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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柒又一點點地用勺子將粥喂到秦何嘴裡,後者因為想要聽她想起來的內容,很乖順地把粥嚥了下去,等到粥見了底,秦何迫不及待地開口:“我喝完了,現在你能說了嗎?”
陸柒瞧了他一眼,道:“我記得你在大婚當天晚上對我動刀子,還記得你對我說我沒有用,還對你爹吼要嫁給明真做小也不需要我這個入贅的妻主,然後被你爹罰了跪,還記得你和我吵架……”她想起的東西挺多的,但也可以肯定想起的不是全部。
秦何連忙去捂住她的嘴巴:“不準說了不準說了,我不要聽。”他想聽的是陸柒說喜歡他,而不是和他翻舊賬,而且提起明真就想起自己當初的年少輕狂,秦何臉都憋紅了,嚷嚷道,“既然關於我的記憶都是些這麼不好的事情,那你幹嘛還喜歡我。”
陸柒拿開他的手:“我也想知道,你這麼糟糕,我怎麼會喜歡你呢?”
秦何氣呼呼地哼道:“可你就是喜歡我!”
陸柒眉眼彎彎,順著他的話道:“是啊,可我就是喜歡你,無論你是變老了變醜了,我都守著你,誰叫我喜歡你呢。”
秦何攥住她的衣袖,語氣裡還是有幾分不安:“只准這一次,以後你一定不能忘了我。”
陸柒親了親他的眉眼:“夫郎的話,為妻一定聽。”見秦何嘴角弧度勾起,她又將手擱在秦何的小腹處,“不過一碼事歸一碼事,夫郎高興之前,是不是得先和我算筆賬。”
秦何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臉警惕地瞧著她:“你敢動我孩子,我和你沒完。”有些話他氣得要死說說也就罷了,要是陸柒說不要孩子,他會心寒至死。
陸柒哭笑不得:“那先前是誰吵著嚷著說不要肚子裡的孩子的。”
“誰說的,等她出生了,你也不準對她說我說過那句話!”
得得得,只能自個說,不準別人說。橫豎她也沒想著要多責怪他什麼。畢竟秦何這些日子懷著孕,還受了那麼大的刺激,她也只是提醒一下。
陸柒低下頭,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在他的小腹處很輕柔地按摩。秦何像只被順毛的貓一樣發出舒服的鼻音。等到被安撫下來,他才想起來兩個人之間為之吵架的事:“那回京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陸柒將他散落下來的髮絲輕輕地拂至耳後:“自然是我和你一塊回去。”在她失憶的那段日子裡,對失憶前自己計劃的瞭解只僅僅限於那些描繪的藍圖和小冊子,知府那些她所做過的事情也全靠旁人描述,原本就是無根的浮萍,又受那道聖旨刺激,難免心神不安。
不過她記憶雖然還有些混亂,卻也恢復大半,那藍圖完不成便完不成,去掉耗時長的幾樣,先把這泉州城百姓的山路修好再說。
她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秦何凝視著她的面容道:“你不想留在這泉州城了嗎?”
“我當然想待在這裡,京城畢竟不如這邊自由。”見秦何還想說些什麼,她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但那些不愉快都不如你重要,更何況我回到京城也不一定會比在泉州待著混得更好。”
說白了,她遲早要回去的,這道聖旨下來,也只是讓她早了一年半回去罷了。現在的她對皇帝而言,是秦何的上門妻主,而不是她眼中得力的能臣。
皇帝的手中有很多可用且能幹的臣子,並不缺她這麼一個。但對皇帝來說,秦何這個侄子卻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
安撫好了秦何,陸柒又埋頭進了房間修修改改,她原本是打算在三年的時間內為山上的那些百姓修好路。
泉州城靠山吃山,泉州城靠那些商人也算是富庶,但那些山民還是十分的窮困,賣出那些在外頭炒到昂貴的價格的山貨,山民得到的報酬卻少的可憐。
他們住在山上的寨子上,以打獵為生,走趟曲曲折折的山路並不容易,即便是被坑了,也無可奈何。
“要想富,先修路”這句話對哪個世界的人來說都是真理,別的事情可以不需要做,但這路卻必須得修好。
陸柒把這件事在知州府說開,負責幫她打理泉州府的師爺便為了難:“大人為百姓的心是好的,可在算了一筆賬,過幾日便是秋收,等收上稅來,剩餘的銀兩和上級政府撥下來的款項,可以保證整個知州府一年的正常運轉,但除去這些,咱們最多能餘出來一千兩銀子。”
陸柒皺起眉頭:“只有這些嗎?”
一千兩銀子哪裡夠修路的,人力主要依靠是那些山民,那也得給她們銀兩,就算材料取決於山上,也遠遠不夠,她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