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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讓你看這個,你就一口要定是我的夫君所為?你可有什麼證據,還是你--一直在心虛呢?不然,你怎麼不說是鶴老?其實這些是鶴老拿給皇上的。”蕭玉朵言外之意很明白,就是想要告訴皇上,錢文心裡有鬼,“那國舅爺,你來說說,你為何這樣針對我的夫君?有聖上在,你說的每一句話可要負責啊。”
錢文被蕭玉朵一說,心裡忽然懊惱起來,自己怎麼忘了這一點?雖然自己知道這些應該就是這個沐雲放所為,可皇上都還沒有說,自己就有些著急了。
於是他立刻補充道:“皇上,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個沐雲放對老臣有怨恨,當年平陽王逃跑,導致全軍覆沒,他卻一直認為是老臣沒有及時去救援導致,所以今日一定是他想出這樣的招式來對付老臣……”
“看你歲數大了,腦袋也不靈光了,我也看不慣你啊,你怎麼不記得了?”蕭玉朵又是冷笑一聲,打斷了錢文的話,“那日在大理寺囂張跋扈,一連藐視幾位官員,連皇上的玉佩都不放在眼裡--你可不要喊冤啊,我和鶴老都看見了,劉巡按,武大人等都是證人,容不得你推託!”
錢文一連被蕭玉朵揚了兩次下巴,心裡早就恨得牙癢癢了,但臉上卻不能表露多少,只狠狠剜了她一眼,警告她閉嘴。
“哎呦,你瞪我做什麼,你就是把眼珠子瞪出來,手裡的那信也是你寫的,你賴不掉!”蕭玉朵一面仗著鶴老這個便宜師父,一面仗著前身孃親和皇上的特殊關係,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和錢文對抗著。
現在這錢文就是要混淆試聽,將皇上的注意力往別處拉,比如平陽王的陳年舊事上。而當初的是i去哪個皇上也是參與者,所以若一直往這方面引,結果可能不利。
所以蕭玉朵一句嘲諷,又將事情拉回錢文的信箋上。她雖然不知道那欣賞是什麼東西,但從錢文的表現來看,一定是可以給他定罪的證據。
鶴老現在明白,讓蕭玉朵進來是最明智的,因為有些話自己和沐雲放在皇上面前說都不合適,而蕭玉朵就可以,因為她的身為很特殊。
劉莊此時在上面發話了,話題果然又回到了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