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敉說著跳下床,去對面的櫃子上拿了個小木盒過來,遞給了毛小魚。
毛小魚看著那小木盒,沒好氣道,“人都不來,捎什麼禮物!”
也不知道素衣發的什麼神經,不告而別了一年後,去年年底忽然出現,毛小魚看得出她這段日子過的很是傷情,整個人都有些陰鬱。可是呆了沒幾天後,就說要回藥王谷了。一直到現在,毛小魚婚禮她都沒有來參加。
也不知道她那一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所以毛小魚對她既是擔心又是生氣,打算過幾天騰出時間了去看看她。
毛小魚開啟小木盒,映入眼中的是兩個小瓷瓶,一個淡藍色的瓶身,一個是純白的瓶身,“這是什麼?藥?”
夏敉點頭,然後指著那個淡藍的道,“素衣說這個是避子藥,白色瓶子的是助興的藥……”
毛小魚皺眉,果然是什麼人送的什麼禮……真是頭一次見送禮送這個的……毛小魚咬牙道,“想的可真是周到!”
“可不是。”
毛小魚抬眼看向夏敉。
夏敉頓時佯裝生氣道,“就是!送的什麼禮,到時我們去找她時,好好收拾收拾她!”夏敉賠笑道,“那你今晚要喝哪個?素衣說了,這藥都是沒有副作用的。”
素衣確實是說了,但是素衣信上更是說了藍瓶的是助興的藥,白瓶的避子藥。而夏敉給毛小魚說的恰恰是反的。
毛小魚想了想,試探地問道,“我喝藍瓶的,你不會生氣吧?”她真想緩一緩再生孩子,一結婚就生,也是有點太著急了,雖然不一定一次就能懷上,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夏敉笑的明朗,聞不出一點陰謀的味道,“當然不會,我還想和小魚兒多過過兩人世界呢。”反正白瓶的避子藥也被他倒了,換成了藍瓶裡的助興的藥,所以……兩個瓶子的藥是一樣的。
“真的?”
“比珍珠還真。”
於是毛小魚拿起藍色的所謂是避子藥的瓶子,“這是事前喝,還是事後啊?素衣怎麼也不寫封信交代一下?”
夏敉有些心虛,信已經被他給燒了……
“應該是事前喝。”夏敉道。
毛小魚絲毫沒有懷疑地就將藍瓶裡的藥給吃了。剛放下藥瓶子,將盒子放在了床頭的矮桌上,夏敉就餓狼撲食一般撲了上來,“小魚兒,我們快些幹正事吧?”
毛小魚被夏敉撲倒在下面,她裝作天真單純地問道,“正事是誰?”
“……”夏敉輕咬她的唇瓣,“是你。”
毛小魚身子一僵,心裡暗罵,她怎麼這麼傻逼……問這話。
“小魚兒,你不認真哦。”夏敉湊在毛小魚耳邊說道,說著舌尖輕輕劃過毛小魚的耳垂。
毛小魚不由地顫了一下,這夏敉,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找到她的最敏、感的位置。她不由勾住夏敉的脖子,迎合這夏敉的吻。
與以往相比,毛小魚這次顯然更主動一些,兩人向乾柴遇著烈火,一碰就燃。
鬆散的衣衫漸漸一件一件的褪了去,坦誠相對的兩人,默契十足。
毛小魚也只是尷尬了一下,就像條蛇一般纏住了夏敉。但是慢慢的就覺得身體有些怪異,那種熟悉既陌生的感覺慢慢襲來。
之所以說是熟悉,是因為那種感覺與她之前那次誤喝了夏敉的藥後,那種感覺有些相似。但是卻沒有那麼嚴重,此時的她是完全清醒的,只是身子從未有過的對夏敉的那種渴望。
毛小魚頓時就想明白了,想來是夏敉故意將藥說錯了。毛小魚對著正吻著她脖子的夏敉肩膀就是一口。
夏敉悶哼一聲,抬起頭來,迷離的眼睛望著臉頰緋紅毛小魚,嘴角揚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小魚兒這是嫌為夫沒有進入主題,而慾求不滿嗎?”
毛小魚咬牙道,“夏敉,你騙我!”本應是惡狠狠的話,此時她說出來卻是一點氣勢都沒有,反而軟綿綿的。
夏敉壞笑著將身子更加的貼近毛小魚,無辜道,“許是素衣說錯了吧。下次喝那個白瓶的就好了。”夏敉面不改色,虧他好意思說,現在兩個瓶子裡只裝著一種藥,而且都是素衣口中說的助興的藥,所以,喝哪個又有區別呢?
遠在藥王谷的素衣不由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道,“那兩口子怕是在研究我的藥吧……”
毛小魚一陣無語,隨著夏敉的貼近,她早就將算賬的事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一時間,紅鸞帳內,鴛鴦交頸,青絲纏綿,汗珠點點,燕語喃喃,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