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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所求的?”
陳三嫂擦了下眼淚,哭著道,“是我女兒。”
“站起來說吧。”姜錦見她神色悽婉,也有幾分同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說來,還是跟陳三嫂的來歷有關係的。
姜錦一開始只知道她是大戶人家捲入妻妾爭鬥中被開了,還真不知道陳三嫂自己就是個妾,而且還是生了孩子的。
陳三嫂生父乃是個秀才,後來去世了,她母親改嫁了廚子,陳三嫂也跟著學了一手好手藝。等她漸漸長大,繼父在大戶人家做酒席,她跟著打下手,被位小衙內一眼瞧中了。
那家雖然當時只是個五六品的小官兒,那也是個官兒,相較於一個廚子,地位搞出來不知道多少,陳三嫂的生母繼父就把她送進去當了個妾。
陳三嫂倒也頗得了兩年寵愛,還生下個女兒,後面色衰愛弛,她就帶著女兒在那家裡安靜生活。她雖然沒兒子,但憑藉一手好廚藝,倒也不算被人踩的很厲害。
誰知道那位衙內的正室經年沒懷孕,這突然懷孕了,某個已經有兒子的寵妾怎麼願意正室生下兒子獨佔大部分財產?便藉著陳三嫂的手給那正室下藥,然後被正室的人給拆穿了出來。
那正室雖然有幾分懷疑是不是陳三嫂乾的,卻也有點惱火,那位衙內卻是聽了那愛妾的攛掇十分惱火,執意要把陳三嫂打死。
最後折中了一下,陳三嫂也就被賣了出去。
姜錦還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曲折的故事呢,聽了半天方才想起重點來了,“不對啊,若是如此,你女兒日子不該過的很差啊,再怎麼著,也是那家府裡的小姐。”
陳三嫂垂淚,“本來奴也是這麼想的,我過的好不好的,總不好說,孩子過的好就是了。可是誰想到,前兩天,聽說查什麼官兒,查到我那先頭的夫家,那前夫被判了秋後處斬,男女或是流放或是為奴,我那女兒因為年過十二,也被沒入籍中,姑娘,求您幫幫忙。”
姜錦這兩人也心情複雜,一時擔心地痞找事,一時又為自己眼界太高,對個皇子怦然心動鬱悶,一時又想著開分店,開什麼樣的分店,還抽空搞了個魚肉包子,還真沒注意到陳三嫂的狀況。
現在這樣子,姜錦回憶了一下,陳三嫂還真是有點狀態不對,心神不寧的,今兒切菜好幾次差點切到手。
見姜錦沉默,陳三嫂還以為姜錦不同意,忙道,“姑娘,求求你幫忙了,我那女兒十二了,其實也能在廚房幫上忙了,您也知道,那地方,清白人進去了是什麼樣,那孩子一輩子就毀了。如果姑娘能幫我這個忙,我肝腦塗地也會幫姑娘把那店開起來的。”
如果是經歷過阿容之前,姜錦興許也就答應下來了。
但是現在,姜錦還真不像之前那麼莽撞的好心。不說別的,前兩日不過是被政治鬥爭掃了個尾,自家的包子鋪差點就被人打砸了,更別說陳三嫂的前夫家是切切實實的捲入政治鬥爭。
何況陳三嫂這話說的也有幾分要挾的意思了,姜錦沒說話,只是看了幾眼陳三嫂,“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如果我不幫你,這鋪子也不不幫忙是嗎?”
陳三嫂的臉一下刷白了下來,她說錯話了。
“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不是這個意思,倒也不重要。且不說官奴我這個平民百姓不好買,價格也高。我這是個什麼情況,你也知道。”姜錦淡淡的道,“我不養閒人的,你那女兒既然原本是大家小姐,我買回來幹什麼,花銀子養著當擺設嗎?”
“不,不會的,她其實挺乖巧的。”陳三嫂一聽姜錦這話是要拒絕,頓時絕望,“姑娘,求求您了。”
姜錦是真的有心要拒絕的,她本來倒也不指望這些人對自己像柳葉一樣可以坦誠,各人有點各人的小心思也正常,可是陳三嫂的話帶點威脅,姜錦就不喜歡了。
再說了,誰知道那家犯了什麼事情?真要十惡不赦,這不是自找麻煩麼?就是貪汙受賄,姜錦也覺得自己那完全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的。
何況,姜錦真的不想弄個千金大小姐來,捧著當吉祥物嗎?讓她幹活,說不準還嫉恨自己呢。
善良什麼的,姜錦覺得,自從那次柳葉受傷,她已經沒那麼容易心軟了。
不過,話倒也沒說死,主要是姜錦確實也沒合適的人,如果說陳三嫂敲打下,還能用的話,姜錦也不是不考慮往外撈人,端看價值了。
陳三嫂見姜錦一時沒應承,卻絕望了,嗚嗚哭了起來。
姜錦見敲打的也差不多了,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