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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間提起的一句話,元槿忙喚了她來問道:“你可是聽說了,今日老太太特意讓二姐姐去布莊的?非得是這個布莊才行?”
“可不是。”櫻桃說道:“而且,還定了必須是這個時辰。二姑娘上車的時候,讓車伕務必要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到那邊。這還是門房那邊的人說起來的。”
這就是鄒元杺的蔗糖出門,是有安排的了。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老太太安排了鄒元杺和太子府那邊碰面。
那現在的狀況是……
被鄒元楨截胡了?!
元槿忽然覺得,自己許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忙吩咐了屋裡的人,今日務必要守在院子裡,哪兒都不去。
“和院子裡的婆子們丫鬟們都說一聲,閉院不出。”元槿急急說道:“無論是旁的院子裡的哪一個來尋,稱病也好,躲開來也罷,都不得走出院門。明早之前,但凡跨出一步者,再不是我青蘭苑的。”
葡萄和櫻桃領命後急急下去安排了。
孟媽媽尚有些遲疑,“姑娘,這樣會不會太大動干戈了。”
不過是大姑娘衝撞了太子府的人,腿腳不便,在那邊借宿一晚罷了。怎地需要這樣大費周章?
“你不明白。”元槿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多問。
老太太既是敢舍了她和鄒元杺去向太子府靠攏,那麼,就是對這事兒抱有極大的執念。
如今這事兒眼看著不成了,老太太盛怒之下,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來。
晚香苑裡,老太太將屋裡的東西砸了個遍,依然不解恨。
她掃了眼哭暈在地的鄒元杺,怒指著跪在地上的杜氏,恨聲道:“你看看你這個做母親的!竟然教出來那樣不知廉恥的女兒!”
杜氏知道她口中的不知廉恥之人是鄒元楨,委屈極了,哭著說道:“我哪知道她怎麼忽然來了這麼一招?且平日裡她看著極其乖順……”
“若真乖順,就不會有這個膽子往太子的車上撞過去了!”
鄒元楨不過是二房的一個庶女。給太子做妾,身份都嫌太低。
這回倒好。
一個拎不清的庶女,毀了一家子女兒的前程!
老太太心下猶恨,摸了個景泰藍的瓶子就朝杜氏砸去。
杜氏不察,一下子被砸懵了,眼前金星亂晃。
門內老太太在和杜氏一一計算。門外,白英苑的丫鬟婆子在晚香苑內跪了一地。
晚香苑裡傳出陣陣哭聲。
青蘭苑離得那麼遠,都能聽得到。
孟媽媽嚇得臉都白了,跑進屋來和元槿悄聲說道:“我怎麼聽著還有二太太和二姑娘的哭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