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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孩子們。”鄧布利多打斷了桑迪的陰陽怪氣,他蒼老的聲音還是非常的有力。 哪怕因為剛才桑迪的話,讓周遭的畫像都笑出了聲。 桑迪倒是因為鄧布利多這樣佔便宜的稱呼,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說什麼。 “關於這件事,萊姆斯確實做的不對,桑迪的處理也有些過分了……”鄧布利多沉吟片刻。 他淺藍色的眼眸透過鏡片看向桑迪,“讓他和西弗勒斯道歉如何?” 桑迪冷笑,他的手指敲擊在桌面上,“道歉的話,盧平教授好像在這件事前一天才做過……” 桑迪的話讓盧平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羞愧的紅暈。 桑迪自顧自的點點頭,“我覺得西弗說的有一句話沒錯。” 他抬眼看向盧平,眼底沒有感情,只是淡淡的說道,“離我們遠點。” 這件事的最後就這樣不歡而散了,麥格認為盧平有錯,但是桑迪做的太過分了,她本想著讓鄧布利多來做主,但是這個偉大的老人始終沒有說話。 在幾人準備離去的時候,鄧布利多開口了,他叫住了桑迪。 “桑迪,你願意留下來和我一起喝個茶嗎?” 桑迪挑眉,抬腳走了回去。 火紅色的鳳凰站在一根樹杈上,閉目養神中,桑迪垂眼看著桌子上的一個瓶子。 良久,還是鄧布利多先開口。 “這些都是你的東西,是嗎?”鄧布利多拿出魔杖,揮舞著,桑迪交給麥格教授的那些武器全部都飄了上來。 桑迪打量了一眼,他現在的身上又是一套這樣的武器。 “是的。” 鄧布利多的神色更加複雜,大概是麻瓜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脆弱吧,當然,他也不會認為所有的麻瓜都和桑迪一樣,那樣顯然是愚蠢的。 “你喜歡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肯定的說。 桑迪難的惡劣的開口,“我想眼睛沒有問題的都能看得出來。” 鄧布利多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樂呵呵的從抽屜裡拿出他的糖果,稀奇古怪的糖果讓桑迪都有些咂舌。 “那或許,我可以和你聊一聊。” 鄧布利多拿起一個果味巧克力豆遞給桑迪。 桑迪接過,看著和善的白巫師。 “聊什麼?” —— 桑迪離開校長室的時候,一身黑袍的魔藥教授就站在外面的牆邊,他的臉色很差,因為一下課,發現門口沒有金髮麻瓜的身影,察覺到不對勁。 一問才知道,桑迪在上課的時候被叫到校長室了。 斯內普咬牙切齒。 該死的鄧布利多,絕對是故意的,讓他沒辦法跟在桑迪的後面。 看到金髮麻瓜安然無恙的出來,斯內普皺著眉問。 “沒事吧?” 桑迪的表情非常複雜,他看著斯內普,最終,只是嘆息一聲,伸手環住了他。 “我會保護你的,西弗。” 無論發生什麼事。 斯內普有些手足無措,幸好校長室外面沒什麼人,他也就沒有推開桑迪,雙手猶豫的搭在桑迪的後背上。 “嗯。” 我也是。 盧平的這件事落下了帷幕。 桑迪和斯內普的相處好像邁入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地步。 晚上的時候,斯內普也不會把賴在地窖的桑迪趕走。 斯內普要幫盧平熬製狼毒藥劑,要上課,要批改作業,要暗中保護救世主,還要補醫療室的貨。 因為那該死的魁地奇訓練又開始了!!! 斯內普的眼睛下面是黑眼圈,他坐在沙發上,看著桑迪給他切小羊排。 “該死的魁地奇,那些只知道飛來飛去,把自己胳膊撞斷的小崽子!!” 斯內普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他有些厭惡的再次開口。 “外面的天上飛著的攝魂怪是看不見嗎?這些眼瞎的小崽子!” 桑迪把盤子放在斯內普的面前,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髮尾。 哎,這個班是非上不可嗎?他明明有很多錢可以養他的。 斯內普避開桑迪越來越奇怪的眼神,加快速度把切好的小羊排吃掉,喝下準備好的果汁,就要去批改做作業了。 地窖的壁爐火光一閃,珀金貴族拿著蛇杖出現了,只是看到地窖裡的人之後,他本想打招呼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 這就是德拉科寫信說的和西弗勒斯關係曖昧的麻瓜教授?! 盧修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 斯內普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傢伙絕對是故意來八卦的。 “盧修斯,有什麼事?!” 像是回過神,盧修斯看著這個他在魔法部看到的金髮麻瓜,朝著他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自己的好友。 “你讓我幫你找的資料,我在一個避世的家族找到的,費了我好大一番功夫。” 斯內普上前接過那本書,放在自己的桌子上,“行了,你這次要什麼藥劑?回頭讓貓頭鷹送來給我。” 盧修斯微微聳肩,看來是打定主意不讓他留下來聊天了。 “當然,我還有事,只是順便過來。”盧修斯慢吞吞的說著,他的表情閃過一絲怒氣,“我準備要去魔法部,讓他們趕緊把那個傷到德拉科的畜生弄死。” 說完,盧修斯轉身離開。 斯內普看著火光暗下去的壁爐,揉了揉眉心,只要這件事不要落在他的身上,就無所謂。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