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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約起了程,往青口山的雲空庵去了。
毛小魚慵懶地枕在夏敉腿上,眼眸半垂地玩著夏敉垂下來的頭髮,夏敉的手很自然地撫在毛小魚的下巴上,摸著摸著手就滑到了脖子上,然後手指輕輕一挑衣領,手就要往進探去。
‘啪’!
毛小魚毫不留情地就一巴掌拍在了夏敉手背上,輕斥道,“馬車上呢,都不安生。”
“只要你在身邊,就安生不了……”夏敉手卻是沒有回來,反而整個手都塞進了衣領,笑道,“你這小包子也被我一手給帶大了呢。”
毛小魚面色微紅地按住他亂動的手,“夏敉,這種事情要節制,這幾天,我……我的骨頭都快被你拆了。你不累嗎?”
累?夏敉自幼習武,體力自然是沒得說的,怕他的小魚兒吃不消,他已經在節制了。
“我只是給你按摩按摩,你想哪兒去了。”夏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毛小魚將夏敉的手拉了出來,按摩?她又不傻,哪有那種按摩的,她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道,“夫君,我想睡一會兒,昨晚都沒怎麼睡,現在好睏。”
毛小魚只有在給夏敉撒嬌時才會叫夫君,平時依舊都是夏敉。
所以夏敉一聽夫君兩字,又開始飄飄然然了,暈乎乎地給毛小魚蓋上披風,心疼道,“睡吧,到了我叫你。”他說著仔細地給毛小魚仔細地將披風蓋嚴實。
毛小魚跟只貓兒一樣枕在夏敉腿上縮成一團睡了過去,夏敉有一下每一下地輕撫著毛小魚的頭,疼愛至極。
毛小魚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後,竟然還沒到。
夏敉此時正在看書,一手執著書卷,一手有意無意的撫著毛小魚的頭,自然而愜意。
“夏敉,我是貓兒還是狗兒啊?你這麼摸著我的頭,頭髮都亂了,等下怎麼下馬車見人?”毛小魚悶聲嗔怪道。
“醒了。”夏敉垂眸一看,果然發現毛小魚的髮髻被他揉的有些毛毛躁躁的,於是趕緊又輕撫著順了兩下,“這下好了,不亂了。”
“……”毛小魚鬱悶地看著夏敉,嬌俏的模樣讓夏敉忍不住低下頭來,在額頭輕吻了一下,“我家小魚兒生氣都這麼好看。”
毛小魚轉怒為笑,“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