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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采采原還是一肚子的氣,見著這淤青更是惱恨,忍不住嘀咕一句:“這都算家暴了好不好?”
皇帝心知她在解衣服上藥,故而特意避開了一些,眼下雖是背對著人卻還是隱約聽見她的嘀咕,這便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沈采采毫無半點骨氣,忙不迭的道:“沒什麼沒什麼。”
皇帝雖是心裡念著“非禮勿視”,極力剋制著沒往沈采采處多看,可說話間,他的眼角餘光還是下意識的往沈采采處瞥了一眼。
雖只是匆匆一瞥,可那藕粉色的小衣,還有露出的一小節玉白肌膚,粉白分明,在昏暗的帳中便好似美玉盈盈生輝,清晰可見。隱約還能看見淤青的一角,被那雪白瑩潤的肌膚一襯,尤為可怖,便是皇帝自己都暗覺先時動作太重了。
沈采采猶自不覺,皇帝卻是做賊心虛的又坐正了身子,挺直了腰背,刻意的端正姿態,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只是,此時此刻,皇帝的手裡還抓著沈采采那腰帶,一低頭便能看見,甚至還能隱約的嗅到她衣帶間那特有的薰香氣味。他下意識的收緊了手掌,不自覺用指腹在那條頗是柔軟的素色腰帶上蹭了蹭,觸感柔軟。。。。。。
他情不自禁的又想起那雪白柔膩的面板。一定比絲綢緞面更軟更滑。。。。。。
皇帝想起適才那令人印象深刻的一眼,不由口乾舌燥,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喉結微動,不知怎的越發的心浮氣躁起來。他攥緊了手中的腰帶,過了好半天才道:“你上藥的時候要使點力氣,要不然藥力發揮不了,淤青也不好消。”
沈采采隨口“唔”了一聲,她這會兒才把那裝著膏藥的瓷盒子開啟,用瑩白指尖沾了一點半透明的膏藥,重又把藕粉色小衣往上捋起來,然後才小心翼翼的用沾著膏藥的指尖在那淤青上塗了一層。
這膏藥塗上面板後清涼出奇,沈采采倒是不免舒了一口氣,只是想起皇帝說的要用力揉揉,只得輕輕使了下力氣。
按揉淤青部位本就有些疼,沈采采這塗了膏藥揉按那更是痛苦並快樂著。她按了幾下,忍不出輕輕的抽著氣,小聲哼了幾下,那聲音輕的很,連沈采采自己都沒覺出,就像是小貓被人擼得舒服了發出的呼嚕聲。
沈采采這兒無知無覺,背對著她的皇帝卻險些被她那哼哼聲磨得要了命——要再這麼下去,他簡直是要真要去洗褲子了。
皇帝咬牙忍了半天,才道:“。。。。。。你好了沒有?”怎麼就哼哼個沒完啊?
沈采采揉按了半天,白皙的額上也冒了一層的細汗,亦是又疼又麻。她聽皇帝催起,這便也就意思意思的最後揉了兩下,然後便又把藕粉色小衣拉了下來,然後一手抓緊衣襟,一手把那裝著膏藥的瓷盒子丟給皇帝:“腰帶還我!”
皇帝本還強自忍著沈采采毫無規律的哼哼聲,忽然聽到她撒嬌似的嬌嗔聲,差點沒忍住。
好在,他很有些定力,便是這時候都還端著臉,聲音聽上去竟還很有些冷淡道:“說了要看你表現再決定給不給。”
沈采采真想撲上去咬他,可是考慮了一下自身情況,她還是不得不放棄了咬人的想法——她連腰帶都沒系,這撲上去咬人,指不定還要被人咬回來呢。所以,沈采采只好放下身段,軟下聲音,嬌軟軟的叫了一聲:“蕭哥哥。。。。。。”
她的尾音拉得長長的,像是粘稠甜蜜的蜂蜜,暖融融的甜。
結果,皇帝好似連話都懶得回,背對著她,含糊的“唔”了一聲。
沈采采想了想,覺得靠說大約是不行了,皇帝約莫是要等她的“表現”。沈采采想了想,只好伸手去抓皇帝的肩頭,然而,她才輕握住人家肩頭,還沒來得及按摩兩下示好,便覺得皇帝整個人由上往下的都繃緊了。
沈采采一怔,故作關切的試探道:“你最近因著我的事,在榻邊守了這麼久,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估計也很累吧?”她指尖使力,感覺皇帝肩部肌肉都緊繃著,就跟石頭似的硬邦邦的,不由道,“身體都有些僵硬了,要不然我給你按摩一下,稍微鬆一鬆筋骨?”
說著,沈采采這便要伸手去按皇帝頸部偏下的那一塊硬肉,想著先順頸椎往下按摩。
結果,沒等沈采采使出真本事,皇帝忽而便“幡然醒悟”一般的,直截了當的把手裡的那條腰帶丟回到了沈采采的懷裡。
皇帝仍舊背對著她坐著,沒回頭,反到是匆匆起身,抬步便要往外走:“朕有事,你先等等。”
話聲未落,他已快步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