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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她怎麼會拿人家的東西!”
你以為我希望她拿了人家的表嗎?
蘇世文又氣又惱:“那你說這塊表是怎麼回事?”
“我剛才去上廁所就把圍裙解下來搭在了架子上,應該是這段時間誰把表藏到了圍裙的口袋裡!”蘇世香仔細回憶了一下,終於找出了漏洞。
蘇世文接著問:“那這段時間有誰接觸過這條圍裙?”
大家你看我,我望你,都搖頭道不知。
蘇世香唯恐找不出真兇,洗脫掉她的嫌疑,趕緊補充道:“我記得我從廁所出來時看見了淺淺,她好像去了廚房一趟!”
怎麼又扯到了自家人頭上,蘇世文火大,盯著蘇淺淺疾言厲色地道:“淺淺,怎麼回事?”
蘇淺淺嘴一癟,淚珠兒一滾:“爸爸,我沒有,我想去廚房找奶奶,可剛進去奶奶就把我趕出來了,我都沒注意到架子上搭了圍裙。爸爸,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拿……”
“淺淺確實沒碰過架子,我看著她進來,看著她出去的,我又沒眼瞎她碰沒碰圍裙我看不見嗎?”一旁的周氏不滿地瞪了蘇世文一眼,走過來一把摟住蘇淺淺,輕聲安慰,“好孩子不哭,奶奶相信你!”
有他老孃擋著,蘇世文也只得略過蘇淺淺。但這下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蘇世文濃眉一蹙,終於下了決心:“爸,報警吧!”
聽聞此言,蘇世香差點暈倒。
“蘇世文你個黑心鬼,竟要送你的親妹妹進牢房,你不是人,你的心是黑的嗎……”蘇世香氣得失去了理智,突然狠狠滴撲到蘇世文身上又抓又掐的。
蘇世文氣結,這個沒腦子的妹妹,她這行為不是坐實了那懷錶是她偷的嗎?慌什麼慌,又沒人看見她拿了那塊表,即便警察來了,沒有人證,光憑那塊表在她穿過的圍裙裡也說明不了什麼。
相反,別人還會覺得他們蘇家人耿直,同時對徐科長那裡也有了交代,皆大歡喜的事,結果被她自己給攪渾了!
旁邊的賓客連忙把兄妹二人分開,徐科長似乎是看夠了這場鬧劇,終於站了出來:“蘇老闆,和氣生財,這塊表已經找到了,你又何必動這麼大的氣呢!蘇老闆一向是個誠信之人,我相信令妹也是,定不會做這等宵小之事。這塊表可能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了,然後被哪個孩子撿了起來丟在圍裙裡!”
“在這裡我還要謝謝大夥兒呢,若不是大家這塊表我還不一定能找回來!”
不愧是官場中人,一句話把黑的都說成了白的。
蘇世文趕緊順著臺階下,文縐縐的糾了一句:“徐科長大人有大量,蘇某他日再登門致歉!”
這場鬧劇便這麼揭過了,賓客各就各位,豐盛的午餐端上桌,觥籌交錯,其樂融融,彷彿剛才那一幕不曾發生過。
傍晚,賓客散盡後,只餘下自家人時,蘇晉安和蘇世文齊齊變臉。他們把全家人叫到了堂屋中,挨個站好。
“世香,你今天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蘇晉安開口就是責難。
蘇世文接過話:“爸,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益。世香,你明天跟我到徐科長家道個歉!”
蘇世香今天受了一天的白眼,而且她的名聲也毀了,可父兄不但不相信她,還開口就是責罵報警的,這會兒甚至還要她去認錯道歉。
她氣得臉色發青,指著蘇世文的鼻子破口大罵:“蘇世文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讓我去道歉我就去道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有求於那姓徐的,你要裝孫子也別拉上我!”
“不孝女啊不孝女,家法呢,家法拿來!”蘇晉安聽不下去了,手一攤,問周氏要棍子。
蘇家所謂的家法就是挨棍子,前世發生了這事後,蘇淺淺也捱了蘇晉安一頓狠揍。
蘇世媛和周氏連忙出來打圓場,一個勸蘇世香,一個勸蘇晉安:“老頭子你消消氣,今天這事還沒弄清楚呢,世香是我生的,我瞭解她,她肯定是被冤枉的!”
見蘇晉安的火氣小了一些,旁邊的張麗香也跟著出來說好話:“世文,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吧!”
誰知張麗香不出來還好,一出來更是勾起了蘇世香心頭的火氣。若不是為了討好這女人,她也不至於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事發後,這女人也不曾替她說過一句情,現在才到這裡來裝好人,晚了。
想到這些,蘇世香心裡就冒火:“你個狐狸精,喪門星,我不要你假好心!你不來我們傢什麼事都沒有,你一上門咱們家就遇到了倒黴事!誰沾上你誰倒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