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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不要聲張了，我娘也忙忘了，索性就不過了。不然她又得張羅一桌子飯菜，做衣服已經夠累的了，不想她再忙了。”毛小魚滿眼心疼。
“好。依你。”
夏敉坐了一會兒，便又跳窗離開了。毛小魚也熄了燈，上床睡覺了。
第二日，和平常一樣，劉氏做著衣服，也沒想起是毛小魚的生日。晚上，劉氏照例和雲深在她的屋子做著衣服，毛小魚在她屋子寫著稿子。
等劉氏她們熄燈睡了，夏敉就跳窗到了毛小魚的屋子。
“酒呢？”毛小魚看著兩手空空的夏敉。
“在我那邊呢。過去喝吧，在這喝了一屋子的酒味，劉姨會責怪你的。”夏敉說著息了燈，攬住毛小魚的腰就從窗戶裡跳了出去。
碧海書閣，夏敉的房間。
“禾兒，你怎麼來了？”毛小魚瞪大眼睛，“又偷偷跑出來的？”
“師傅你今日生辰，我當然要來給你慶生的。”蘇禾上前來笑呵呵地挽住毛小魚的胳膊，“師傅，生辰快樂~”
蘇禾從桌上取來一個錦盒，“我挑來挑去就覺得這對羊脂玉耳墜適合你。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師傅不要嫌棄。”
“怎會呢。你這麼有心，大老遠的跑來。”毛小魚很是感動，她去京城赴宴時，蘇禾問過她的生辰，她也沒在意，沒想到蘇禾卻一直記著呢。
“師傅喜歡就好。”
三人做坐在窗邊，飲著酒，看著月亮。
“禾兒，你明日過來，我給你做件衣服。”毛小魚想著也沒什麼送給蘇禾的，便想著給她做一件衣服。
“好啊，好啊，那會兒就聽華朋說師傅自己設計的衣服很是好看呢。”
蘇禾是沾酒就醉，沒喝兩杯就醉倒在了桌上。
夏敉叫人給送回房間去了。
“小魚兒酒量倒是不錯，你以前當真沒喝過？”夏敉拿著酒盅，嘴角含笑地看著毛小魚。
以前？誰的以前？毛小魚的？還是沈月的？沈月自是會喝酒的。
毛小魚搖搖頭，“沒喝過。”
又是幾杯下去，毛小魚就覺得她的舌頭有些不靈巧了，這酒的後勁上來了。
夏敉看著面色緋紅的毛小魚，笑著戳了戳她的臉頰，“你醉了。”說著想拿掉她手裡的酒杯。
毛小魚卻一個閃躲，“你才醉了呢。”說著站起來又要拿起酒壺倒酒。
哪知一站起來就一陣天旋地轉，差點站不穩。
夏敉一把將她拉入了懷裡，“乖，你真醉了，不要喝了。”
毛小魚哪會聽他的話，一個勁地在夏敉懷裡動個不停，嚷著要喝酒。
她不亂動還好，這一動，夏敉就覺得周身有些熱了，額角滲出了一層汗。
“小魚兒，不要動。”話音一出來，才發覺沙啞的厲害。
毛小魚還真的一動不動了，就坐在夏敉腿上，倚在他懷裡，傻笑著看著夏敉，“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夏敉看著她的醉顏，她之前也問過這句話，‘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他卻說，‘這就算對你好了，那你也太沒追求了。’
現在她又這麼問，夏敉嘴角慢慢揚起，眼眸裡柔情似水，“因為，我喜歡你。”
毛小魚笑了起來，手抬起來撫上夏敉的眉眼，“你就會哄我，你長的這麼好看，又會疼人，你身邊圍著的女人哪個不是豔麗照人，你怎會……”毛小魚打了個嗝，“怎會喜歡我？”
毛小魚的手劃過夏敉的眉眼，緩緩滑到夏敉的嘴唇上，再慢慢往下巴走去。
“既然你眼裡我這麼好，你為何不喜歡？”夏敉覺得嗓子乾的厲害。
“誰說我不喜歡了？”毛小魚似是有些熱，伸手扯了扯領口，“你們這裡的衣服就是麻煩，層層疊疊的穿這麼多層……”
夏敉眼眸一緊，伸手抓住毛小魚扯領口的手，“來人，拿碗醒酒湯來。”
等端來醒酒湯，夏敉喂毛小魚喝下後，這才將她往回送去。
夏敉攔腰抱起毛小魚，往外走去。
“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夏敉卻是抱著她繼續往前走去。
一個起落間，夏敉就抱著毛小魚悄無聲息地跳窗進了屋子。
夏敉放下毛小魚，給她倒了杯茶水，小聲道，“喝點水，等下睡下了會口渴。”
“哦。”毛小魚接過水杯暈乎乎地喝了起來。
藉著月色，夏敉看著毛小魚，那眉眼，那嘴，他突然鬼使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