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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總想著太子是以後登基為帝的人,上趕著去討好。
可是,誰說太子就一定是即位人選?
當今聖上可是和先帝的性子一模一樣,最是多疑。
想當年先帝立今上為太子的時候,心中屬意的便是另外一個兒子。
如今皇上雖立了太子,卻在太子做了錯事後雷聲大雨點小輕描淡寫地過去了,可見並不是特別重視他。
不然的話,寄予大望的兒子走了歪路,做父親的怎會不痛心、不失望、不嚴厲責罰?!
往後,還不知會怎麼樣。
不過,端王爺啊……
鄒寧揚想到那肆意飛揚的身影,忍不住搖頭嘆息。
只能說,一切皆看時機。
錯在時機,敗也在時機。
那少年還在西疆的時候,先帝忽生重疾。一夜之間,便話也說不成句,手也動彈不得。
待到少年回來的時候,已然是太子監國。
先帝沒了機會也沒了力氣去改變什麼,就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地故去了。
有時候鄒寧揚會忍不住地想。如果上位者換一個人,會不會,一切都大不相同?
不過,這年頭也只一閃而過罷了。
作為臣子,首先要做好的就是護好一家老小,保家人平安順遂。
至於其他,不是他能多管的。
他也不想多管。
兩車的毛皮,鄒寧揚留下一車不動,另一車便盡數分了。
元槿得了六件。鄒元鈞、鄒元欽兄弟倆,每人五件。給遠在江南的方老侯爺留了五件。
然後老太太和高文恆各三件,二老爺二太太和鄒元桐各兩件。最後是郭姨娘的一件。
鄒元鈞和鄒元欽都嚷嚷說妹妹最多,不公平。被父親一人給了一巴掌。
元槿卻是看出了其他問題。
給高文恆的居然和老太太一樣多……
她疑惑地悄悄和哥哥們低語:“父親看上去很喜歡恆哥哥啊。”
想到之前藺君泓和她說的那個什麼稱呼問題,她不習慣地又改了口:“高表哥。”
妹妹大了,喚個稱呼也是無所謂,畢竟小孩子間的用詞與大了後不同。
但是,聽了元槿那個問話,兄弟倆都是笑得十分意味深長。
“父親疼愛你,自然也疼愛他。無妨無妨。”
元槿聽著這話不太對勁。仔細再問,哥哥們也只肯告訴她,因為高文恆對她一直很好,所以父親對高文恆也好。
這理由倒也說得過去。
元槿便沒再多想。
晚上的時候,鄒寧揚獨自歇在了正房。
第二天一早,孩子們各自要去學堂。
因隔日就是元槿和鄒元欽的生辰,鄒寧揚一大早就出了門做各種安排。
原本孩子們怕他一路行來本就累了,再這樣子太過操勞,都在勸他歇歇再說,生辰按照往年的慣例就好了。
他卻不肯,非要自己安排妥當一切才行。就連元槿勸,也不肯鬆口。
孩子們只得作罷。
鄒寧揚臨出門前,特意叮囑了元槿,務必要將那一車東西給端王爺送去。
元槿不想答應,轉彎抹角地說自己去送不太合適。
對此,鄒寧揚和兩個哥哥都頗為不解。
“滄海府邸和端王府那麼近。況且,前幾日端王爺生辰,不還請了你去的嗎?”
他們倒是沒怎麼多想。
畢竟藺君泓還請了不少京中貴女同去。
元槿身為大將軍的女兒,參宴的話,身份定然是夠了的。更何況之前元槿在公主府跟著姚先生學習,認識了端王爺。這事兒他們都知道。
原來的時候,元槿或許還能把楊可晴當做藉口。可是公主府近日來出了不少事情,楊可晴心情不好,很少出門。自然不可能喊了她一起去端王府。
這一下,她可是沒了旁的藉口。
元槿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最要命的是,父親和哥哥們還叮囑她,記得請王爺來她的生辰宴。
理由同上——他的生辰宴,不也請了你麼。
鄒元欽還火上澆油地添了句:“槿兒若是不肯請也無妨。左右那日也是我生辰,我做主將人請了來就是。禮尚往來總是要的。”
轉彎抹角地說元槿不懂得“禮尚往來”。
元槿想不出拒絕的藉口。無奈地看了雙胞胎哥哥一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