔棋之下。
“爹,你讓開!”
“小昊,你敢跳過來試試?”
“小同,你多走了一步。”
“大舅,我走錯了嗎?”
原定半天的拜訪時間,左家人愣是待到了傍晚,最後帶走了一堆吃喝玩樂,兩個崽子已經不認得爹孃了,撲在阮白懷裡不肯上馬車。
“二舅,我們晚上一起睡唄?”
“二舅,你來我們家呀。”
楚昊一手一個,把兩隻小崽子扔給他表姐夫:“明天我們會過來。”
新年走親戚,對於這些外嫁的女子來說,未嘗不是一次孃家給撐腰的機會。季南蝶絕對不是一個誰都能欺負的軟包子,但是在某些地方也不得不妥協,像是她得忍受和兩個兒子的長久分離。
這回趁著左家的老人也在,他或許該敲打兩句?
目送左家的馬車消失在街角,阮白拉著楚昊的手晃了晃:“在打什麼壞主意呢?”
楚昊緊了緊手中的狗爪子,另一隻手輕輕拍下,假裝兇惡地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