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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要想錢存義不翻身,只有打倒錢文這個大蛀蟲,只怕才可以啊--不過,要打倒他,牽扯就太大了,很可能會釀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蕭玉朵也能聽懂,但卻不知道對方為何對自己說這些,難不成在抒情?還是在給自己將治國的大道理?
“丫頭,你為何會來這裡?”老鶴由忽然轉了話題問道。
“我聽夫君說這裡有審判大會,他建議我來看看,並且讓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紈絝子弟。”蕭玉朵實話實說,並沒有隱瞞。
雖然她對老鶴的瞭解還不是很多,但能感覺到他對她首先沒有惡意,而且身份有待考量--一個能拿上皇上玉佩的人,卻沒有官職稱謂,會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你的夫君為何不來?”老鶴興味盎然,轉頭問了一句,眼底滿是期待。
蕭玉朵感覺便宜師傅似乎對沐雲放比較有興趣,便回道:“那個,他來京城也很忙,照顧生意什麼的,哪有興趣看這個?”
“是不感興趣,還是可以避嫌呢?”老鶴呵呵一笑,一臉狡猾。
“真是好笑,他為何會避嫌呢?他都不認識錢存義好不好?”蕭玉朵當然要站在沐雲放一邊了,“師傅可不要隨意猜測啊……”
老鶴又是一笑,低聲道:“那他怎麼就知道這裡判案了?若不時時關注,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呢?--聽說你的夫君似乎和錢文有些不對路,不知是不是?”
“哪有?師父聽誰說的?人家是國舅爺,我家夫君不過一個小小的副指揮使,井水不犯河水的,哪有什麼樑子啊……”蕭玉朵嘴上說著,心裡卻急速轉開了。
難道沐雲放真和錢文有樑子?自己完全沒有聽過啊,雖然沐雲放說過想要報仇什麼的,但自己並不知道他的仇家是誰,這便宜師父怎麼會斷定仇家是錢文?
“唉,徒兒,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世子妃啊?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連我這個不問世事的人都略知一二,你--太不合格了,或者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