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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戶籍小事,也傳不到上官那裡去,都是下面小吏操持,因此盤剝些油水也是有限的。若不是姜錦這個是要立個女戶,因女戶賦稅幾乎沒有,所以卡的嚴格些,尋常是連銀子都不要花的。
不過這個價格也在姜錦接受範圍內,因此姜錦便當下和趙二說定,給了趙二一兩銀子,兩下立了字據,託他辦事。
趙二也是利落人,既然與姜錦說定,便趁著時候還早,也忙活著去找人辦事了。
姜錦也有事情要辦,今兒有集會,她要買的東西也不少,與趙二說定後,便帶著柳葉上街了。
新住處的鍋碗要買,這個還可以放一放,要緊的是買棉花做被褥棉襖,比鍋碗還要緊些,畢竟飯可以在外面吃,晚上卻不能在外面睡。
兩人出去逛了一圈,瞭解了一下集市上各樣產品的行情,也就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姜錦還瞧見了今兒趙二提起的張家鋪子。
張家鋪子不僅賣包子,還賣饅頭花捲切餅之類的其他麵食,還搭配著賣醬菜熟食,挺大的一個店面。
姜錦過去問了問,素包子一個三文,肉包子一個五文,也就兒童拳頭大小,反正沒她拳頭大。
姜錦正猶豫著要不要買,結果一抬頭,熟食那邊張家櫃上的三白眼男子正對一個瘦小的乞兒打罵。
那乞兒也不過七八歲年紀,又瘦又小,看著十分可憐,被那男子踢打,抱著頭哭起來,如同一隻幼貓,看著揪心。
姜錦早已經知道這古代不像現代社會那樣,乞討的多半都是職業的,很少有真乞丐,她那樣的孤兒更有福利院收養。
這古代天災人禍不少,淪落乞丐的多半都是過不下去的,那乞兒討錢不給就是了,何必踢打呢。
姜錦實在是忍不住了,站出來制止道。
“住手!”
“你算哪根蔥?敢管我的閒事?”
姜錦已經很惱火了,但是這古代不像是現代那麼講理,還是壓著脾氣,儘量和緩了語氣,“這位大哥,這孩子乞討你不給就不給吧,何必打他呢?”
“打他?這叫打?”三白眼翻了個白眼,指著自己的袍子,“你瞅瞅,上好的杭綢,他伸手就去摸,倒給我弄髒了,我沒打死他就算是好脾氣了。”
“我沒有,我是不小心。”那孩子怯怯的哽咽道,
姜錦一瞅,那袍子是深色的,且不說只是些灰印子,拍拍就是了,就是真沾了泥土,也好洗,這三白眼也太過分了。
正待和那三白眼爭辯,一個書生也走出來,指著三白眼“你這話就太過分了,哪裡能隨便打死人!難道沒王法了嗎?要不要,咱們去衙門評評理。”
“多大的事,還去衙門!我媳婦要生孩子了,不跟你們這些人計較了。”
那三白眼眼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有些怯了,一甩袖子,進了內堂。
書生還要說話,姜錦上前攔住了他,“衛三哥,見好就收吧,莫要生事。”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那書生一轉頭,這才注意說話的人原來是有一面之緣,共患難過的姜錦,“原來是你,沒想到在這裡看見你。你租房的租的怎麼樣了?”
“城裡我是租不起了,只好住到城外村裡。”姜錦沒想到衛三郎還記得自己租房的事,笑道,“不過,也找了個妥帖的房子。”
“那就好,我約了朋友,先走了。。”
衛三郎走前額外多看了兩眼姜錦,也不知道是覺得緣分奇妙,還是想記住姜錦的臉。
姜錦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衛三郎走了,她給小乞丐一把銅板,也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她得先買棉花。
棉花在大梁已經廣泛種植了,今年豐收,質量不錯,價格反而不高,十二文一斤,姜錦盤算著這東西早晚要買,而且冬天沒暖氣,不好熬。橫豎今年棉花好,價格也便宜,買了也不虧,便一氣買了五十斤。一人做個五斤的褥子,十斤的被子,剩下的二十斤各做棉襖棉褲,也是很充裕的。
因手頭緊,買棉花花了不少錢,姜錦便和柳葉商量了下,布就不買多好的了。
不染色的素白棉布裡子,一錢二分銀子一匹,買了一匹,青色的素面棉布,一錢五分銀子一匹,姜錦也買了一匹。當下一匹大概是十二三米的樣子,也足夠兩人做被褥棉衣了,只是青色的衣裳醜了點。
雖然醜,但也不是不能穿,人窮就不要太講究了,姜錦還是挺實際的。
不論是棉花還是布匹,都不是兩人能拿動的,因此姜錦便與店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