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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無神空洞的黑色眼眸,緊緊的盯著盧平,嘴角扯起一個諷刺的笑容。 “管好你那毛茸茸的小毛病,你也不想霍格沃茨再出現一個……不是所有人和我一樣好運,你說是嗎?” 盧平苦笑的點點頭,遲疑的開口。 “斯內普,我是說西弗勒斯……”盧平在斯內普的瞪視下再次改口。 “斯內普,當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回應盧平的是一聲重重的冷哼。 “我不會為他們去向你道歉,我是說……你知道的,詹姆他已經……” “閉嘴!!” 斯內普的臉色非常差,他上前幾步,拿出魔杖指著盧平,他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焰,低吼道。 “閉上你的嘴巴!!如果你還想要你的魔藥的話!!!離我遠點!!!” 斯內普憤怒的看著盧平,事實上,他氣的不輕,年少時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在這個熟悉的人出現後,總是在他眼前劃過。 那些屈辱,不甘,嫉妒和憤怒。 “滾出去!!立刻!” 盧平復雜的看著面前憤怒的斯內普,後面的金髮麻瓜已經站了起來,眯著眼睛看了過來。 盧平朝著斯內普點點頭,看了一眼桑迪,出了地窖。 斯內普發出痛苦的喘息聲,年少時的記憶在腦海裡翻攪著,讓他承受不住的扶住了桌角。 桑迪走上前,把人抱住,瘦弱的身體在他的懷裡輕微的顫抖,深藍色的眼眸看著斯內普的黑髮,大手在斯內普的後背上安撫的撫摸著。 “西弗,甜心,沒事的,我在。”桑迪安慰著,他不知道兩人剛才的對話裡的詳細內容。 但是他也能猜得出來大概,那個盧平和斯內普之前一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他的西弗是受委屈的那一方,不然他為什麼要道歉呢? 桑迪安撫著懷裡的黑髮男人,他知道懷裡的男人有多麼的堅強,就算沒有他,他也很快會振作起來。 斯內普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他小看了五歲的西弗勒斯對於他的影響,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斯內普靠在金髮麻瓜的懷裡,身側傳來的溫暖與安撫,讓他忍不住的去依靠,信任和眷戀湧上心頭。 斯內普僵硬的抬起手,緩緩的抱住了桑迪的腰,把臉埋進金髮麻瓜的頸窩。 桑迪倒是有些受寵若驚,這樣大膽的撒嬌,桑迪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他伸手把人從地上抱起來,坐到沙發上,像是照顧小時候的西弗勒斯一樣。 親吻著他的額頭和臉頰,伸手撫摸著他的黑髮。 “西弗,甜心,我在…我在……” 我的男孩啊。 我的少年。 我的魔藥教授。 我會永遠在你的身邊。 五歲的西弗勒斯依靠在桑迪的腿邊,在十六歲的西弗勒斯驚訝的目光中,從腳開始,緩緩的消散。 他只是揚起一個羞澀的笑容,看著十六歲的西弗勒斯,嘴唇微動,像是在說些什麼。 再見。 五歲的西弗勒斯消失了,除了黑眸晦暗不明的十六歲西弗勒斯,沒有人看到。 等到斯內普的情緒平復下去之後,他又感到了一陣臉熱。 該死的,他的腦子是被巨怪吃掉了嗎?他可是一個成年人,又不是才五歲,抱著桑迪撒嬌…… 該死的!!肯定是那個該死的魔藥!! 桑迪注意到懷裡人的變化,就知道他肯定是回過神來了,好笑的親了親斯內普的額頭。 “早些睡覺吧,西弗。” 把人抱回臥室,被無情的趕出地窖的桑迪,摸了摸鼻子。 行吧。 地窖的門口蹲著一隻黑白相間的小貓,側邊的身上有一輪彎月,她看到桑迪走出來,黏黏糊糊的叫了一聲。 “喵嗚~” 桑迪蹲下身,摸了摸月亮小姐的下巴,“玩的開心嗎?小月亮?” 不遠處的拐角,一隻消瘦的貓咪看著這邊,是費爾奇的洛麗絲夫人,銳利的貓瞳看著桑迪。 “看來你交到了新朋友。” 小月亮蹭了蹭桑迪的手指,扭頭去和洛麗絲夫人玩耍了,她的新朋友太瘦了,她要帶它去吃好吃的。 兩隻小貓打著呼嚕離開了視線,桑迪站在地窖的門外,摸了摸下巴,深藍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亮的驚人。 “萊姆斯盧平嗎?” 狼毒藥劑?毛茸茸的小問題? 他或許該去看看,組織的情報就是再厲害,也不會知道本來就被掩蓋的事情。 —— 第二天一早,桑迪來到地窖門外,喊出口令進去了。 斯內普說要換口令實際上並沒有換。 一進去,斯內普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了,手上拿著預言家日報,眉頭皺的很緊。 小天狼星還沒有被抓住。 魔法部那些飯桶。 斯內普惡意的想著。 桑迪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檸檬香氣,他彎腰在斯內普的額頭上親了親,低聲的詢問道。 “在看什麼?” 斯內普把預言家日報遞給桑迪,憤憤的說,“魔法部的那些傲羅,到現在還沒有抓住小天狼星,真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不會真的讓他跑到霍格沃茨了吧?” 桑迪挑眉,把手中的報紙上下掃視一眼,報紙上的照片會動,是一個瘦骨嶙峋的黑髮男人,臉上長滿鬍子,但是眼睛卻炯炯有神,穿著阿茲卡班的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