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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修好了。”
桑迪眨了一下眼眸,眼眶裡的淚水順著眼尾滑下,他就這樣仰著腦袋看著黑袍的魔藥教授,傻愣愣的說道。
“修好了?”
斯內普鬆開了捏著金髮少年下巴的手,輕輕的去撫摸少年的後腦勺。
“嗯,修好了。”
“修好了……太好了……”桑迪垂下腦袋,低聲的嘟囔著。
這樣教授就不會討厭自己了……
教授還會喜歡他的……
桑迪眨了眨眼眸,疲軟的身體再次晃了晃,倒在了魔藥教授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好睏啊……
好累……
睡一會……
斯內普扶著金髮少年的肩膀,彎腰再次把人抱回到沙發上。
坐在沙發的側邊,看著少年蒼白俊秀的臉,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擦去少年眼尾的淚水。
金髮少年這次種種的詭異行為,讓他感到奇怪。
他剛才的狀態實在是不對勁。
斯內普抬起頭,看向辦公桌,當然,他看的不是那條項鍊,而是那朵盛開的向日葵。
平日裡總是朝著自己的向日葵,此刻低垂著腦袋,靠近下方的位置,還掉了一片花瓣。
要知道,這支向日葵是金髮少年二年級的時候,擺在地窖的,他本以為很快就會凋零枯萎,但沒想到它居然一直盛開著,暑假他還把它帶回了蜘蛛尾巷照顧。
在暑假的某一天,它似乎就開始有些蔫噠噠的,掉落的金色閃粉也逐漸減少……
斯內普垂下黑眸,看向手下的金髮少年。
他可能想多了吧……
那雙空洞無神的深藍色眼眸……
蒼白的指尖摸到了溼潤的鮮血。
金髮赫奇帕奇脖子上的傷口終究還是裂開了。
斯內普拿起一旁的白鮮香精,挖出一點,細細的塗抹在少年的脖子上。
地窖的壁爐裡傳來模糊的聲音。
“西弗勒斯,最近注意一下哈利,我要去一趟魔法部,處理一下海格的事情。”
是鄧布利多。
斯內普沒有抬頭,專心的給金髮少年塗抹白鮮香精。
所幸,壁爐那邊的鄧布利多也並不指望得到回應,他也只是正常叮囑一番。
確認都塗好了之後,斯內普才突然看到桑迪那件染血的白色襯衫,凝固的鮮血已經發硬發黑了。
斯內普實在是沒有什麼照顧病人的經驗,想了想,還是拿過一旁的黑色斗篷,蓋在金髮少年的身上。
等桑迪下次醒過來,他就讓桑迪自己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
再次睜開雙眼,金髮的赫奇帕奇穿著病號服,躺在了醫療室的病床上。
亂七八糟的情緒似乎都隨著鮮血流了出去,桑迪睜開眼睛,茫然的坐在病床上。
黑色的貓咪躺在他的床頭,打著呼嚕睡覺。
桑迪發了一會兒呆,感覺頭痛欲裂,整個人都非常的難受。
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側頸。
沒有……
項圈不在……
桑迪緩慢的想著。
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教授……
還夢到了它……
好睏……
“桑迪?你醒了?!”盧克推開門,驚喜的喊道,“龐弗雷夫人!桑迪醒了!”
“閉上你的嘴巴,孩子!這裡是醫療室!”龐弗雷夫人壓低的低吼聲響起,卻還是快速的跑進來。
伸手在金髮赫奇帕奇的腦袋上摸了摸,又不放心的看了看桑迪的側頸。
“布萊恩先生,不要再摸脖子了,已經發炎感染了,你都燒了好幾天了。”
桑迪緩緩的抬起頭,“我睡了幾天?”
龐弗雷夫人拿出一旁的退燒魔藥遞過去,這還是斯內普特地送過來的,專門給金髮赫奇帕奇喝的。
盧克坐在一旁,回答道,“已經一個星期了,我聽哈利說,你傷的很嚴重,但斯內普教授送你過來的時候,你的脖子上只有一點點傷疤了,但是你閉著眼睛總是去摸脖子,所以傷口感染髮燒了。”
一個星期?
桑迪僵硬的轉動眼珠,拿著退燒藥劑的手微微一頓。
“我…我媽媽來過嗎?”
盧克認識桑迪的媽媽,一年級的時候,桑迪生病住院,阿斯蒙蒂斯來探望過他,盧克當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