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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錦程往椅子上一指:“都溼透了,我就脫下來了。”
劉謹的臉寒成了冰塊。
雖然不明白劉謹為什麼生氣,穆錦程還是大著膽子問了他一句:“阿謹,我這樣還要不要下床來?”
劉謹咬咬牙,堅持:“要下!”
“哦。”
穆錦程應了一聲,就要往地上跳,卻不想越奕祺伸了手,一把將她拉住了。
“巧紅,拿雙我的乾淨襪子來。要兔毛的那雙。”
越奕祺衝著屋外叫到。
只聽見外面的丫鬟應了一聲,不一會兒就拿著一雙乾淨襪子進了屋。
那巧紅正要親自伺候穆家小世子穿上呢,卻不想皇長孫搶了那襪子過來,打發她道:“你外面候著罷。”
說著,也不等巧紅退下呢,劉謹走到床邊,在穆錦程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替她穿上了襪子。
穿好了襪子,拿過穆錦程的鞋,劉謹又皺起了眉頭:“怎麼鞋子也是溼的?!”
穆錦程全然不在意,跳下床,套上了越奕祺的拖鞋,說:“我早上踩到水了啊。所以鞋子襪子都是溼的。”
“你……”
劉謹是又氣又無奈,半天也只是在穆錦程的腦袋上敲了下子。
“錦程你待會子穿我的鞋子回去罷。”越奕祺說到,“你的襪子鞋子,洗乾淨了我再叫人給你送回去。”
穆錦程高高興興地應了。
劉謹只抿著嘴,不說話。
————
知道越奕祺要去貴州,穆錦程很憂傷。
穆錦程一憂傷,這飯也吃得不香甜了。
看到寶貝曾孫女這鬱鬱寡歡的樣子,太夫人不解地問她:“錦程,怎麼這些日子不開心呀?”
被人一問,穆錦程毫無保留地把越奕祺要去貴州的事情給太夫人說了一遍。
說完了,還抱怨道:“這越將軍也太不體貼了!奕祺這此傷得多嚴重啊!就算是好了,也要將養上大半年身體才好利索呢!”
看到穆錦程這幅模樣,太夫人爽朗地笑了一會兒,才說:“小孩子脾氣!越奕祺還比你大上一歲呢,十三歲的孩子也是個小大人了,是該送出去歷練歷練了。”
穆錦程癟著嘴,說:“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就不能再等等嗎……”
十三歲,放現代才多大,初中二年級吧,正是中二的好時節。
“不能等了。”太夫人抿了口茶,說到,“如果我是越家長輩,這關鍵時刻,也是要送越小公子出去的。”
穆錦程吃驚了:“咦?”
太夫人使眼色給吳媽媽,讓她將屋裡頭的人都打發了出去,才問穆錦程:“關於皇長孫遇刺這事,你怎麼看?”
穆錦程不明所以地對著太夫人眨眨眼睛:“什麼我怎麼看?不是說了是二皇子所為嗎?”
太夫人笑了:“如果你是二皇子,你會對著皇長孫下手嗎?”
穆錦程想了想,搖搖頭:“不會,我會直接對大皇子下手……”頓了一頓,穆錦程又補充到,“不過也可能是行刺大皇子難度係數太高……”
太夫人點點頭,認可了穆錦程的觀點:“連你都會這樣想,更不要說二皇子了。他們這樣的人,每行一步都會想上千遍萬遍,就怕踏錯了一步,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穆錦程想了想,歪著腦袋問:“既然我都會這樣想了,那麼皇上應該也會這樣想才對啊……怎麼就給二皇子認了罪呢?”
“人心總是有偏向的。真相如何,並不重要。”太夫人避重就輕地說了原因,又問道,“這時候,皇子們奪嫡,你說,最無辜的,是哪些人?”
穆錦程想也沒想就說出了答案:“最無辜就是那些無心參與黨爭卻被牽連進去的臣子們!”
“越家是超品的等級,又手握兵權,不管未來榮登大寶的是哪位皇子,都對越家沒有任何影響,越家完全不必加入這無妄之災之中。可無奈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越將軍在立場上再堅定,也耐不住別人算計。你說這次行刺,越奕祺為保護皇長孫受了重傷,朝堂上的人怎麼想?”
這回穆錦程慎重了。
尋思了好一會兒,穆錦程才小心翼翼地開口:“朝堂上的人……會不會覺得越家是支援大皇子的?”
太夫人不置可否,又問:“那這時候越家將小公子送了出去……”
“一是要撇清關係。”穆錦程已經學會搶答了,“二是要奕祺遠離這無妄之災。有一還有二呢,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