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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有什麼區別?!”冼春蘭看著鄭雲清溫潤俊美的臉,眼中充滿了痛苦,恨不得開啟他的腦袋看看裡面裝著什麼,“之前你有婚約,現在呢?”
“現在也有婚約,二郡主,我們之間楚河漢界,沒有任何可能,希望你不要有其他想法。”鄭雲清輕蹙修眉,神色更冷,“你出身高貴,我鄭家高攀不起,你若不想因為你而給鄭家帶來災難,就停止幼稚的舉動。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不就是懷疑之前鄭家家主的死與我父親有關麼?我父親不會做那樣的事,一切事出有因,是大祭司他用心險惡,我爹是力挽狂……”
“夠了,二郡主,我對紅塵俗世不過問,前塵往事更不是我所考慮的,失陪了。”鄭雲清直接打斷冼春蘭的話,繞過她往後院而來。
冼春蘭不甘心,拽住了他的衣袖,恨鐵不成鋼地質問道,“你到底何時才會去提親?我今年已經十七了,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許,你不要將我看成是冼家人,可以麼?……”
她的語氣裡竟帶出了一抹哀傷。
鄭雲清沒有回頭,只將衣袖一甩,“若知道你如此,我當初就不可能救你!”
說完,再不管對方,一面往後走,一面吼道,“送客!”
“鄭雲清,你這個混蛋!”冼春蘭的罵聲在後面響起。
鄭雲清本來面不改色,一拐彎看見慕容玉朵和李子儀著急跑開,臉色一下垮了下來,立刻快步追上去,拉住慕容玉朵,“朵兒,你等等,你跑什麼?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是自己聽牆角了好不好?慕容玉朵乾笑著停住腳步,轉而問道:“剛才二郡主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的有些糊塗呢?你不是我的未婚夫麼,怎麼會去別人身邊呢?你是不是移情別戀喜歡別人,因為她死了,你才來找我的?”
“我冤枉,朵兒,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鄭雲清幾乎有些凌亂了,他知道冼春蘭說的那些話被朵兒聽去了,可自己要解釋呢,之前自己寸步不離的女人是她啊,“沒有她說的那些事--子儀可以證明的!”
鄭雲清立刻喚李子儀前來證明。
李子儀看鄭雲清少見地露出著急,便暗自無奈地笑笑,走到慕容玉朵跟前,煞有其事指著鄭雲清道:“朵兒,我用名譽保證,雲清心裡除了你之外,再不可能有別人,你放心。”
“那剛才冼春蘭說的女人是誰?她說對方死了,雲清才回來,怎麼回事?”慕容玉朵與鄭雲清和李子儀相處了這麼久,自然感覺出兩人都是心底磊落的男人,但透過冼春蘭的話,她怎麼也覺得兩人有不少事瞞著自己--可能是善意,但若因為自己沒有了記憶便不讓自己知道,就有些不仗義了。
所以有些事自己需要宣告,也需要弄清。
李子儀看了鄭雲清一眼,眼底的意思很清楚,你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鄭雲清如今有些後悔,這藥若是能讓朵兒記得自己該多好啊,可惜不能選擇,朵兒的記憶全部沒有了。
他嘆了口氣,有些憂傷地望著慕容玉朵,“朵兒,你之前並不在大理,自從祭司被殺,令堂被帶回白家,你因為是祭司之女而被捉拿,所以你被人悄悄送出了大理,去了大梁,你之前生活在大梁,後來我歷經艱苦找到了你,就一直跟在你身邊做事--對了,你開店鋪,我做你的夥計。可不久前,敵人也找到了你,所以才有了那場追殺--你受傷落水,失去記憶……”
“那大梁誰養育了我呢?我可還能見到他們?”慕容玉朵升起莫名的感覺,彷彿遊絲,看不見,也抓不著,只是淡淡的一些惆悵。
李子儀在一旁,看鄭雲清解釋的辛苦,心裡不由暗歎--以後有他受的,這就是為了最愛而必須承受的煎熬吧?
“可以,不過現在我們回了大理,先解決了我們的事情,等成親之後我陪你回去尋找他們,再報恩,好麼?”鄭雲清甚至帶出了一抹央求,心裡對冼春蘭的痛恨又多了一層,若不是她在這裡大嘴巴亂說,朵兒怎麼會有這樣疑問呢?
這下好了,她有和大梁有了聯絡,自己不想看到這一面,最起碼現在不想,若是將來自己與她感情鞏固,再說不遲。
慕容玉朵也不想一問到底,便見好就收,“嗯,一切都等我們將這裡的事情辦完再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雖記不起什麼,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做一個忘恩負義之徒--等著給我多講講在大梁時候的事情吧,免得我真的忘記了。”
“嗯,好。”鄭雲清有些無奈,但還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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