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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
沈清眠也感覺到了渾身無力,靠坐在了沈父的腳邊,隨後意識模糊,漸漸暈了過去。
神奇的是,女眷都暈了過去,但男生還保持清醒狀態,只是沒了力氣。
唯有柳七那一桌,端坐在椅子上,一點事情也沒有。
“柳七,你想做什麼?”沈父沒了力氣,氣勢依舊在,質問柳七擲地有聲。
柳七睜著漂亮的眼睛,略顯無辜,“該是我問你沈家主才是,下毒讓參加宴會的賓客使不上力氣,是想做什麼,”他側頭看向柳七,“幸好我們來得遲,沒有吃喝你提供的酒水。不然,怕是落得和他們一樣的下場了。”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誰動的手腳基本都有數。
這場宴會是沈父安排的,他比誰都希望訂婚宴能順利地舉辦完,最有可能的就是來勢洶洶,又沒有中毒的柳七一行人了。
沈父不必為自己解釋什麼,可還是被氣的臉色發白,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信口雌黃,顛倒黑白。坐在這裡的,都是在富人區有名有姓的人物,你真的要和整個富人區為敵?”
柳七擺了擺手,“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膽子小,經不起嚇。”
“那你到底要做什麼?”張家主聲音滄桑,問了一個和沈父一樣的問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是中了蛇霧花。”
張家處於四大家族之末,無論前面三個家族怎麼更迭,張家穩穩的待在第四的位置,巍然不動。原因無他,說得好聽點是家主看得清形式,特別會站隊,說的難聽點是見風使舵的本領強,所以一直沒有被淘汰下去。
沈父神色一暗,他隱隱覺得張家要站在柳七那邊了。
底下有人聽到他們中的是蛇霧花,驚呼,“這種東西竟然還存在。”
“用蛇霧花做迷藥,好奢侈。”
“這看來毒是柳七下的沒錯了。”
蛇霧花極其稀少,且只生長在陰暗潮溼的蛇窟中,由一群蛇守護著。
無論是生長條件還是採摘條件,都相當惡劣。
用蛇霧花製成的迷藥幾近透明,沒有味道,稍稍撒播一點到空氣中,就能使人渾身無力,男人意識清醒,女人則會徹底暈過去,見效極快,又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等藥效過去,人就會恢復正常的狀態,不會對人的身體造成危害。
但鮮少有人把它製成迷藥,得到它的人往往用它入藥,用以治療有些難以根治的疾病。
在黑市上,一朵就可以賣出天價,但它有市無價,沒有人會冒著十有□□死亡的危險,深入蛇窟去摘蛇霧花。
但柳七可以,蛇類一向對他親近,不會傷害到他。
眾人紛紛看向柳七,讓柳七給他們一個交代。
他們諒柳七不敢真正的動他們,席上的各位,都是在富人區赫赫有名的大佬。他們出事了,站在他們背後的家族會瘋狂的報復柳七。
柳七背後的謝談公司這幾年是崛起的快,隱隱都能和四大家族的人抗衡了。
但再怎麼厲害,也敵不過那麼多家族聯合起來的報復。
相信聰明如柳七,肯定明白這個道理。
柳七肅著一張臉,“我過來,是來主持公道的。”
“哦,”張家主兩條白色的眉毛高高抬起,“是誰有冤屈?”
柳七朝身邊的一個人使了個臉色,那個從進門開始就戴著帽子口罩的人,站了起來。
他摘下了帽子以及口罩,露出了他的容貌來,“是我。”
在座的人微微一怔,這個人的面容和曲青相似,只不過他的那雙眼睛是黑色的。
有人認出了他來,“是曲商,曲家的大兒子。”
“是他?他不是兩三年前就失蹤了嗎?”
“我一直以為他死了。”
見到曲商,曲青暗自皺了皺眉頭,這是衝著他來的。
柳七端著杯茶,掀開茶蓋微微撇了撇茶沫,溫和道,“曲商,大膽的說出你遭遇的不平事情。我今天坐在這裡,會給你主持公道的。”
曲商微微點頭,朗聲道:“在座有不少人,已經認出我了。沒錯,我就是曲家的大兒子,曲商,”他充滿怨恨的看了坐在軟墊上的曲青,“五年前,我父親突然暴斃,好在留下了遺囑,遺囑上明明白白寫著:我會做為曲家下一任的家主。但曲青卻視那遺囑為不顧,自立為家主。並且派人追殺我,還害死了幫我說話的三弟。”
曲青忍不住笑出了聲,“父親暴斃,沒有立下遺囑是富