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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何時變得那麼熟悉,說話語氣輕鬆愉悅,和之前天壤之別--自己不是不願意沐雲放與劉豔豔關係緩和,只是他們竟然彼此可以開玩笑。
若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沐雲放能接受女人與他開玩笑除了自己,似乎沒有別人,而現在劉豔豔做到了。
蕭玉朵想著,眼淚不由就流了出來,她就那麼沒有形象地坐在小巷邊,嘩嘩地流著淚。
原來自己沒有那麼堅強,自己雖然暗示明示自己要大度,現在形勢不妙,自己就應該夾起尾巴做人,可是自己的奶水沒有了,喝了這麼久的藥也不見效,是因為自己的心病還在--自己在嫉妒,在憤怒,所有的隱忍在今天沒忍住!
“你為何什麼也不說?與七公主之間隻字未提,卻如此熟絡;說著很討厭劉欣蘭,卻要與她約定回來好好談--你說納小妾是為了保護我,我信你;你與七公主這麼熟絡是為了什麼?你與劉欣蘭有約定是為了保護我麼?……”
天色暗沉,似乎又要下雨。蕭玉朵懶懶靠在小巷邊上,抬眸望天,想著心事。
偶爾,有一兩個人經過,帶著奇怪的目光看著蕭玉朵。
為了更安靜,她起身繼續在小巷子裡走著。不多時,天空飄了雨絲下來,小巷裡更沒有人了,孤獨無比。
蕭玉朵看雨下的有點大了,便躲在一戶人家的門洞裡避雨。
就在她百無聊賴看著下雨時,一個人撐著一把傘出現在她面前。
“鄭雲清?”蕭玉朵一愣。
雨傘下的男人正是鄭雲清,謙和,溫潤,嘴角勾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王妃怎麼會在這裡避雨?”鄭雲清雙眸完成新月,進了門洞,收起雨傘,看著蕭玉朵問道。
蕭玉朵有些不自然,搪塞道:“那個,我出來隨便轉轉--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張雲清又是一笑:“我有個朋友在附近--對了,王妃為何落淚,是遇到傷心事了?”
蕭玉朵又是一愣,他怎麼知道自己哭了?
“我其實看見王妃有一會兒了,不過見你傷心的很,也不敢過來打擾,如今看王妃心情平穩一些,才敢過來問候一聲--怎麼了?可不可以告訴我?”鄭雲清的聲音溫柔的像春風,暖暖的撫到蕭玉朵的心上。
蕭玉朵立刻遮掩道:“沒有,我只是有感而發,沒有什麼太傷心的事情……”
鄭雲清笑笑,頓了頓,輕聲道:“似乎七公主與嬌蘭君主剛從沐府出來,王妃就從側門跑出來了,情緒很激動--是她們惹你了?”
“你怎麼知道的?”蕭玉朵疑惑又警惕起來,這個鄭雲清不是應該在趙啟學的店鋪裡麼?怎麼會跑到在府邸去了?
“王妃莫要懷疑,我今日恰好路過而已,剛看見她們出來,又看見你狂奔出來,跑進小巷子,所以擔心,就一路跟了過來,”鄭雲清說到這裡,觀察著蕭玉朵的神色,補充道,“我不是有意看王妃傷心的……”
蕭玉朵一下很尷尬,感情自己以為躲在一個沒有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肆無忌憚的發洩一番,結果竟然被他全程參觀!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躲在一邊看戲呢?!”蕭玉朵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指責對方的幸災樂禍。
鄭雲清笑靨如花,溫柔地看著蕭玉朵,緩緩道:“我是擔心那時王妃正哭得傷心,我忽然出現妨礙了王妃發洩情緒,所以才出現的晚了--本來我可以掉頭而去,又擔心王妃一氣之下忘了回家的路……”
蕭玉朵一頓,說實話,自己還真沒有記走過的路。她理了理鬢髮,看看外面依然濃密的雨幕,嘆口氣道:“今日就是我的倒黴日。”
“倒黴日?若是我可以讓王妃的心情好起來呢?”鄭雲清不動聲色,幾乎目不轉睛地望著蕭玉朵美麗的側臉--她真是一個沒有任何瑕疵的絕世佳人,任何一個角度都讓人不忍離開視線。
聽鄭雲清說可以叫自己心情好起來,她搖搖頭,指指自己的胸口,道:“我的心結在這裡,你不明白的。”
鄭雲清修眉一挑,擺出一個不可置否的笑容,道:“王妃可不要小瞧我。我身處坊間,知道很多事情的--比如嬌蘭君主對平陽王傾慕已久,這段時間他們日日都在一起……”
“你說,如果一個和我很親密的人,之前和一個女子關係很差,可是在沒有和你提一個字的情況下,兩個人的關係竟然好到讓你意外的地步,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這麼大的轉變,他一個字都沒說呢?”蕭玉朵被鄭雲清的話打動了,自己懷孕外加生育這幾個月,是真的變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