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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園裡頭的人早就知道太子要來看雪豹了,見到了人,廢話不多說,直接帶著他三人去養雪豹的園子。
小雪豹就只有尋常小貓大小,通身灰白,黑斑點點,一雙眼睛就跟綠寶石似的,晶瑩透亮。
一見到小動物,穆錦程心底的母性大發,拋下了兩個好兄弟,先湊到了窩邊看這對兒小豹子:“哎呀呀好可愛!”
看到穆錦程喜歡,劉謹也笑了。
吩咐飼養人開啟牢籠把雪豹取出來後,劉謹對穆錦程說:“喜不喜歡?你若是喜歡,我叫父皇賜給我,我送你。”
劉謹這話音才落,謝嘉靖就在一旁眼冒綠光:“阿謹阿謹!我也很喜歡!你也送我一隻好不好!”
“不好。”劉謹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謝嘉靖,“這一對兒雪豹不能分開養。分開了他們一孤單,就要死的。”
謝嘉靖冷哼了一聲,傲嬌道:“不想給我就直說嘛!那麼藉口!”
說完謝嘉靖就堵著氣到一旁裝高冷去了。
可是這高冷狀態謝嘉靖也沒能持續多久,雪豹已從籠子裡面抱出來他就搖著尾巴撲了過去。
穆錦程鄙視地看了謝嘉靖一眼,伸手要去接飼養人手裡頭的雪豹……
誰知道這雪豹雖小,性子卻烈。
看到穆錦程伸過手來,小小雪豹嗷叫一聲,抬起爪子狠狠地掃!
“錦程小心!”
穆錦程只聽到耳邊劉謹驚呼一聲,繼而自己被人一把攬住,然後就是劉謹一聲悶哼。
雪豹爪子利,劉謹又穿得少,隔著衣服還是被雪豹一爪子抓破了手。
看到皇太子受了傷,在場的人都嚇得面如死灰,趕緊撲過來救駕。
穆錦程更是嚇傻了,抓著劉謹的胳膊哭喪著臉:“啊呀呀出血了!怎麼辦怎麼辦,沒有疫苗……狂犬病了怎麼辦!”
雖然沒聽懂穆錦程說的話,可是聽出她語氣之中的關心,劉謹也覺得心裡頭暖暖的,拍著她的手安撫她:“沒事,只擦破了一點皮,兩天就好了。”
穆錦程不知道怎麼和他說著狂犬病的危害,急得團團轉:“太醫呢!太醫來了沒有!哎呀這豹子還是野生的,怎麼辦怎麼辦!”
穆錦程抓瞎著,手還死死地勾在劉謹的手臂上。劉謹整個人就跟在蜜罐裡頭似的,臉上一團喜氣,也不推開。
奴僕們見分不開他倆,乾脆將兩人一塊兒簇擁著到了屋裡頭。
小半會,太醫火燒火燎地帶著提著醫箱子的小學僕一溜煙小跑著進了屋。
連汗也來不及擦,太醫匆匆給太子行了個大禮,便跪爬到劉謹跟前,檢視他手臂上的傷口。
劉謹全然不在意,只扭頭安慰他身旁一臉慘白的穆錦程:“太醫來了,你別急。”
穆錦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只目不轉睛地看著太醫,他臉上的一絲一毫表情都不想放過。
太醫給劉謹檢視完傷口,又讓小學僕墊了脈枕,細細地診過一番脈,這才給劉謹磕了兩個頭,道:“殿下這傷口不深,也未見血,上過些藥便能好。就是這氣脈不順,略有幾分肝火上躥的脈象……不知太子今日可有什麼不順心之事?”
聽太醫這樣說,劉謹美目一沉,腦海中沒由來地浮起穆錦程腰間那塊碧璽佩來……
聽到這撓傷不算大事,穆錦程才安些心來,可聽太醫這一轉折,又忍不住將一顆心提了起來。
在穆錦程緊張的目光之中,劉謹微微頷首:“近日功課政務繁雜,孤的確有些急切……”
太醫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又殷殷勸道:“還請殿下以貴體為重,不可操勞過度。”
穆錦程在一旁十分認同地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對於穆錦程的關切,劉謹很是受用,點頭稱了是,便讓太醫下去開方子了。
看著這虛驚一場,謝嘉靖大大咧咧地湊過來,取笑了穆錦程一番:“錦程你真是瞎擔心,不就幾道小小傷口麼,你搞得跟阿……太子被咬了一大口似的,丟人啊!”
穆錦程不高興地白了謝嘉靖一眼,懶得搭理他,搶過了下人拿來的傷藥,親手給劉謹上藥。
劉謹目光不離穆錦程,低聲對她說到:“我倒是沒想到這豹子這般烈,是得讓人好好地調/教調/教。”劉謹說著頓了一頓,“還得把牙拔了利爪剪了,再送到你們侯門上。”
穆錦程細細給劉謹塗著藥,搖了搖頭:“還是不要這麼麻煩了……再說了,看到這兩隻豹子,我就會想起他們傷了你的事情,哪還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