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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昨日才知,沈月竟然是碧海書閣的一名女作者的名字,當初……當初夏敉還為了她將京城第一美人慕容筱給趕出了雅閣。他既是送我的聘禮,為何又要這般羞辱我。我真真是想不通。”毛小魚說著就哭的更加的厲害了,“他更加過分的是,竟將碧海書閣暗地裡的老闆也換成了沈月!你可知這碧海書閣每年要給夏敉帶來多少利潤嗎?他竟將這都給了那女人!”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呢。”於藍眉毛輕挑,夏敉之前對他書閣的作者沈月青睞無比,他是知道的,只是那女子過於神秘,從來沒亮過身份,後來也沒什麼動靜,便慢慢被人忘記了她和夏敉的事情,只知道是一位極有才華的女子。
所以當夏敉將錢莊改名為沈月錢莊送給毛小魚做嫁妝時,他就有些懷疑沈月可能就是毛小魚,但是他轉念一想,毛小魚雖讀過書,但自小就在鎮子上,後來又回了村子,沈月書中的那種奢侈富麗的東西,那氣勢磅礴的大氣,都是毛小魚寫不出來的。畢竟毛小魚那時是沒有見識過的,她自然寫不出來。
但是他沒想到夏敉會將碧海書閣都偷偷送與了沈月,而且對此,他也有些不信,“你這是聽人說來的?”
毛小魚咬唇搖了搖頭,“我有證據。”她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張紙,遞給了於藍。“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我昨日給夏敉收拾東西時,在箱底發現的。上面時間是常德四年,也就是說三年前就將鋪子給沈月了!”
毛小魚因為憤怒,所以說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
於藍看過字據後,也是暗自佩服夏敉果真是視金錢如流水啊,那麼大的個金疙瘩也就那麼送給女人了,不過他有些好奇沈月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讓夏敉對她做到這般。不過,他也明白了毛小魚前後間隔一天,為何轉變這麼大了。
於藍笑道,“這夏敉沒看出來也是個情種呢。”
毛小魚冷笑,“情種?對我而言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負心漢!所以現在我只想為自己的打算而已,自古以來,女人都得依附著男人過活。我也自是不能例外。夏敉如今病重,若是哪天走了,那些鋪子還不一定能落到我手裡呢,與其這般,倒還不如找棵大樹依附,我相信允之哥哥定也會幫我拿回一些鋪子。到時,夏敉的這些鋪子不都是我們的了嗎?”
於藍聽著毛小魚的打算,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他笑著坐在椅子上,摸著下巴道,“我自是能幫你將那些鋪子收回來,就算是全部收回來也不成問題,只是……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於藍明知故問。
毛小魚聞言小臉一紅,低聲道,“允之哥哥明知故問,我都來找你了,自是由著你了,只要允之哥哥不嫌棄……”
“那可就由著我了。”於藍笑的輕挑,眼裡的**裸的打量,讓毛小魚很不舒服。
毛小魚強忍住噁心,見於藍不再懷疑她了,於是嬌嗔地看了於藍一眼,打算將話題轉入正題。
“不過你也真是狠得下心放那火,賀老闆旁邊燒著的鋪子中有兩間是你的呢。據我所知那兩件鋪子一間是古董店,一間首飾店,可是京城名媛最喜歡去的地方。給你帶來的收益可不少呢。你就不心疼?”毛小魚說著倒了杯酒遞給於藍,她順勢也就坐了下來。
“心疼?我的那些古玩字畫燒沒了,這具體燒了多少還不是我說了算?賀老頭怕是要賠的傾家蕩產了。”於藍陰笑著接過毛小魚遞來的酒,“何況,我早在動手前就讓人將字畫給收了。你放心,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於藍說著拍了拍毛小魚的手背。
這話倒是不假,他一向精打細算,用夏敉的話來說就是摳門,就連毛小魚,他都是算計好毛小魚身後的夏敉的財產。但是他絕沒想到他此時已經被毛小魚算計著呢。
‘動手’這一詞不就是間接地承認了是他縱的火嗎?
毛小魚笑著抽回自己的手,為了掩飾,便將手伸向酒壺,給於藍酒盅中又添了一杯酒,“賀老闆這下有得苦果子吃了。那麼愛貪便宜摳門的人,此次若是賠的傾家蕩產,對他而言還不如死了呢,你做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過了?小魚兒,你還是太善良。賀老闆算個什麼的東西,竟敢玩弄我?此番對他已經是夠仁慈的了,小懲小戒罷了。”於藍冷笑道,在他眼裡,和他作對的都沒什麼好下場,此番對賀老闆,已經是念及賠償的錢財而放他性命了,自是不會覺得自己做的狠毒。
但是毛小魚卻對他是愈加的厭惡,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人,留在世上也真是禍害。毛小魚垂眸掩過眸中的神色給於藍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