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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禿頭了,不過白言蹊並不打算這麼做,她仔細斟酌盤算一下,腦海中有了合適的題目。
‘海盜分金’問題!
刻刀握在手中,白言蹊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將‘海盜分金’問題本土化處理了一下,刀尖點在桌面上。
“五名強盜共搶到了一百兩黃金,他們按照輩分的順序依次提出分配方案:首先由老大提出分配方案,然後五人表決,超過半數同意後方案才被會透過,否則老大將被丟下萬丈懸崖,絕無生還可能。以此類推,假設每一個強盜都絕頂聰明、足夠理智,而且他們都希望自己得到的黃金能夠最多,那麼請問強盜中的老大如何分配黃金才能滿足要求?”
前世在數學控制理論和實變函式課上被‘海盜分金’問題摧殘過無數遍的白言蹊知道這題目究竟有多麼兇殘,莫說是這個朝代的算學還處在剛過萌芽且尚未鼎盛的時代,就算這個時代的算學正處在鼎盛時期,那也不一定能夠有人解出這道題來。
刻刀落下,白言蹊審視一遍自己刻在書案上的題目,字跡工整,與前世列印出來的宋體基本沒有太大區別,看起來極為舒服,她對神經病系統強塞在她身上的木工技藝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彼時的計時香已經燃了兩炷半,白言蹊舉手示意,立馬就有端硯書童將桌案的案面同四條腿拆開卸下來,將整張桌面呈了上去。
此時的宋清等人仍在絞盡腦汁地想第五道題目該如何出,白言蹊靜坐在場中,等徽州書院的院長蕭逸之公佈成績。
那些密存於硃紅漆木箱子中的題目都自帶有答案,皆存放於那道題目對應竹簡下的暗格中,只需要對照著考生手中的小木球將答案拿出來就好。
此次算科考核的性質為朝廷算學人才的補位考核,題目大多數來自國子監中的師長和監生都沒有具體方法計算的難題,不過透過累舉法還是可以勉強得出正確結果的。
對上這樣的題目,白言蹊傳授給宋清、王肖、陳碩三人的方程解題法就派上了用場,除了分值最大的那一道題外,宋清等人解起其他題目都沒有多大的難度,唯有沈思之一人解第一道題就用了一炷香的時間,第二道題更是提筆就卡殼,堪堪趕在第二柱香燃盡之前得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看一眼氣定神閒的白言蹊已經略微有些緊張的宋清、王肖和陳碩,沈思之內心不斷地哀嚎,他的算學水平並不比王肖等人差上太多啊?為何他看著王肖等人都不怎麼著急呢?
宋清等人確實不大著急,前三道題根本沒有太大的難度,就連第四道題也不是特別難,雖然他們不懂二元一次方程組,但是利用一元一次方程可以將解題難度簡化一大步,再利用之前的傳統演算法,足以解出答案。
白言蹊等人解題時雖然用到了解方程思想,但是邏輯通順,哪怕蕭逸之看不太懂算學的東西,但是根據白言蹊等人給出的步驟一步一步核算下來,還是可以確認那答案與國子監給出的答案一致無二。
第五道題的五塊題板陸陸續續被收了上去,白言蹊等人的前四道題目成績也相繼公佈了出來。
白言蹊和宋清皆是十分,直接錄用為算科博士,答題卷、題目以及第五道題的題板這三份東西立馬密封好,由專人快馬加鞭地送往國子監,十日之後準備在徽州書院入職。
王肖八分,陳碩七分,答題卷、題目暫時留在徽州書院,第五道題的題板立馬送去國子監等待分配排程,二人需留在徽州書院等待送來的各式題板,進行加時復活賽。
至於靈活的胖子沈思之,只得到一分的他註定無緣本次算科考核,類似於這次考核的機會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有,他若是想要走上仕途,多半還是需要按部就班來參加的。
公佈成績的那一瞬間,沈思之的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他知道白言蹊的算學天賦高,但是宋清、王肖和陳碩的算學水平何時變得這麼高了?
此刻的沈思之總算明白,在不知不覺間,他的這些小夥伴已經甩他太遠了。
三炷香燃盡,太陽已經升到天空正中央。
蕭逸之連帶著幾名在徽州書院教授算學的老師眼疾手快,將準備悄悄溜走的白言蹊抓住,順帶著抓住了宋清,連拽帶請,將白言蹊和宋清拖到了徽州書院的飯堂中。
有蕭逸之在,這群人自然不可能坐在飯堂中隨便將就著吃,而是被請到一間還算雅緻的小包廂內,蕭逸之點好菜後,目光便離不開白言蹊和宋清了。
雖然蕭逸之等人是徽州府算科考核的主考官,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的地位能夠比算科博士高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